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陈格格喋喋不休跟季回交代,“哥哥,你要保护我哦,你要告诉那个猪头,我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妹妹,敢伤害我一根头发丝你会打死他。最好是带着我去当面跟他说,这样比较有效果,万一他不记得……不可能,我这么好看,见过的都记得很清楚,那你自己去说好啦……”
季回没太放心上,明康不至于找茬找到无辜陈格格身上,他要觉得陈格格是他的人,他就不敢,他要觉得陈格格是他玩玩的女人,那就没必要,反正这也是个机灵鬼,未必真害怕,只是爱作罢了。
想到这里,季回说,“陈格格,我的耐心有限,你不要太作。”
陈格格坐去他腿上,“谁作啊?我可是从幼儿园开始就拿最乖小朋友大红花的孩子。”
她手机响,网约车到了,陈格格想回家,季回抢先取消了订单,害得陈格格支付了一笔小钱。
“你答不答应嘛?你带我去警告他嘛,好不好?”陈格格撒娇。
“可以,但你也要答应我的条件。”
“说来听听。”
“以后不许把我衣柜翻得乱七八糟……”
“那你别扯坏我衣服!”
“不许再叁天两头闹脾气删我微信叫不出来。”
“那你别得罪我。”
季回无语,这是个能沟通的人?
陈格格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季回放开她,陈格格自己去找了牙刷洗漱然后钻进了他的大床。
季回独自坐在客厅发呆,他原本想跟陈格格好好谈一谈,彼此之间的关系确定一下,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对季回来说,做固定炮友可以,谈恋爱也可以,他的确享受陈格格在他身边。单身的日子他也享受,甚至一度觉得恋爱很麻烦,但陈格格不一样,这个女人太自我了,反而让季回没压力了,如果确定关系能让她少折腾自己一点的话,也很好。
他进卧室找她,人已经睡着了,看来是真累了。
她入睡后倒是乖,季回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拿起手机开始拍她,猪鼻子,扯嘴角,翻眼皮……各种丑照拍了好几张。
季回一张张浏览,想着陈格格看到这些照片后的反应,越想越开心,甚至大笑出声。
陈格格被吵到,迷迷糊糊伸手握住他的撒娇说,“哥哥陪我睡觉。”
季回去换了睡衣躺进去把人捞到怀里,他拿着手机回信息,一一拒绝饭局酒局,又回了一些工作信息,许是被她感染,自己也困了,关灯躺下,陈格格扒在他身上紧紧抱着,季回感受了一下,觉得这样睡也没有很不适应。
陈格格这个人就是这样,能无限拉高他人的容忍度,相比于她醒着时候的折腾劲,睡着的她真的可爱多了。
当然,他还是低估了陈格格的折腾神功。
睡得早醒得早,凌晨时分醒来,季回睡得安稳。陈格格点开手机看到小钟发来好多楚怡楚怡楚怡,她没耐心看,关了静音重新抱住季回。
她在黑暗里欣赏季回的相貌,心里感到可惜,要是遇到20岁的他,肯定比现在还要帅一百倍,好遗憾哦。
陈格格在他身上捣乱,季回被骚扰醒,心中着实烦躁。
他收紧抱她的手臂,叮嘱:“乖乖睡。”
陈格格就喜欢铁汉柔情对她宠溺,她爬上去亲吻他,季回没回应。
陈格格的手伸进他睡衣摸他胸肌,嘴巴还停留在他唇边,“我要亲亲,哥哥亲亲我。”
季回火冒叁丈,他怀疑陈格格二岁之后就停止成长了。这辈子都处在自私自利唯我独尊的婴儿时期,要就是要,立刻就要,管你其他人愿不愿意。
季回翻了个身压住她,陈格格闹,腿伸上来用脚跟踹拉他的裤腰,一只手伸进去摸他的阴茎。
“不要睡了啦,我睡不着嘛。”
季回默默深呼吸,理解了棍棒教育存在的意义,跟熊孩子讲道理是白费劲,打一顿就老实了。
陈格格故意用力捏他的东西,季回吃痛,睁开眼睛,猎豹被激怒般的眼神在黑暗中锁定陈格格。
作死不分黑天白夜!
“我看你是想挨操了。”他说。
“对呀,我就想,难道哥哥不想跟我爱爱吗?”
