香港警务处的副处长邓厚森带着1名高级警司和1名总督察来到了位于浅水湾道,林大鑫和宋可儿居住的豪宅别墅,拜访林大鑫和宋可儿。
不过林大鑫和宋可儿正在做一些有益于身心健康的运动,所以邓厚森带着2名下属一直等了2个小时,才见到了他们要拜访的对象,不过在香港警界位高权重的邓厚森,对于让他等2个小时的事情并没有介意,他已经了解到,华兴会的会长于飞,身份不限于只是一名帮会大佬,他的身价更是已经到了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双方客气了几句之后,警务处副处长邓厚森听到林大鑫询问他们的来意,笑容可掬的说道:“今天来拜访于先生和宋小姐,是为了半个月前那件绑架案,有些情况想向于先生和宋小姐了解一下。”
林大鑫脸上笑容依旧的说道:“那件绑架案真是太让人震惊了,在法治社会的香港,还有如此丧心病狂的劫匪,我的妻子差一点就别撞成了植物人,你们香港警方一定要把整个劫匪集团彻底缉拿归案,另外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我们一定会协助你们警方的。”
林大鑫看到邓厚森的态度,知道香港警方并不准备撕破脸皮,他是华兴会会长的事情,根本不是什么大秘密,香港警方一定已经掌握了自己的身份,而自己是大鑫控股真正大老板的事情,香港警方应该也知情。
至于华兴会造成数百人死亡的行动,毕竟不是自己主动挑起的,现在自己的一系列动作都是因为宋可儿受伤,而展开的反击,香港警方可能也不想和自己正面交锋,毕竟自己在现代时空不止是华兴会的会长,还拥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如此一来林大鑫的笑容显的很灿烂。
宋可儿也娇声说道:“邓处长,那些劫匪实在太嚣张了,我差一点就再也醒不过来,警方一定要把剩余的劫匪绳之以法,这次真是太惊险了。”
邓厚森说道:“我们警方一定会严惩那些劫匪的,幸亏宋小姐吉人天相,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也算万幸。根据我们警方的调查,整个绑架案的10名劫匪,有8名被宋小姐的保镖当场击毙了,剩下2名重伤的劫匪已经坦白交代,他们是香港帮会和盛堂其中一个头目黑皮的心腹,按照黑皮的命令要绑架宋小姐,不过黑皮目前已经失踪,和盛堂也被不明身份的一群人,几乎连根拔起,我这次来是想询问一下于先生,知不知道黑皮的下落,以及那群不明身份的人。”
其实邓厚森心知肚明,那个黑皮一定就在眼前这位华兴会会长于飞的手中,那群不明身份的人也一定是华兴会的精锐成员,按照于飞的命令,几乎一夜间就扫平了和盛堂的势力,不过有些事情不需要挑明,黑皮和华兴会的精锐成员也不是邓厚森来此拜访的主要目的。
林大鑫摇头说道:“我们并不清楚什么黑皮,既然这件绑架案是这个黑皮主使的,我希望警方能尽快抓捕到黑皮,给我们这些受害者一个交待。”
黑皮和主使黑皮实施绑架的刘铭风,确实在华兴会手中,已经在前几天被华兴会的人弄死了,而且死的非常凄惨,完全是被折磨致死的,林大鑫如此说,简直是睁眼睛说瞎话,不过邓厚森并没有揭穿林大鑫的谎言。
邓厚森若有所指的说道:“那群不明身份的人,使用的火力太猛了一些,最好以后不要出现在香港了,不然我们警方可能向驻港部队进行求援了。”
林大鑫听明白了邓厚森话里有话,于是很肯定的说道:“我想那群不明身份的人,针对和盛堂应该是有原因的,其他的人没有招惹事端,那群不明身份的人应该不会滥杀无辜的。”
2个人虽然没有挑明,但是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香港警方不希望华兴会再在香港有什么大的动作,和盛堂数百人的丧命,已经让香港警方焦头烂额了,你们华兴会要是再惹事,别怪我们香港警方不讲究,去找支援来对付你们,而且这个支援可是非常强大的,直接上军队了,你们华兴会再猛也只是一个帮会,难道还抵挡的了军队的围剿!
