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一笑,留下满室等我热闹,抱着我的单反,往厨房那里走去。
厨房里,除了妈妈泽田外,还有一位一头你粉色头发的少女,那位自称是里包恩情人的毒蝎子,碧洋琪。
泽田妈妈很开心,笑眯着眼,愉快的哼着歌。
看到我那着相机后,还挥了挥手,开心的打起了招呼。
霖君~来的正好,快去叫里包恩他们,吃晚饭了呦~
啊啊,我知道了。我随手放下单反,走到客厅,吃完饭了。
吃饭的人多,但是菜更多。
大家坐齐后我端起桌子上的饮料,大家平安夜快乐!
平安夜快乐
热闹的晚饭吃完后,大家没有嬉闹多久就都散了。
临走前,我看了眼客厅的时间,笑了笑才离开。
等到凌晨十分,我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楼下。
怎么,替你们老大送东西的?我坐在沙发上,横刀立马的哼了哼,黑手党圣诞老人?
霖先生?穿着一身红,脸上贴着大白胡子,手上领着的是布袋子的男子无奈的苦笑了起来。
行了,今天不为难你了。我抛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礼盒,替我交给那家伙。
是
圣诞老人掩饰不住的苦笑着放下礼物,然后拿起我给的礼盒,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走了?就在我上楼时,一道矮小的身影出现在了阴影里,似乎是专门在那里等着我。
什么事?我挑眉问道。
不,没什么。
我目送着里包恩离开的背影,看来是要找我帮什么忙的。
只是,为什么不说呢?
原因,第二天我就知道了。
圣诞节的这一天早上,刚拉开窗帘,我就见到了外面的世界一片银装素裹。
下雪了啊~我喃喃自语一声,看来今天不是推雪人就是打雪仗了吧
早上,吃完美味的早餐后,我眯着眼,打算出去锻炼锻炼。
自从寒假以来,我已经偷懒了好些天了。
霖哥,你去哪?我们一起堆雪人吧。
刚准备溜走的我,就听见了泽田弟弟的期期艾艾的期盼声,毕竟,霖哥已经好久没有给我堆过雪人了。
一定是里包恩撮串的,要不就是即将的。
好不好吗?
我看着泽田弟弟一脸无辜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哪怕知道这小子是装的,但是我还是没能抵抗的过重重点下头。
哦耶~霖哥答应了。
我见泽田弟弟发自真心的欢呼着,以及里包恩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知为何,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刚刚我是不是答应的过于草率了?
泽田弟弟赶紧抓着我的手,换上棉鞋,一起往外面跑去。
当我看到并盛中学时,顿时有一种想要转头就走的冲动。
霖哥~
小兔崽子,果然他今天就是故意的!
到了操场上后,这里的积雪没有被扫走,操场边站着几个人。
狱寺隼人、山本武、屉川了平。
看来,除了云守和雾守,人都来了啊。
很快,里包恩就突然变了一身打扮的走了出来,今天,我们将举行堆雪人大赛。
一队是以阿纲为首的,另一对是以泽田霖为首的。
谁的雪人又大又好,将会获得第一名!
有什么奖励吗?我百无聊奈的问道,没奖励,就不要指望我拼命了。
奖励没有,但是惩罚却有。里包恩视线在我和阿纲之间来回转动着,惩罚就是今晚妈妈做的猪排,输的人不能吃!
什么!我怒了,他这要是在中途捣蛋,我和阿纲岂不都失败了,那他岂不庄家通吃了!
我不同意!
我一定会赢的!
我和泽田弟弟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猪队友!
我大怒,谁让你答应的?
而阿纲居然胆肥的回答道,我们本来就不是队友,而且我已经找到办法对付你了!
什么!我突然心慌了一下,不是吧,不是吧!这都放寒假,大雪天,难道云雀恭弥那家伙都没有回家吗?
云雀学长,霖哥来啦
随着阿纲的一声大叫,云雀恭弥很快就现身了。
他一看到我,亮眼放光,战意凌然道,聚众,咬杀!
