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登:呜呜呜呜,雌父雄父终于来接我了呜呜呜呜
不好意思咕了好几天!
大量糖分奉上,希望喜欢~
精神标记,劳埃德如果有任何抵抗小少爷都不可能成功的。其实标记的时候劳埃德也是知道的,不过可能太忙着干其他事有点部分失忆了hhhhh
第185章 命运是温柔还是残酷 问问自己。
瑞特哈特和周边二十多颗行星组成的飞球A级联赛,历史悠久、关注度极高。其球迷不光遍布帝国星域,近百年来得益于帝国温和的外交策略,甚至已扩张到了联邦和其他公国。
德拉斯卡与艾打比亚的决赛,从比赛开始,实时热度一直高居星网榜首。比赛结果出来后,讨论度继续快速攀升。一时之间,全帝国都沉浸在这场年度盛宴之中不可自拔。
《体育实况》:艾达比亚再次卫冕!五冠王 达成!
《飞球者特别报道》:虽败犹荣,德拉斯卡献上本赛季最精彩的强强对决!
《星际飞球报》:罗特姆伤势严重,职业生涯即将终结?
这是球赛刚结束时的媒体报道。此时,球迷一半欢呼一半恸哭;技术帝们分析数据指点江山;线上线下,罗特姆的支持者和反对者的争吵斗殴此起彼伏
几个小时后,一则官方赛后发布会的视频片段从多个渠道同时流出,将#格斯罗特姆#的名字再次顶到了搜索榜首。
重磅新闻!飞球史上最大反转!德拉斯卡队长罗特姆赛后首次现身,发布会上坦承螂族出身!
格斯罗特姆毫无疑问是近三年飞球界最惹虫瞩目的超级新星。这个出身底层、脾气暴躁凶悍、球场支配力一流的球员,用实打实的成绩一次次堵住媒体、民众和歧视者们的质疑
在德拉斯卡,罗特姆有信赖的队友、对其持赞赏态度的管理层以及为他欢呼为他落泪的粉丝他在这里赢得了一席之地;他在这里找到了归属。
几个月来,关于罗特姆真正种族的流言蜚语从未止歇。这仿佛一阵飓风,肉眼可见地摧残着罗特姆过去一年来的艰辛努力。一批阴谋论兜售者和极端分子大肆造谣,说罗特姆在低等文明出生,不具有帝国公民身份证明
还有可靠证据证明罗特姆信奉某种邪恶宗教很多小道消息说明他私底下极端厌恶雄虫、霸凌甚至伤害雄虫身体他是联邦的间谍,是帝国的叛徒,热衷于从内部摧毁我们的国家
不管如何,这只飞球手引发的关注和热度超出所有媒体的想象舆论几次失控。这不仅是一只球员的诚信问题,也带来了民众对飞球、对帝国体育界现行某些腐朽体制和泛滥种族歧视、阶级歧视的思考。
赛前,罗特姆姆在个虫页面发布了关于召开新闻发布会的决定。大部分球迷都认为这只球场一霸是要用沉甸甸的冠军奖杯掴打反对者的脸面。一部分猜想他会宣布退役(如果那些泄露出的医疗数据和部分报告并非捏造的话)
而那些为罗特姆担心、关心他、爱护他的支持者,则在评论区为他打气、出谋划策:保护好自己无论你是不是螂族我们都爱你必要的谎言是必要的别被他们得逞,飞球需要你
视频内,黑发深肤的高大雌虫坐在镜头前。在他进来前,热情高涨的记者们正用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将主教练和其他球员炮轰得头昏脑胀。
在他进来后,喧闹嘈杂的现场忽然凝滞不动了。一种本能感知的危险让他们吞下声音、屏住呼吸,视线随着这只闯入者机械移动。
一片寂静中,雌虫拉开椅子,金属刮擦地面的刺耳声尖锐难忍。
他旁若无人的向后靠去,仿佛居于王座之上。凌乱的黑发下,同色的眸子深沉又锋锐,带着让人胆战心惊的透彻和犀利,朝在场众虫逼慑而来。
不要为难泰德了。他那脑瓜子,除了你们听不懂的战术安排,就只有不适合骂向你们的脏话和无穷无尽的牢骚。
这场比赛的结果赛前有预想过吗?说真的,提这个的记者先生,你可以考虑改行了。这无聊的问题写出来大家只会跳过、然后关掉你们的报道页面。
罗特姆的伤势到底如何,他真的会退出飞球界吗?唔雌虫摸了摸下巴,凝起一个不羁的嘲讽笑容,对比前者,这个还算有点话题性。好,我来回答你。
我想对支持德拉斯卡的球迷说,我很抱歉。我的身体不允许我继续和大家一起奋战。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会离队接受专业治疗。
你们还会看到我。就在这里,就在几个月后。退役?绝不可能。
我爱飞球,超出我的生命。
除了这件事,另外还有件事,我还想对近来大家都很关心的另外一件事在这里做个声明。格斯放下了叠起的左腿,双手放在桌面上,身子前倾,唇线拉直。
刚刚才恢复一点虫气的房间顿时又陷入一阵紧迫之中。记者们下意识地舔着嘴唇,赶忙再次确认录音摄影设备处于开启状态。
下面的才是重头戏!绝不能错过!!
