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我不行的!……鸠团躺在窄窄的折迭床上,双手朝四周不断抓挠,她像一只快溺水的小兽,渴望抓住一片树叶,好让她喘上一口气。
杜宇猛烈的抽插并未因她的求饶停止,相反,他耸动腰肢的速度比之前还要快。
鸠团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着了火,所有的热量全部集中在小腹中,她哭喊着,试图将身体远离杜宇那根粗大的肉棒,当然没有成功。
男人掐着她富有弹性的臀部,把她的身体朝自己身下扯,跟在肉棒后面的阴囊,随着他的抽插不断拍打花穴周围敏感的皮肤,连腿根都变得红肿。
被我操的感觉如何?他还有心思附身到鸠团耳边吹风,告诉我,以前和别的男人上过床吗?
鸠团的理智早已离家出走,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她紧紧抱着杜宇的肩膀,止不住的呻吟中夹杂着回答。
我……我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啊啊啊!!
她的回答令杜宇满意,其实他心里早有答案,故意逗鸠团说出来罢了。
被我操得爽吗?他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整个折迭床跟随着他晃动。若是质量不好,承受了两人体重的床现在肯定已经散架了。
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鸠团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呜咽呻吟着,张大樱唇维持急促的呼吸。
啊啊啊嗯!!!她承受着极致的肉欲满足,高潮的时间比之前还要长。
思绪彻底被抽离,她甚至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大大睁开的双眸盯着天花板,却看不清天花板的样子。
她的身体只剩下高潮后平静的舒适,连杜宇的肉棒扔留在她体内都不知道。
已经适应肉棒粗度的花穴,完美包裹着杜宇的欲望之根,由他静静躺在身体里。
他嗅着鸠团身上散发出的诱人香甜,低吼着将精液全部射在她身体里。
杜宇紧紧搂着鸠团,即便是射精后,也不想将肉棒抽出来。
剧烈运动后的虚弱,让鸠团缓缓阖上双眸,他们保持着欢爱的姿势,一同陷入沉睡。
地下室没有窗户,看不到自然光源,她无法判断醒来的时间。
自己随身带的包被杜宇拿走,现在没有任何可以告知她时间的物品。
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堆积着无法打理干净,而且……她的脚还被链子束缚着,可移动的范围极其有限,根本都碰不到那扇看起来写着希望的门。
躺在床上,双腿间泥泞不堪,鸠团疲累得不想挪动身体。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立马想将他射进自己身体里的精液全部扣出来。
迫使她下床的,是她咕噜噜叫唤的肚子。
昨晚没吃东西,还被迫做了一晚上的激烈运动。
桌上剩着几包饼干,一瓶矿泉水,看样子是男人留给自己果腹的食物。
她艰难撑起身体,双脚刚落在地面,双腿间淌出白色液体,是他的精液从自己的花穴中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饥饿令她忽略了腿上湿漉漉的触感,拆开包装,往口中塞下饼干抚慰饿扁的肚子。
脚链随着她的走动,在地面上拖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她猛灌几口水,咽下口中干涩的饼干渣,低头细看,才发现链子上挂着小巧的铃铛,随着她的走动摇晃,发出细微的声响。
这个男人……这么变态的吗?
把她当成路边的小猫抓回家,不仅在她脖子上套了一个带着铃铛的皮环,脚链上竟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