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遣回探子,是因为没有找到那人,还是为了掩人耳目。
眉头微皱,附在宝.座上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道。
教主
教主
随着情绪的不稳,男子周身的威压更甚,隐隐有走火入魔之兆。
男子显然也察觉到了这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增派人手。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只是语气中隐含杀意,定要取得确切消息。
而与此同时,武林盟的议.事.厅中,也有着相似的场景。
只是有些不同的是,坐在主位上的白衣青年,已经是第三次走神了。
盟主。
走神的太明显了!都不敢不提醒好吗!
青年看向坐在侧位的男人,无甚表情,嗯。
嗯算什么啊!这叫人怎么接话啊!
不知盟主对刚才在下所言男人一身深棕色的衣袍,说话的时候颇有些教书先生一般的古板。
尚可。青年依旧是冷冰冰的模样,只是说话间,仍能看出他的心情不错。
分坐在堂下的,都是当今武林上叫得上名字的豪杰,然而此时,他们看着自家盟主,内心的OS可以绕地球一圈。
一定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盟主竟然说尚可
是的!不是废物,不是屠尽,而是尚可!
刚刚可是有关魔教的消息啊!
青年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对于在座的各位汉子造成的精神创伤,他明显又走神了。
司卓,说那个人是以前的我
若那人也有着相似身世,倒也能解释,为何那人会有宫中的物品。
是了,司卓从前也如那般,护在我身前
如今便由我来保护你
想到这里,青年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
虽然是很小很小的弧度,仍然让议.事.厅中的人吓的不清。
把我家阴沉脸的残暴盟主还回来啊!
现在这个时不时就出现#迷之微笑#家伙是谁啊!
更吓人了好吗!
似乎终于想起了现在自己还在议.事.厅内,青年站起来,微眯起眼,彻查魔教内鬼,一个不留。他在谈论生命,却没有丝毫动容,那几只朝.廷的走.狗,暂且留下,不可打草惊蛇,他日定要取那暴.君性命
青年的话被突然出现在身前的影卫打断。
那影卫单膝跪地,并未说话。
青年微微皱眉,留下一句,若有异状,速来禀告。便匆匆离开了议.事.厅。
留下议.事.厅中相对无言心中泪千行的各位倒霉下属。
顶尖的轻功让欧阳子轩几息之间便回到了那人所在的房间。
影卫匆忙来找自己,定是因为那人出了什么事。
站在门口,欧阳子轩难得有了几分情绪的外露,然而还未等他伸手推开门,超于常人的五感便让他听到了某些暧.昧的声音。
唔啊
痛吗。
啊啊嗯
说出来。
唔
看来还是不够痛啊。
啊!
快点说。
嗯啊不不痛唔
低.哑.煽.情的呻/吟,混杂着房间内粗/重的喘.息声,欧阳子轩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后猛地推开了门。
当他看到房间中的景象时,他仿佛看到了美.杜.莎的瞳孔一般,整个人石化在了原地。
男子赤/裸着身体,跪在床.榻上,他的双手被布条缚住,绑在一侧的床柱上,只得用双.膝和手.肘艰难的撑起身.体。
满头青丝垂在颈.侧,遮挡住他此时的表情,只能听到那引人遐想的呻/吟声。他的身.体上伤痕遍布,却不似瑕疵,反而好似独特的装饰,晕染开诱/惑的气息。
而自己心心念念,终于回到自己身边的人,此刻正跪在那个男子的身.后,一手抚着他的腰,一手贴在他的后.背
等到欧阳子轩回过神来,他已经冲到了床.榻边,抓住了那人的双.手。他尽力不让自己的目光放在那具还在微微颤抖,不住呻/吟的身.体上。
为何为何司卓会
还说那人是以前的我你也没对以前的我做这种事啊
这,这种事
欧阳子轩紧紧的皱着眉,凝视着那人。
你!你们
那人转过头来,看向他,然后带着灿烂的笑容对他说,欧阳子轩,你来的正好。他动了动被欧阳子轩握住的双.手,继续道,他挣.扎的太厉害,我没法上,你快帮我按住他。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艾玛~伦家错了~民那桑表黑化~伦家只是被杭黎还有沈伊那两个小妖精缠的紧~一不小心又把小司打入冷宫了嘛~民那桑会原谅伦家的吧~么么哒~求留言~求收藏~
☆、王上的特殊技巧
也许是司卓的表情太过自然,欧阳子轩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回什么话。
伏在床上的男子,开始挣动自己被绑在床柱上的双手。他的手腕上本就有伤,如此动作,眼看着便有血迹渗出。
司卓猛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引的男子低吟一声。
侧过头看向呆立在原地的欧阳子轩,司卓对他招了招手,要不你来?
