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城内的那些参与先前叛乱的那些士绅们此时此刻也是慌张起来,他们知道那个心狠手辣的韩东,他们也知道若是自己不能够逃得掉的话,肯定是要面临着死亡,就像当初在醉八仙酒楼的那个掌柜一样,所以,他们此时此刻都疯狂的向着别处跑去。
不过,他们的计划却失策了,城内的贾镇听着城门口的声音,便知道这一次边军终于迅速的来了,而自己也是猜测的非常只准,幸好当初自己没有参与他们的叛乱,而如今这样大好的局面,贾镇当然不愿意错过,于是,贾镇迅速的大领着仅仅只有一百人的家丁向着那些想要逃跑而又参加了先前叛乱的那些士绅家中跑去,但凡看见,便立刻抓捕了起来。
那些想要逃跑的士绅们,估计到此时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当天吕惠智进城的时候,就把这个边军的走狗抓起来呢?
不过,此时想想也是无奈之举。
而城外面的那些边军士兵们迅速的进了城,吕惠智的尸体也已经仓皇之间树在了杆子上,曝尸。
韩东骑着马慢慢的走近这座刚刚离开不久的城池,心中的恼怒丝毫没有减少。
当韩东看到贾镇带领着自己的家丁,慌慌张张的抓捕着那些想要逃跑的士绅们的时候,韩东顿时一怔,不过,立刻露出了笑颜,忽然想起了后世之中倭奴入侵华夏时候的做法,便点了点头笑了笑。
而那些边军士兵们则是迅速的扑向了一些重要的地方,由于先前便在这里带过,所以摸着一次进城搜查可谓是比较顺利,而且,那些锦衣卫们也早已经摸清了那些是什么的住处,所以,此时此刻的边军士兵们则是看着手中的那张纸,然后一家一户的搜查,抓捕着那些参与叛乱的士绅们。
韩东则是带领着手下的那些将领们,然后迅速的赶到了先前西凉的皇宫。
当韩东收拾好了里面的情况之后,便直接命令士兵们把那些在银州城转不的西凉军旧部士兵以及章弘毅全部绑了,然后关押起来了。
凉州城里的夜色也渐渐的黑了起来,不过整个城池却再一次的易主,变成了边军的地盘。
……
清晨的雪花变得有些纷纷扬扬了,比起昨天的那些零零散散的雪花大了不少,而地面上也已经慢慢的积存了一层厚厚的雪花,远远看过去,整个凉州城内便是一片洁白无瑕。
韩东起床后,便来到了院子之中,院子里面现在也是洁白一片,昨天晚上的雪花下的还真的是很大。
韩东看着眼前的这些雪花,然后便冲着旁边的屋子叫道,“小易……”
小易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看着院子里面的韩东,然后问道,“怎么了?”
韩东看了一眼小易,然后说道,“去叫其他人,然后吃饭!”
小易“哦”了一声,便飞快的跑了出去,边跑边嘀咕着,“喊人吃饭嘛,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
匆匆忙忙的吃完饭后,韩东便让周围大另一些士兵占据了凉州城中心的高台子,然后顺便把挂在城楼那边的吕惠智的尸体搬了过来,而韩东则是打算在这边准备一个警示大会,一次来警告凉州城的人。
上午的时候,太子便已经搭建好了,而韩东也是在整个凉州城里面四处的宣讲着这件事情,而那些凉州城的居民们则是在一干边军士兵们的半请半推只见,来到了高台旁边,而这道命令也是韩东直接下达的,原话却是——“把凉州城的居民全部请到那里去!”
就是这一个全部,所以,那些士兵们都是理解的非常准确,而韩东也很是乐意的看着面前的情景。
那些居民们此时此刻也是丝毫不敢抱怨,尽管天空之中还在纷纷扬扬的飘洒着雪花,地面上的积雪,踩在上面也能够出现一个很是清晰的脚印,雪花已经很是大了。不过,那些居民们都没有离去,而是呆在原地并没有动。
因为四周还有边军士兵在那里站岗。
高台上,那些俘虏过来的章弘毅以及银州那边的士兵,还有就是凉州城里面的那些西凉军旧部的将领,凉州城里面的那些参与叛乱的士绅们以及家属,密密麻麻的跪了一百多个人,使得整个高台上都有些拥挤,而此时的这些人都是蓬头垢面的,目中无神的看着地面,任凭天空中的那些雪花纷纷扬扬的飘洒下来。
高台后面是一个有着帐篷的台子,而那上面现在只有一个人在旁边坐着,而那个人凉州城里面的居民们也都是比较熟悉,那就是贾镇。
贾镇有些庆幸的看着下面的诸多叛贼,想起了前些天那些西凉军旧部进城之后,自己当时的判断,便有些高兴于自己当初的决定,而此时的贾镇则是一脸得意的样子,看着下方。
因为,贾镇能够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这一次的机遇来了,而且,就是因为昨天晚上的表现,这一次,贾镇的心中很是有底,并且能够坚信自己这一次是真的做对了。
贾镇看着眼前高台上的那些人,看着天空之中渐渐飘散的雪花慢慢的在那些人身上落满,然后那些人也全部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但是那些人却并没有动,因为他们不感动。
而高台下方的那些赶来的居民此时此刻都在议论纷纷,那些居民们虽说是被半胁持半自愿的弄来的,但是,既然来到这里也变将就一些。所以,也就没有在抱怨什么了。
而那些居民们看着眼前的场景,也变开始小声的议论着,不过人一多,声音便也就慢慢的大了,而且,那些居民们此时此刻都在议论着眼前的那些贾镇竟然能够坐在最上面,所以,也变开始了小声的议论。
而下面的那些居民此时此刻的引论声,贾镇也是能够听见的,不过,那些居民们此时此刻说出来的话都是充满了羡慕,不是因为他们不敢说家真的坏话,而是这种场景,恐怕已经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说的。
贾镇也不阻拦,反而坐在上面,笑眯眯的看着下方的那些人,有些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