靠!我暗骂一声,阿纲你这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我顺手抓了一把雪,捏成实团,往后精准瞄准的扔向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用浮萍拐轻巧的一挡,但是任然有雪扑向他的脸颊。
见到这一幕的我,极为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而云雀恭弥脸色更黑了,他抿了抿嘴唇,收起浮萍拐,也抓了两个雪团,向我袭来。
我一个不查,躲过了第一个,没能躲过第二个。
可恶!
我瞄了眼泽田弟弟一边哈哈哈的笑着,一边推着大雪球,开始做雪人的身体了。
我直接两个雪团狠狠地砸向泽田弟弟和认真做事的狱寺隼人。
狱寺隼人对于自己被砸还没什么反应,但是看到泽田弟弟被砸后,怒了。
抓起面前的大雪球就要报复回来。
我见状一个撤让,学球将将打在了云雀恭弥的身上了。
我嘿嘿一笑,又捏了两个雪团,将所有人都拖下了水。
一个不上当,那就多砸几个。总是会生气的不是吗!
咦,现在改为打雪仗了吗?太好玩了,我也要加入!山本武捏出一个雪球,颠了颠,然后以打棒球发球的姿势,直接扔向了我。
哦豁,好快的速度!
我眼明手快的又躲过了这一击,但是却没能躲过来自云雀恭弥的一击。
我一边呈现S型跑路,躲雪球,一边不断的扔雪球给泽田弟弟,破坏他的进度。
终于,泽田弟弟被我惹火起来了,他抓起两把雪,向我扔来。
嘶不愧是彭格列家族遗传的超值感吗?既然这么能作弊,为什么阿纲每次考试还会那么差?
我困惑不解的沉思几秒后,就短暂的抛弃了这个问题,转而开始寻找可以做双臂的小树枝和五官的东西。
当然,为了不引人注目,我时不时的扔上几个,并且还会给他们制造一系列的麻烦,让他们内讧。
我们在热闹的打雪仗的时候,碧洋琪突然出现了。
啊原本一直追着我的狱寺隼人被他姐姐,直接一招KO掉了。
碧洋琪风情万种的走到里包恩身边坐下时,蓝波和一平也过来了。
蓝波,你等等,不要跑太快。
里包恩,受死吧,哈哈!蓝波从头发里抓出了几个**扔向里包恩。
里包恩眼神一凌,轻松跃起,一连串的飞踢,**四处开始乱飞。
我见一个**正好往这个方向来,现在已经来不及踢开了。
我赶紧换个方向,飞快的奔跑着。
砰砰砰
一连串的爆炸声在身后响了起来。
要忍耐,要忍耐
蓝波稚嫩的哭音又开始想了起来。
我对于这个如同魔音穿耳的声音已经快要让我聋了。
太能哭了。
等等,蓝波现在从头发里往外拿的那个粉粉的是什么?
那就是传说中的十年火箭炮吧?
他正要往自己的身上轰,却被一颗雪团打断了他的动作。
而蓝波往下摔倒时,火箭炮越过人群,直往我这里来。
我想都不想的就要来个踹飞。
只是却被里包恩射过来的子弹封住了路线。
轰
一阵烟雾弥漫中,我明显发现,我到了另一个世界。
而且,这里还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办公室。
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这只能是明是来自黑暗中的直觉。
太宰治!?
我瞪大眼睛,这个太宰治穿着一身黑,身上裹着绷带,就连眼睛都裹起来了一个。
最为让我瞩目的是,他脖子上挂着的的红色的围巾。
哇哦~十年火箭炮出问题吧!
这么年轻的太宰治,眼神冷漠空洞的盯着我,让我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太可怕了!
妈妈,你在哪?宝宝好害怕!
第34章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太宰爸爸身处黑暗的打扮。
看着瘦弱的身躯, 笔直的坐在桌子后面,整个室内一片黑暗,只有零星几个壁灯照亮着方圆小小的一片。
你是谁?
这个世界的首领太宰爸爸声音冷漠又寒意森森, 突然出现在这里, 是有什么阴谋?
爸爸~我是你的儿子啊, 爸爸!我就差直接哭着喊着抱大腿了, 你不记得了吗?
