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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重生之绝世枭宠 > 重生之绝世枭宠 第169节
  唯一的出路就只剩下眼前这个看起来很有话语权的老爷子,王夫人思索片刻,才说,“那是一场误会。”
  只有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她老公才能安然无恙地出来。
  她想通了,她不要离婚,离了婚她什么都没有,她没工作没收入,离了婚孩子只会判给王呈正,而且王呈正根本没提离婚的事情,所以她也不会傻傻地主动开口去提,既然谁都不提,那她也不会去想着离婚,她要挽救这场婚姻。
  她知道自家老公和那个女人有不正当关系,而这家人也是有头有脸的,自然不喜欢把事情闹大,所以她把那一场闹剧当成一场误会三言两语解释给江老爷子听。
  “事情就是这样,我误会了江夫人,还想跟她道个歉呢,如果没别的什么事,我们想回家了。”王夫人说完,很诚恳地看着江老爷子,希望他能同意放他们夫妻离开。
  “我要听实话,你如果说的话有一句谎话,你不单走不掉,我还会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公道。”江老爷子面色沉沉地看着她。
  王夫人脊背发寒,硬着头皮说,“真的是误会……”
  江老爷子的电话突然响起,电话那头是警局,“江老先生,我们刚刚发现王雪华偷偷往垃圾桶里丢东西,是一盒药,检验科的人刚刚查验过……”
  江老爷子顿时看了眼病床上的江远山,沉声问,“是什么?”
  “是一种能让人降低免疫力的药,吃了会让人疲惫发困,想睡觉,偶尔还伴随着感冒发烧等症状,如遇到气急败坏的事情,极有可能会……突发脑溢血死亡,或者是中风瘫痪。”
  江老爷子深深吸了口气,随后问电话那头,“她招供了?”
  “招了,说药是一位叫王呈正的男人给的,我们已经下了逮捕令。”
  江老爷子的手机虽然没有开免提,可偌大的病房,安静无声,只有年轻警察清清冷冷的声音传出来,听得王夫人一张脸惨白如纸。
  江逸城也诧异地站在那,江柔离得远没听见,却看见江逸城变色的脸,心底产生一种未知的恐惧和不安。
  整个病房,只有江栩一个人默默低着头,低眉垂目似乎在看自己的脚,只一双长睫忽闪,落下一片蝶形阴影,她的食指终于停下,仿佛一出戏终于落了幕,她安静又无声地细细品味。
  “不可能!”王夫人最先有反应,她煞白着一张脸,语无伦次道,“我……我老公……不可能!她撒谎!她撒谎!不可能!他没做!他不会伤人的!她撒谎!栽赃!陷害!”
  “是与不是,警察会判断。”江老爷子已经挂了电话,一张脸晦涩不明地看向病床边站着的江逸城和江柔,随后才看向王夫人,“看来,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到警局见面再谈吧。”
  王夫人哪见过这种阵势,当即整个人彻底崩溃,“我说!我说!但我保证,我老公真的不会做那种事,他是被陷害的……”
  江逸城拳头无意识握紧,手背的青筋绷着,他上前一步,嘴巴微张,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边上的江柔茫然又恐惧地站在边上,气氛诡异,她连呼吸都不自觉抿住了嘴。
  接下来的时间对江逸城来说无疑是缓慢而又凝滞的,他连王夫人说的话都听不见,只看见那个女人嘴唇蠕动着,江老爷子的目光转了过来,定在江柔身上,江逸城知道,那道蛇一样的目光下一秒会移到他身上,带着审视和打量,以及怀疑和探究。
  他死死忍着那种无力和悲愤,眼前是白色的床单,江远山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面容安详又恬静,江逸城走了几步,伸手握住他的手。
  耳边是江老爷子的判决:
  “三个孩子统一做个检查吧。”
  江逸城闭上眼,呼出一口气后轻声说,“爷爷,不用查了。”
  江老爷子抬头看着他,江柔也从王夫人那些话里听出来,自己有可能不是爸的孩子,整个人因为恐慌而微微发颤,她不安地看向大哥,期翼寻求他的庇护,却发现大哥的表情不对劲,像是很痛苦。
  江逸城收回手,静静看着江老爷子说,“我不是爸的孩子。”
  这句话落下,整个病房的气流都诡异地凝住了。
  江柔睁大眼看着江逸城,拉着他的衣袖,不安地问,“哥,你在说什么啊?”
  江栩睫毛颤了颤,抬头看向江逸城,却看见他别过脸,不知是躲避江老爷子的视线,还是躲避她的。
  “江柔是爸的孩子。”他平静地补充,“只有我不是。”
  江老爷子拄着拐杖没有开口。
  江柔却是哭了,抓着他的袖子不停地哭着问,“你在说什么啊哥?你不是爸的儿子你是谁的儿子啊!你不是我哥吗?你怎么了啊?”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江老爷子突然开口问。
  江逸城正要回答,江老爷子忽然摆摆手,“算了,不重要。”
  整个病房只剩下江柔微弱的哭声,王夫人已经走了,四九送她回酒店,因为警察马上要逮捕王呈正,所以,即便王夫人请求江老爷子把王呈正放了,他还是要被警察带走。
  律师终于赶来,职业的第六感让他敏锐地察觉到病房的气氛很不对劲,所以只是冲江老爷子颔首打了招呼,很安静地恭候在一旁,没有多嘴,甚至看见江远山躺在病床上都没有询问一句半句。
  “去带他们三个做个检查。”江老爷子发话了,助理点头,随后冲江逸城和江柔做了个手势,当先走出了病房。
  第253章 怜悯
  王雪华被警察带走,江远山躺在病床上依旧昏迷不醒,江逸城不是自己的大哥,江柔整个脑子都混沌不安,她用力抓着江逸城的袖口,惴惴地问,“哥,你是我哥吧?”