林大鑫的话也明白,华兴会扫平和盛堂是因为这次绑架案,可不是毫无缘由的,并且这次华兴会的行动只是针对和盛堂,不会牵连其他,只要没有人招惹自己,华兴会就不会在有什么行动的。
邓厚森接着说道:“根据我们的线报,黑皮也是受人指使的,指使他的人名字叫做刘铭风,不知道于先生和宋小姐知不知道刘铭风这个人?”
林大鑫和宋可儿对视了一下,同时摇头表示不知道,林大鑫已经把绑架案的具体情况,都详细告诉了宋可儿,宋可儿没有想到自己这次遭到绑架,还是因为谢贤宇的原因,而刘铭风就是想把自己献给谢贤宇的那个富二代,不过现在刘铭风已经被老公的人弄死了,也算给自己报了仇,当然这些是不会和眼前这位警务处邓副处长说的。
邓厚森看到林大鑫和宋可儿一起摇头,也毫不在意,笑着说道:“那个刘铭风也失踪了,听说刘铭风家族所拥有的上市公司已经被宋小姐就职的大鑫控股给收购了。”
宋可儿脸色平静的说道:“哦,大鑫控股对任何公司的收购都是有计划的,至于收购了那个叫刘铭风家族的上市公司,完全是一种巧合。”
林大鑫也是不动声色的说道:“既然警方已经掌握了劫匪的真正主使者,我们作为受害者,希望警方尽快把他们全部抓捕,至于收购公司的事情,和案件没有关系。”
邓厚森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说道:“于先生放心,像黑皮和刘铭风这样丧心病狂的罪犯,一定会得到应有的下场,今天我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是有人希望于先生能高抬贵手,不要再牵连一些无辜的人。”
跟在邓厚森身边的那名高级警司和那名总督察,只是在刚开始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再也没有开口说话,他们是看明白了,他们的上司邓副处长来到这里,绝对不是询问什么绑架案的案情,绝对抱有其他目的,而且眼前这个华兴会的会长,也绝对不简单的是一个帮会大佬,一定还有让人更加吃惊的身份,不然邓厚森不会是这样,整个谈话过程都是满脸带笑的表情,这样子的邓厚森,他们只在香港警务处的处长身边见过。
这时候那名高级警司和那名总督察听到邓厚森开口让华兴会的会长于飞高抬贵手,不禁有些惊奇,邓厚森想让于飞对谁高抬贵手?
林大鑫看着邓厚森,眉头轻微皱了一下说道:“不知道邓处长是要为谁来说情呢?”
邓厚森马上回答道:“是谢家的人来托我给于先生和宋小姐道歉的,如果于先生和宋小姐有什么要求,谢家愿意尽力办到,而且这件事情完全是那个刘铭风自己出的主意,属于刘铭风自作主张,谢家大少爷谢贤宇事先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有道是不知者不罪,于先生能不能停止对谢家的动作呢?”