欧阳子轩微微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司卓歪了歪头,随后翻身下床,将一个瓷瓶递到欧阳子轩手里,便自顾自的朝门外走去,交给你了。你不是会点穴吗。
还没等欧阳子轩反应过来,司卓便已经走出了房间。
唔暧昧的低吟声唤回了刚刚被颠覆了三观的欧阳子轩的意识,床榻上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挣脱开了束缚着双手的布条,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臂流下,被他用舌头慢慢的舔舐着。
墨色的长发和身上的伤痕交织在一起,仿佛妖艳的刺青,不自觉的引诱着旁人。
欧阳子轩眯了眯眼睛,端详着手中的瓷瓶,随后将它丢在床榻上,声音透着森寒,这药既是他要用于你身上的,你便受下。
侧过头,唤来门外的小厮,看好他。不要让他死了。言下之意,只要不攸关性命,便随意。
小厮点头应下,模样恭敬。
想着自己刚刚对司卓的误会,欧阳子轩的表情也有了几分不自然,脚步有些匆忙的离开了房间。
小厮一身布衣,相貌平凡,微弓着的背甚至让他看起来有些懦弱。他的目光扫视过周围,随后定在跪坐在床榻上的男子身上。
男子半阖着双眼,似乎并不在乎自己此时赤.裸着的身体。手腕上的伤已经不再流血,他放下手臂,双唇由于染上鲜血,显出几分红艳。
他的目光是飘忽的,缓缓的定在了房间中的唯一一个人身上。
小厮猛地跪了下来,重重的磕头。
陛下恕罪。他的声音很轻,却很是清晰,臣救驾来迟。
男子好像听不懂他的话,微微歪了歪头,墨色的眸子中依旧是迷茫的。
小厮依旧跪在地上,抖着手将衣袖挽起,露出一道长长的伤疤。
陛下,臣
这天下,不需要两个主人。悠然的声音响起,小厮不自觉的抬起了头,正对上男子的目光,他惊的再度低下头去。
男子拾起散落在床榻上的衣袍,慢条斯理的穿在身上,声音无悲无喜,那些武林蛮夷,也该清理一番。
在说这番话时,男子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即使他谈论的是杀.戮。
你应做的,不是救驾。而是男子赤脚踏在地面上,就像踩在云端,将谋逆之人的首级,献给孤。
他俯下/身去,低声耳语。
小厮的表情先是惊愕,随后便流露出了几丝恐惧。
重新站直了身体,他垂下眼眸,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人,那目光太过寒冷,就像在看一个工具。
然而始终低垂着头的人并未看到他的目光,只是恭敬的应道,臣遵旨。
作者有话要说:司卓(扶额):...被屏蔽了。
欧阳子轩(冷笑):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教主不伤心,我,我会陪着教主的。
奚景(舔唇):讨厌...孤...吗...
