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酒喝完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喝酒的这几个,除了知更,到底还是都喝蒙了,邢家父子纵使家离得再近也没能力竖着走出知家的大门了。
于是知更擅自做主,让陈束帮她把知庆国和邢志远架到主卧一起休息,把邢家兄弟俩架去次卧休息。
两个人连着架了四个没有行动能力,只会哼哼唧唧说醉话的男人都累的不行,不过陈束到很有眼力见,架完人也没闲着,直接把酒桌收了,进了厨房去刷碗筷。
只是这一闲下来,知更才发现忙着收拾残局的陈束脚步虚浮的厉害,看架势比那喝醉了酒的人也没好多少,于是忍不住嘲讽,“小家伙,你怎么回事儿啊,这才折腾一天,就把身子给折腾虚了?”
“姐姐,我虚不虚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陈束把洗好的碗筷分门别类地放进碗橱里,然后摘了手套用清水冲了冲手,“不过头确实是有点晕,眼睛好像也有点冒火。”
“头晕?嘁,你又没喝酒,你别指望随便说个借口我就会让你留宿,我这可没有多余的地方给你睡。”知更在医药箱里找出一帘儿创口贴,往茶几上一扔,“呐,自己把创可贴换换,别到时候感染了再赖上我。”
陈束垂眼看了看缠在指尖,已经被水打湿了的创可贴,心里突然躁动了一下,他走出厨房,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更换新的创可贴,“姐姐,没想到啊,睡过之后,你倒是学会关心我了。”
知更闻言小脸一绷,抬脚踹了陈束小腿一下,“你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舌头给你剪了?”知更从医药箱里掏出把医用小剪刀,往陈束嘴边比划。
陈束低着头没再说话,直到更换完最后一个创可贴,他才抬手抓住知更举着剪刀的手腕,脸上带着抹戏谑,“姐姐,你在军艺的时候有没有学过文化课啊,你知道张爱玲吗?”
“她曾在色戒里写过这样一句话,通向男人心中的路是胃,通向女人心中的路是阴道。”陈束边说边把知更手中的剪刀夺下,“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想要抓住女人的心就要先进入她的阴道。”陈束一把搂住知更的腰,强迫她贴近自己,“所以啊,你现在关心我很正常,毕竟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足够在你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而且我不会止步于此,往后的日子里你只能被我一个人肏,直到我肏腻肏烦为止,这样就算以后我结婚了,你也一样会对我念念不忘,呵呵。”
“陈束!你是不是脑子被烧得萎缩了?在这说什么胡话?别以为你读了几年书,看过几本名着,就能随便把那些话套用在我身上。我告诉你,我不吃你这套!在我心里压根就没有忠贞守节这个观念,我今天可以和你睡,明天就可以和别人睡。不仅如此,我还可以天天睡夜夜换,你说我将来要睡的人那么多,我这拳头大的心脏哪装得过来啊?所以说,小孩就是小孩,思想真是幼稚的可怕。”知更被他抱进怀里才发现他浑身像火炉一样烫,所以也懒得真跟他计较,这会儿还不知道他脑子到底烧成了几坨浆糊呢,搞不好今晚说过的话他明早就忘了。
“和别人睡?呵呵,是和邢元朗睡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他!你说得对,你确实没有忠贞守节的观念,你要是有的话,也不会一次性勾搭邢家两个兄弟了!是我小瞧你了,哈哈,不过啊,你也小瞧我了,我既然能上你一次,我就能上你第二次,第叁次,第四次,甚至百次千次,许许多多次!”陈束说完便将知更打横抱起,他虽然步履轻浮,但是却异常坚定地抱着知更往她的卧室走去。
“陈束!?你他妈放我下来!你知道现在是在哪吗?这是我家,你是真不怕死是吗?”知更挣扎,可这并没有什么用,陈束即使发着高烧也依旧能困住她,让她挣不脱半分。
知更见硬的不行便来软的,“陈束!你放我下来,咱们有话好好说行吗?你现在高烧不退,再这样下去会烧伤脑子的,我们先去吃个退烧药好不好?”
“吃药?吃什么药?退烧药?不需要,你就是我的药,我吃你就好……”说话间,陈束已经抱着她走进了卧室。
陈束反锁了卧室门后,将知更扔到床上,叁下五除二地脱掉她身上的衣服,以恶狗扑食的架势将她压在床上胡啃乱咬。
“陈束!你不可以这样!”知更被他猛烈的进攻弄得难以忍受,声音也不自觉大了几分,可是这并没有震慑住已经失去理智的陈束,反而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
他把她强制着翻了个身,然后掐着她后脖颈,拉下自己的短裤,以后入的姿势将欲火顶上她的花穴。他并没有急着将自己的欲火插进她的体内,而是耐着性子用棒身去磨蹭她的阴蒂,让她的花穴充分湿润起来,才将欲火缓缓挤进她的体内,可是他嘴上却远不如身下温柔,“叫啊,再叫得大声点,最好让所有人都能听到我在肏你。”
“你个混蛋!”知更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的欲火在自己的体内穿梭,渐渐地身下交合处竟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顿时觉得难堪极了,只狠狠咬住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舒服的呻吟声。
这一刻,她像极了一朵即将枯萎,却久旱逢甘露的玫瑰,塌着细腰,身形一摇一晃的任由陈束往她体内输送营养。
“姐姐,舒服就叫出来,为什么要忍着呢?姐姐,你知道吗,你的叫床声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春药,你叫出来好不好,只要你叫给我听,我今晚就绝对能把你伺候爽了。”陈束的嗓音透着高烧带来的干哑,但却意外的诱人,知更险些就着了他的道,真的把好不容易堵在喉间的呻吟吐出来。
“叫啊!嗯?”陈束见知更依旧一声不吭,于是发了狠劲儿,打桩似的往她身体深处怼,一连怼了许久,直怼得他自己的呼吸都沉重了许多,“呼……姐姐,你倒是叫啊,是我肏的不够狠对吗?你为什么不叫!”陈束得不到回应,便俯身在知更腰侧咬了一口,这口咬得极狠,几乎要冒出血来。
知更痛哼一声,随后便压低了嗓子骂道:“我叫你妈B啊叫,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能不像个疯狗一样胡乱咬人吗?就你这样的,白给我十个我都不能要,一点服务精神都没有,你也配让我叫?”
“姐姐,你也太扫兴了,这么骂我,万一要是把我骂软了,你还怎么舒服啊?”陈束伸手抓住她的发尾,微微用力往后一扯,就像骑马一样逼迫着知更仰起上半身来,他亲了亲知更的颈侧,声音迷离道,“既然姐姐不想叫,那我就带姐姐玩点刺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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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单机难,单机苦,单机让人心痛痛~一日两更没有珠~就连收藏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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