邓厚森此番来拜访林大鑫和宋可儿的真正目的,就是来为谢家说情的,这些天大鑫控股对谢家5家上市公司的恶意收购,以及肆意搅乱5家上市公司的股价,已经让展开反收购行动的谢家,苦不堪言。
特别是大鑫控股不时使用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战术,好像为了打击谢家,根本不在乎金钱的损失,让谢家的老老少少,都惊恐的要命,双方在股市上交手了才几天,谢家损失的资金就高达20亿港币,而大鑫控股也损失了十几亿港币,还没有一点收手的迹象,加上大鑫控股在其他方面对谢家的打压,让一直在香港根深蒂固的谢家,都有些挺不住了。
邓厚森的父亲与谢家的家主谢远东是多年的好友,邓厚森一直管谢远东叫叔叔,这次谢远东请邓厚森来做调解人,希望资金超级雄厚的大鑫控股,别再针对谢家了,谢家已经被扒了一层皮,如果大鑫控股还不收手,谢家的损失将会是谢家人无法承受的。
边上的那名高级警司和那名总督察听了邓厚森的话,顿时惊讶的把眼睛都睁大了很多,谢家作为香港顶级富豪家族,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这些天谢家的5家上市公司的股票遭到了阻击,听说是有一个实力非常强大的财团对这5家上市公司进行恶意收购,使得5家上市公司的股价,如过山车一样,动荡不安,没有想到源头却在华兴会会长于飞这里。
林大鑫突然收敛了笑容,冷笑了一声说道:“邓处长,我做人有一个原则,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人一丈,但是别人如果敢对我不客气,我一定会千百倍的还回去,如果没有那个谢贤宇,我的妻子就不会遭这番罪,冤有头债有主,只要谢家把谢贤宇交出来,谢家现在所遇到的麻烦,马上会烟消云散的。”
林大鑫听到邓厚森给谢家求情,也不再拐弯抹角,说一些隐晦的话,而是直截了当的要求谢家把谢贤宇给交出来,
邓厚森苦笑了一下,要是谢家愿意把谢贤宇交出来,也不用自己来做说客了,“于先生,谢家对于宋小姐的遭遇也感到非常震惊,虽然事先谢家的大少爷谢贤宇对于绑架的事情并不知情,但是终归起因还和大少爷谢贤宇有关系,所以谢家愿意拿出来10亿港币,给宋小姐做压惊费,不知道于先生和宋小姐以为如何?”
邓厚森的话是对着林大鑫和宋可儿2个人说的,不过邓厚森的眼睛却一直瞄着宋可儿,希望宋可儿能松口,邓厚森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位华兴会的会长,对宋可儿是如何喜爱了,不然也不可能为了宋可儿受伤,弄的如此兴师动众,血腥的报复,以及巨额资金的运作,几乎整个香港都动荡起来,并且邓厚森把谢家的底线一下子就说了出来,希望于飞和宋可儿能满足于此。
宋可儿听了邓厚森的话,脸上依然很平静,根本没有像邓厚森希望的那样,原来宋可儿早就知道林大鑫让大鑫控股,对谢家展开了一系列的行动,也劝过林大鑫,那个谢贤宇对于绑架的事情并不知情,是不是不要找谢家的麻烦。
不过林大鑫对宋可儿说,不管那个谢贤宇事先知道不知道绑架的事情,他敢惦记自己的老婆,就必须承受深刻的教训。
林大鑫对教训谢家的坚持,让宋可儿也没有办法,现在邓厚森给谢家说情,宋可儿是不可能与林大鑫唱反调的。
最后邓厚森好话说尽,也没有让林大鑫答应轻易放过谢家,林大鑫坚持要求谢家必须把谢贤宇给交出来,听任他的处置,不然大鑫控股对谢家上市公司的阻击,将还会继续下去,直到把谢家的人从这5家上市公司董事会主席的位置拉下来。
无奈的邓厚森只好告辞离开了林大鑫和宋可儿所居住的豪宅别墅,跟着邓厚森一起来的那位高级警司,一出了别墅的大门,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处长,那个华兴会的会长于飞,怎么有如此的能量,竟然逼迫香港谢家都服软了!”
邓厚森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不知道,大鑫控股其实完全是属于那个华兴会会长于飞个人的,你们知道大鑫控股的资产有多少吗?”
旁边的总督察说道:“至少要比谢家的资产多吧?”
邓厚森耸了耸肩说道:“根据确切的情报,整个大鑫控股保守估计能价值3700亿美元到3800亿美元,你们说谢家能不服软吗!”
“什么!3700亿美元到3800亿美元!”
“天啊!我没有听错吧!那得是多少钱啊!”
高级警司和总督察都惊呼了起来,2个人的神情都不禁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