季回冷笑,爱爱?看把你可爱的。
粗暴地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再伸手从床头摸到避孕套,季回起身戴好,捉住她的腿分开把人扯下来,直接插了进去。
“啊!疼~”
插到底,季回看到自己和她的私密部位严丝合缝贴在一起,没有之前那么多次的色彩光泽和淫靡液体,就像原本长这样一般,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在里边插得多爽。
数不清的小嘴吸着他,温泉般的水涌向他,季回才不管她好没好,吻住她不留呼吸空间,腰部用力凶狠地操她。
陈格格渐渐适应,水越来越多,季回抱着她屁股,水顺着屁股缝流出来,黏糊糊,跟她的臭脾气一样。
“嗯嗯~太快啦,温柔一点嘛。”
“不会。”
季回起身,把她双腿并拢举在空中,小穴真成了一线天,倒提着她插进去,巴掌如愿抽在了她屁股上。
“满意了?”
啪!
“睡觉也不安分?你说你是不是欠揍?”
啪!
陈格格假哭,“呜呜呜好凶哦,我不要你了。”
季回插到底,把沾满水的手塞她嘴里,“看看你这水流的。”
陈格格媚眼如丝,伸手要抱抱,季回把她的腿推到一边去,陈格格的身体顺势倒向一侧,季回的阴茎在她体内转了半圈,也不知磨到了哪处,陈格格颤抖着喷出一小股,季回惊喜了一秒,眼神更是喷火。
他侧躺在她身后后入,手从前面抚弄她的阴蒂,陈格格受不了,软着嗓子呻吟,说好舒服。
季回腰部发力插她,他捏着她的臀部一抓一放,偶尔抽一巴掌,心中甚是满足。
这不还是乖乖挨揍了吗?
所以说还是得跟她做爱,别的都是扯淡。
季回加速猛干了十几下,突然抽出来躺回去,陈格格追过来趴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舌吻,她抓着他的鸡巴要塞进去,但她个子小,亲到他就碰不到下面,上下两难。
“呜呜呜哥哥进来。”
季回按着她肩膀坐下去吞掉,陈格格爽得向后倒去,双臂撑在身后,两人四仰八叉互相用性器吃对方。
季回爱死了她在床上的热情和大方,怎么爽怎么来。
他坐起来扑过去把她翻过来后入,陈格格跟他舌吻,抓他的手按上自己的胸,“哥哥摸摸。”
“白天不让操,半夜就发骚折腾我?”
陈格格搂着他脖子吃他舌头,咿咿呀呀地叫着,“白天让哥哥操呀,最喜欢跟哥哥爱爱,哥哥最厉害了。”
谁能不爱听这个?
季回动作都温柔下来了,偏偏陈格格不喜欢温柔派,摇屁股刺激他,真像发情求欢的母兽。
“喜欢跟我做爱还闹着走?”季回问。
陈格格推推他,转身抱住他躺在他身下,季回捞起她的腿一入到底,掐着她的腰疯狂干她,穴肉贴着鸡巴卷出来又送回去,阴唇饱满如果冻般颤动,陈格格圈着他的腰夹他,半起身挂着他身上亲他乳头摸他腹肌。
季回爽死了,他拉开她,问,“以后乖不乖?”
陈格格抱着他脖子撒娇,“人家只是有一点点小任性,因为想要哥哥哄我,但是哥哥老凶我,好伤心,嗯嗯~~就是那里,好爽!”
季回就吃这一套,或者说男人就吃这一套,任性可以,撒个娇说任性是想要被哄着,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身体藤蔓一样缠绕着,把他的魂都吸走的时刻,怎么不愿意哄?
季回亲她,怜惜地摸她,“你乖一点我自然哄你,要什么都给你。”
陈格格往他身上贴,绵软的乳房蹭着他,“我什么都不要,就要哥哥狠狠操我,想跟哥哥爱爱一晚上,我最喜欢了。”
“妖精。”季回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头缝里。
自打跟她开始,还没彻底痛快过,陈格格说要一晚上是床上胡话,季回当了真。
做完一次,她被抱起洗澡,季回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双腿分开,电动刮胡刀打开合着盖子在她穴上颤动,季回伸手指进去插她,眼睛不眨地看着她噗呲噗呲流水。
喂她吃沾了淫水的手指,等她受不了,站着操她一次,在镜子面前释放。
再洗,按着她跪下乳交,陈格格娇气,没两下说膝盖疼了。
抱起她插着边走边操,陈格格爱了,阴道收缩着一个劲吸他,跟她上面的嘴一样。
见他要去沙发上,陈格格不愿意。
“我就要这样嘛,被哥哥抱着好有安全感,就要刚刚那样做嘛。”
季回只能满客厅走动,实在受不了就把她按墙上插一会儿。
“哥哥亲亲这里嘛。”
她捧着奶喂他,季回吃了左边吃右边,滚去沙发上射了她一下巴。
“讨厌!”