  江逸城没有回答,只是跟着助理走了出去。
  这一天他等了很久,只是没想到,真正来临时,心口会那样痛。
  他甚至不敢回头去看江栩,哪怕一眼。
  抽血化验,三个人坐在长椅上安静地按着各自的棉签,助理拿着三人贴着标签的血样去找医生要求做最快检测。
  沉默间,江柔哭着问,“妈怎么办?哥,妈怎么办?她还在警局……”
  江逸城没有开口。
  “你是不是不管她了?”江柔扔掉棉签,不顾冒血的胳膊,站到江逸城面前,“你是不是不管她了?就算你不是爸的孩子,可你是妈亲生的,妈现在被警察抓走了,哥你不能不闻不问……”
  “我很累。”江逸城用掌心撑着脸,低声说,“别说话了,安静一会。”
  江柔还是哭。
  江逸城烦躁地想抬头喝止让她闭嘴,突然一个身影站在他面前,一只细软的手盖在他的头发上,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脑袋。
  她身上有淡淡的水果香味,让人宁静安逸。
  是江栩。
  江逸城蓦地有种流泪的冲动,他使劲把眼泪压回去,伸出长臂用力环住身前的人。
  江柔看见这一幕,有种怪异感,她荒谬地问,“哥,你不会……”喜欢这个傻子吧?
  如果之前,她还觉得大哥只是偏心傻子,可刚刚在病房里听到大哥亲口承认不是爸的孩子,回想这些年来,大哥对小傻子这么关照又这么地偏心,搞不好是真的喜欢她!
  而且,眼前这一幕,怎么看都像是情侣间的拥抱,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还抱得那样用力。
  助理回来时,三个人老老实实地坐在长椅上。
  “最快要等明天,我们先回病房。”他说。
  三个人沉默地站起来,往病房走。
  律师正从病房内出来,迎面遇上江逸城几人,冲他们微微颔首算作招呼,随后走了。
  江柔盯着他手里的一个文件,没有说话。
  但她清楚,那里装的是遗嘱。
  爷爷改遗嘱了,一定是把属于大哥的那份又分给了她和江栩。
  病房内,江老爷子正把眼镜装进口袋里,随后捏了捏眉心,门外江逸城和江柔几人进来,看江远山依旧没醒,江逸城便冲江老爷子说,“我先去处理公司的事。”
  “不必了,我已经找人去处理了。”江老爷子不咸不淡地说。
  江逸城即便做好被拒绝的准备,此刻仍不免心里一刺。
  他低着头,“那我先回去了。”
  江老爷子没吭声,却也没说不可以。
  江逸城便走了。
  病房内江柔根本不敢和江老爷子独处,幸好还有江栩,但她一个小傻子什么都不懂,根本不能替她分担这种恐惧和不安,呆了不久,江柔就借故说要去洗手间,然后就跑了出去。
  病房内只剩下江老爷子和江栩,以及边上的助理。
  三个人沉默地守着病床上的江远山,奇异的是,谁也不觉得尴尬。
  没多久,江远山缓缓睁开眼,大概是灯光太刺目,他有些不适应地闭上眼,过了好一会才重新睁开眼。
  “水……”
  江栩听见声音赶紧去倒水,江老爷子身边的助理略诧异地看她一眼,这个反应速度根本就不像个傻子。
  水倒好,江栩拿了吸管放在杯里,送到江远山面前,微微侧着方便他喝水。
  江远山看见她,虚弱地笑了笑,“我家小栩长大了,会照顾爸爸了。”
  江栩心里在想,如果爸爸知道他今天连晕倒都被她算计在内,还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们呢?”江远山醒来头有点晕,想着公司那个烂摊子还没处理,他的头就嗡嗡地发疼,他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又说,“打电话给逸城。”
  江栩端着水杯没动。
  江老爷子说,“我让他回去了,公司那边我已经派人去处理了。”
  江远山又喝了口水才问,“回哪儿了?回家?他身体不舒服?”
  “他刚刚说,他不是你亲生的。”江老爷子拄着拐杖一字一句,“他亲口承认的。”
  江远山整个身体僵在那,他眼睛抬起看向江老爷子,又看向江栩,似乎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我刚刚让律师把我的遗嘱改了,”江老爷子没等江远山从上一个打击中恢复,又扔下另一个炸弹,“你的遗嘱你自己看着办,还有,王雪华已经被我送警局了,她不止挪用公款,你这次晕倒也是她的杰作,她想谋你的命。”
  江远山听得云里雾里,脑子疼得厉害,他捂着头,艰难喘了几口气,重新躺在了床上,一句话都没说,努力消化江老爷子说的话。
  江老爷子以为他不信,正要再说些什么,就见江远山眼角缓缓滑出一滴泪。
  江栩伸出手替他擦掉。
  可是眼泪越来越多,她擦不过来。
  她听见江老爷子叹息的声音,随后病房门开开合合,人都走了,只留下她和默默流泪的江远山。
  她轻轻环住父亲的脑袋,像抱住大哥那样用力抱着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
  **
  十二月底杨市发生了好几件大事。
  一是秦家搬家了,听说是秦家叶为情所困受了情伤,打算出国疗伤,所以全家都陪他去了,但是选择在即将过年这个关口出去,而且携全家一起,杨市众人都觉得,他们回来的几率恐怕为零。
  第二件事,便是江家。
  江夫人因为挪用公款以及毒害丈夫江远山证据确凿而被警察收押,其子江逸城大概不满父亲如此无情无义的作为,独自搬出江家,自立门户。
  第三件事,依旧是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