我出生于帝国E级行星宁尔格伦星。如果你们去智脑中搜索,便可以发现这里生存着一个被帝国主流社会遗忘的种族螂族。
我在宁尔格伦和洛特宁长大。我的邻居会将自己虫崽暴打得鼻青脸肿,我的朋友十几岁就意外身亡讣告上都这么写,但我都知道那是狗屎,真相就是他昨晚嗑得太爽了。
我曾经找过一份兼职,然后隔三岔五地迟到、偷商店商品转手卖掉,得到顾客的无数投诉,然后得偿所愿的被解雇,躺在满是垃圾的家里继续吸食迷|幻|药。
这是我的过去,我不会否认。劣等基因、懒惰暴力、满口谎言。这是大家对螂族的一部分印象。没错,这符合事实。宁尔格伦和洛特宁到处都是说谎者、骗子、犯罪者和色|情从业者。这也没错,这就是事实。
曾经一度,我生活在贫困、绝望和对世界的仇恨之中。周围的一些虫和我自己不断在我脑子里说:你不够好。你做不到。你有某种基因和性格上的致命缺陷,你无法控制你的生活,只能躺平任命运将你鞭笞□□。
直到我遇到了飞球。
我想去捉住那颗球,将它握在手心,用它一次次贯穿球门!
可是宁尔格伦没有专业的飞球队。甚至业余的,我努力半年,也凑不齐一支满编的球队。
我几次都想放弃。比起在空中飞来飞去,下一顿的食物和水电费账单才是我应该考虑的。我还有弟弟和雌父需要照顾,不能让他们睡在街边。所以我去混了帮派,做了打手,不确定自己哪天就会死在街头。
我一直觉得我就到此为止了。不饿肚子、能缴得起房租、水电费就是我能得到得最好生活。可我的雌父告诉我,我要去更广阔的世界。他说,我应该坚持飞球,因为他从没见过我笑得那样开心。
格斯吸了口气,一点一点压下颤动的胸膛。
我不想对此辩解,也不想否认我的出身,因为我从不以来自那里为耻。那就是我成长的地方。那里有我的雌父,有我的弟弟,也有我的朋友。
是他们告诉我,我有能力也有责任,去照顾那些我深爱的虫。也是他们告诉我,我可以去追逐我的梦想,而不用感到内疚或害怕失败,因为他们对我有信心。
我能做到。
所以,我在布鲁斯凯开始了我的新生活。我在瑞德哈特,在帝国的心脏,追逐我的梦想和未来。我站在帝国飞球A级联赛的决赛场地,在这里,来回答你们的质疑。
我,格斯罗特姆是螂族。我热爱飞球。我不会退役。
就这些。
格斯站起来,推开椅子,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房间,将一室震惊关在门后。
一个小时前。
昆恩小心翼翼蹲在长凳边,捏着手里的纸巾,眨巴着大眼睛,凝望着旁边衣衫凌乱、肩膀颤抖的格斯。
曼奇家的少爷不敢动、也不敢问。几分钟前一切还很正常不,是美妙非凡一转眼,格斯听到了解说员播报德拉斯卡的落败。
然后,向来粗声粗气、生气起来起步就是拳头揍人的凶残雌虫,居然躺在长椅上,悄无声息地哭了。
昆恩无比震惊。他知道这决赛对格斯重要,却不知道会这么重要。他温存的心思瞬间消无,着急忙慌地提了裤子,便去在一堆杂物中翻找纸巾。
格斯昆恩凑过去,雌虫的胳膊肘对着他,粗壮的手臂遮掩了大半张脸。若非实在太过熟悉对方,昆恩是绝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的。
你没事吧你说话啊
诶,别哭别哭
没有应答,只有含糊不清、压抑到极致低喘和一滴滴无声的眼泪落了下来。
格斯浑身的肌肉都紧绷在一起,脖颈扬起,喉头艰涩地上下滑动。他上臂的肌肉曲起,青筋暴凸,沿着起伏的肩膀、胸廓盘踞而上,看上去分外狰狞可怖。
他的压制场几乎实体化了。暴雨前的风猛烈而不祥,黑云瞬间集结,乌压压地压在昆恩胸口上,让雄虫呼吸困难、手脚发软。
但在这些暴虐之后,压制场里还藏着一丝苦涩的悲伤、一丝执拗的不甘、一丝脆弱的无助。昆恩感受到了。他的精神思绪全部竖起,向他传递着不久前才与他肢体纠缠在一起的雌虫真正心情。