作者:咳咳~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屏蔽,伦家明明如此纯洁~~agai
~伦家最近主更《谁比谁黑化》~争取早日完结~迫不及待想要发布结局的酸爽了呢~么么哒~求收藏~求留言~
☆、不搭调的三.人.行
想必你已知晓。青年漫不经心的倚靠着栏杆,注视着池塘中游动的锦鲤。
欧阳子轩的目光微动。
又是为了那个人。
他口中的香气,到底是想了想,欧阳子轩问道。
你见过辰裳花吗。青年打断他的话,仿佛回忆一般的说道,有着漂亮的红色花瓣,奢靡甜腻香气的花。
欧阳子轩掩在袖下的手握紧了拳。
毒已入骨,他活不了多久了。青年说这话时没有悲伤,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谁能想到,那好闻的香气,是蚀骨的毒。
你要回魔教。
唯一能解毒的,是长在魔教后山的一种植物。
青年侧过头,勾起嘴角,精致的面容带着狂傲恣意,但却比起当年,多了些无形的束缚。
你若是想取那药,我便派人取得便是了。
欧阳子轩。司卓叫出了他的名字,眯起眼睛,虽是笑着的,却能让人感觉到他的不悦,本座并非在问询,只是告知而已。
还未等欧阳子轩有所回应,他便继续说道,你若是不想与本座同去,便守着你的武林盟。
要和本座同去吗。他朝欧阳子轩伸出手,见故人。
先是一愣,随后笑容便浮现在欧阳子轩的脸上。
他还以为
自己会再度被丢下。
握住了他的手,嘴角的笑容满是欢喜。
好。
在欧阳子轩说出那个回答的时候,司卓嘴角的笑容更为灿烂。
搞定收工!
呵呵,取药不是重点。重点是把你支出去啊。
把这货忽悠出去,攻陷武林盟的几率就大大增加了。
司卓的目光在某个方向停顿了一下。
陪本座四处走走。他看着欧阳子轩,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
今天被连续发糖,欧阳子轩虽然还是表情淡然,但脚步明显轻快了不少。
他回握住司卓的手腕,十足的亲昵。
司卓虽有些不适应,但也没有挣脱开来。
于是就这样出发了。
马车中盘坐着,面无表情的武林盟主大人。
枕在司卓腿上,衣衫不整乱摸乱亲的王上。
尽力克制情绪,望天走神的前任魔教教主。
欧阳子轩的冷气不自觉的往外飚。
他绝对不承认,之前自己答应司卓时,设想过某些咳咳场景。
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这马车中有些狭窄,不如让他换乘别驾马车把这个小婊砸丢出去!
喂!醒醒!老子腿麻了!想要膝枕去找软妹子啊!
...匕匕首唔伤痕淡了先生会生气的
停车!现在就停车!把匕首拿过来!最好让他捅死自己!
欧阳子轩的表情很淡然,虽然身后明显带着黑气,他舟车劳顿,未免过于勉强。
司卓看了一样躺在自己怀里,蜷缩起来,第一眼看过去简直会让人怀疑性别的某人,眼皮直跳。
能不能有点王.霸.之.气啊!
啊,我说的不是那种让人脸红的#迷之气息#...
虽然成功把欧阳子轩忽悠出来了但带了个累赘
这算是成功还是失败?
话说这马车中的这两个主角,秘密也是够多的了。
首先,不能让欧阳子轩知道奚景的身份,不然会被#复仇#debuff#袭击导致狂暴化。
其次,不能让奚景知道自己的名字,否则自己忽悠的那些话全部作废。
不知为什么,司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正在沉浸在#杀死那个小贱人#的气氛中,估计马上就要忍不住付诸行动的欧阳子轩,立刻毫不犹豫的把缠在司卓身上的某人揪了下来,丢在马车的另一边,自己坐到他身侧,怎么了。
沈孤他他不会武功,点穴到底对身体有损,麻烦你了。
嗯,沈孤是司卓给奚景起的化名。括号,专门针对欧阳子轩的。
为什么起这个名字他能说是为了防止某一天那货脱口而出孤这个自称吗至于姓嗯,取自神经病。
他对魔教,似有血仇。如此莽撞,未免有些...欧阳子轩还在试图把这个打扰自己和司卓愉快履行的障碍。
只要把那货留下,意外死亡的方法应有尽有。
司卓凑到他耳侧,低声耳语,他与魔教并无仇怨,只是本座曾亲手绞杀朝廷的兵士。却不想本座重伤后,竟被他所救。
奚景伏在角落里,看着那两人贴近的动作,半阖着的双眼中氤氲着雾气。他微微歪了歪头,随后开始缓缓解自己的衣服。
穿好衣服!余光看见奚景的动作,司卓立刻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果断阻止这货继续掉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