我眯着眼睛偷瞄着黑暗版太宰爸爸邹起眉头, 像是在思考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你不是说你是在侦探社上班的吗?我一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茫然脸看向太宰治, 这里怎么会这么昏暗压抑啊?
原来是这样啊~太宰爸爸突然笑的格外清爽明朗, 看到他的这个笑容,我没来由的打了个抖。
我是不是作了个大死了?
我后知后觉的想到,站在光明面的太宰爸爸就已经格外难搞了, 这位还是黑暗面的
想想我记忆里的那个死的早的太宰爸爸, 嗯~突然有种不太祥的预感。
来来来, 到爸爸这里,让爸爸好好的看看。面对突然笑的和煦爽朗的太宰爸爸, 我居然可耻的后退了。
看到对方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我突然心里一个咯噔,离开脑筋转了起来,爸爸, 你别这么笑,我瘆得慌。
因为你从来没有这么对我笑过, 真的!我一脸真挚的回道。
毕竟我出生时,你都已经死了嘛。我在心底默默的腹诽了两句。
这样啊。黑暗版的太宰爸爸居然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那说说你的情况吧。
我叫霖,爸爸是你,妈妈是中原中也。我顿了顿垂下眼睑, 回忆着记忆中自己的样子继续道,我还没出生时,你就已经没了。我只在森爷爷那里见到过你的照片
我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已经有些沉浸在伤感中了。
就算被告知那个记忆是假的,但是,现在只要回想起来,还是难受的多。
我已经死了?
太宰治因为我的话陷入了沉思,片刻后才肯定的回答道,自杀是吗?
嗯。我闭着眼,不得不点头,在港口黑手党的顶楼上一跃而下。
你是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太宰治只点点头,接着直接抛出一个与自身无关的犀利问题。
我就在我想着能用什么办法来跳过这个问题时,一阵敲门声以及开门声打断了我接下来的回答。
而就在我转头看向大门处的瞬间,粉色的烟雾弥漫了起来,我只来得及看到一点点橘色头发和黑色帽子的娇小身影,就离开了那里。
妈妈!
那个身影究竟是不是妈妈?
我心跳的很快,满身都是粘腻的汗渍站在雪地里。
如果那真的是妈妈,那我记忆里的一切真的是假的吗?
但是如果那只是中原中也,那那位太宰治会不会就是我真正的爸爸了?
你穿越到了哪里?
也许是我沉思的太过投入了,居然都没发现阿纲他们所有人的沉默,直到里包恩站在了所有人面前注视着我。
我我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特殊经历,所以随意搪塞道,我居然到了十几年前,还在一条暗巷里,幸亏穿的多,肚子也不饿,不然我不还得又饿有冷了。
十几年前?里包恩皱眉说道,看来正好赶上了十年火箭炮出问题吗?
原来是十年火箭炮出问题了吗?真的是太好了。泽田弟弟语调松快道,刚刚真的是吓了我们大家一跳呢。
怎么了?我一脸无辜的问道,所以我刚刚穿越就是因为那个所谓的十年火箭炮吗?
对。里包恩点头后给我详细的解释了一番,并且重点说了诸如八兆亿平行世界、与十年后自己交换等等的事情。
并在说的时候,紧盯着我看,大约还是有些不太信我的话吧。
而我则先是一脸震惊,最后恍然大悟的惊喜道,那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可以利用十年火箭炮改变未来了!
不可以哦,因为时空悖论的存在,你所言之事是不存在的。
啧,那还真是可惜了。我耸耸肩一脸惋惜的说道。
时空悖论?什么是时空悖论?对于我们之间对话一直云里雾里的泽田弟弟一脸懵的问道。
时空悖论就是我有心想要解释的简单点,但是由于这个理论本身就极为绕人,所以我干脆就简单的说了一句,一种极为复杂的理论上存在的定律,阿纲你还小,只要知道过去不可改就好。
诶?泽田弟弟还是不太理解的看向我,为什么要改变过去?万一改变了过去,未来也跟着变了,那自己要是也因此受到牵连没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