于是昆恩扔掉纸巾,抱起格斯的脑袋和上半身,将他搂进自己怀里。
格斯,一切都会好的。真的。我向你保证。
下一赛季,你一定会赢。每一场,每一场你都会赢。你会拿下联赛冠军。
除了这个,还有瑞德哈特杯冠军、星际赛冠军、区冠军等等等。只要你想要的,你都能得到。
昆恩一句接一句,就怕忘了哪个冠军,让格斯更伤心。
他回忆过往的记忆,学着自家二哥的样子,僵硬地将手搁在格斯背后,轻轻地拍打着。
格斯伏在昆恩瘦弱的肩膀上,雄虫的信息素和他自己的汗味塞满他的鼻腔,让他空荡荡的心忽然安稳下来。
实话实说,昆恩的拍打动作很笨拙,安慰的话语也很幼稚。格斯自认不是三岁小虫崽,没必要。
这种时刻,对方只要管好他那张嘴,给他个安静不被打扰的环境,这就足够了毕竟那可是曼奇家的宝贵小雄虫,没虫会指望他做点什么。
可昆恩曼奇做了。不是被自己逼迫,而是突然自己就主动做了。
他撕碎那纸协议、说出那该死的肉麻(但的确动听)词句,然后不顾自己意愿,半强迫禁止自己出场一件一件都不该如此随意,但他就是这么随意。好像那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就连婚约也是这样。
他的雄虫就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总是笨拙得有点可笑,但正如他那些幼稚无聊的安慰手段一样,它们该死的、莫名其妙地全对自己有效。
格斯拉开和昆恩的距离,摆脱掉那个一点都不舒服的姿势。他抿着下唇,黑漆漆的眼珠子紧盯昆恩,灼热的目光像是要在雄虫脸上烧出个洞来。
昆恩,你知道我可以一把捏断你的脖子吧?黑发雌虫伸出手。宽大的手掌在少年颈部摩挲,尔后虚虚握住。
这场比赛对我来说很重要。格斯嘶声,长眸微眯,压制场满是压迫,因为你,我输了。
除此之外,你还趁我不备,给我注射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违禁药品,违背我的意愿,强迫我发生性|关系
嘿,你在夸大事实!昆恩瞪大眼睛。
德拉斯卡输球是因为技不如人!那也不是什么违禁药品,是合法的肌肉松弛剂!最最重要的,我今天难得强势一回,但我从不会强迫
闭嘴!雌虫狠狠咬了口昆恩的嘴巴,将对方的惊呼吞进嘴里,我还没说完!
昆恩只能讪讪闭嘴,同时努力压制自己的反驳欲。
因为是你,因为做这些的是昆恩曼奇,所以我原谅你。
格斯虚握在雄虫脖子上的手掌张开,一路爬上,钻进对方浓密的棕色头发里,拖住对方的后脑勺,然后压吻了过去。
你刚求婚了,是吗?长长的唇舌交战声后,雌虫哑着嗓子,垂着眼帘,俯视着被自己禁锢在怀里的昆恩。
是。呃有问题?昆恩气喘吁吁,心跳加速。
天花板上的灯光倾泄在雌虫脸部轮廓上,给其镀了层光膜。格斯罗特姆英俊性感得无以伦比,浑身都是喷薄而出的荷尔蒙。糟,他又有感觉了。
一个烫知识,曼奇少爷。正常流程是雌虫向雄虫求婚。
你会吗?昆恩小声嘀咕。
也许。
听着就像不可能。昆恩抱怨。
作为一只成年虫,我认为再过几年更稳妥。不会被拒绝。
所以我应该收回吗?
当然格斯忽然咧嘴笑道,不行。他将昆恩抱上自己腿面,手搂在对方腰间,作为支撑,我们要立刻提交申请。
现在,马上。雌虫贴近,在昆恩耳边坚定道。
可是你说正常流程
昆恩白嫩的脸皮烧了起来。他推开格斯,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某处的变化。这是他身为雄虫的骄傲。
格斯望过来。噗的一声笑出来: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