季回爱得什么似的,压着她舌吻,揉遍她全身。
陈格格很喜欢他事后的热吻和爱抚拥抱,没几下又哼哼唧唧舒服起来,忘了自己身上脏脏的。
季回手指沾着一点精液塞到她嘴里,陈格格苦着脸骂他坏,太娇了,季回冲进去,在她耳边说,“想内射你,看你下面吃精液。”
“不要啦……”
重新回到床上,精疲力竭的陈格格被清洗了一番抱着入睡,她这回是真困了,眼睛都睁不开了。
季回有心教训。
眼看着她马上会周公就提枪上马在她身体里驰骋冲杀。
陈格格本来做了几次敏感又疲累着,没精神再来,但季回搞一会儿她又来感觉了,来感觉了又想睡觉,恨不得分个身出来,偏偏季回还每次在她舒服到的时候抽身离开。
几次叁番下来,陈格格真的被气哭了,咬着他肩膀骂他讨厌。
季回问,“要不要?”
“我要睡觉……”
“好。”
快睡着,他又来折腾她。
陈格格哇哇大哭,季回说,“跟你学的。”
陈格格挂着眼泪撒娇,谁知季回不上当,陈格格大崩溃,抱着他脖子真情实意哭起来,“怎么撒娇都不心疼我啦呜呜呜,哥哥果然一点都不喜欢我吗?这怎么可能呢……”
季回见她哭得很真实,心软了,他放慢动作温柔进出,陈格格抽抽嗒嗒无力抵抗,季回亲她的额头,说,“你乖,我就很喜欢你。”
陈格格拉着他的手给自己擦眼泪,“我已经没办法再乖了,到极限了。”
季回真要被她无语死,“好了好了,睡吧,这回放过你。”
抱好盖被子。
陈格格的腿架在他腰上,“那你出来呀。”
“一会儿。”
陈格格入睡。
隔天早起,陈格格直接合不拢腿。班是没法上了,请假一天。
季回说,“我今天要出差,你在我这休息还是我送你回家?”
“回家。”
开车送她回去,到了车库,陈格格拒绝亲自走路,她下令,“把本格格抱回我的床上。”
季回照办。第一次去她家,是够眼花缭乱的,但好在干净整洁。
陈格格安排他搬电脑拿酸奶拿面膜,折腾完,她说,“你可以退下了。”
季回注意到她床边放着的小玩具,他拿起来看了看,想着这家伙一定是自己玩够了就不愿意找他了,于是他说,“扔了。”
陈格格说,“我把你扔了都不会把我男朋友们扔了。”
季回没再说话,摸摸她的头走人了。
半小时后,陈格格收到季回微信,一张跟她长得很像但非常丑的照片,季回以此威胁她戒掉玩具。
再叁确认这的确是自己,陈格格怒不可遏,“How dare you!!!”
季回叁天没理陈格格,陈格格已经威胁要买凶杀人了。
第四天,季回约她见面,陈格格杀过去。
服务生带她进去,季回在院子里接电话,陈格格跑去他面前,等他接完了立刻抢电话。
季回眼疾手快先锁了,陈格格拿着手机乱输密码,“再有一次就锁了哦。”
季回满不在乎。
他们站在一个人工湖旁边,陈格格举着手机威胁,“我扔了。”
“你敢。”
陈格格微微一笑,走去湖边边,当着他的面,伸开手掌,扑通!手机直直掉入湖底。
季回走过来,平静地说,“手机不值钱,你知道里面有多少重要文件吗?你觉得你这样做合适吗?”
陈格格有点理亏,但还是嘴硬,“谁叫你拍我糗照!”
季回不说话,盯着她,脸色很不好看。
陈格格骑虎难下,开始尴尬。
季回叫来工作人员,说,“麻烦找一个能打捞的工具,这位小姐要干活。”
……
九月底的天气,23岁的陈格格挽着裤腿拿着两米长的捞网打捞手机,季回就坐在后面抽着雪茄欣赏。
他拿出另一只手机,心情大好地拍下了陈格格插秧劳作般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