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嗣音开始摆烂了,她已不再指望哥哥们能扭到正道上了,他们显然只愿意听见自己想听的,一条道儿走到黑,潇洒的连头都不带回一下的。
她脚上的锁链还没拆,对待一个有逃跑前科的妹妹,姜子今和姜子宁寸步不离,总要至少留下一个人来看守她。
可明明这房间连窗子都是封死的。
“音音,再舔一舔。”姜子宁扶额喘息,另一只手去勾姜嗣音披散的长发。
发丝在他指间缠绕一圈,又松了开来,他心口情绪满胀,身上已出了些汗,手心潮湿,没有再去碰她。
姜嗣音跪坐在他长腿间,青涩地伸舌舔舐了一下高挺的巨物。
姜子宁刚洗了澡,他守身如玉又素来爱洁,胯下之物也没什么味道。
姜嗣音努力张嘴含了含,她没什么经验,姜子宁那物又生得粗壮,只能勉强含住铃口,用唇舌磨着。
不过几下,她就口舌酸麻,吐了出来,可怜兮兮地仰头看姜子宁,“哥哥,我含不住了。”
她摸准了姜子宁受不了她软着嗓子扮可怜的模样,这招在姜子今也在场时,两人暗暗争风吃醋,大概率会起到反作用,但若是姜子宁一个人,便是十拿九稳。
果然姜子宁平缓了一下呼吸,并不强迫她继续给他口交,而是退而求其次,让她用手摸摸他。
“那哥哥抱我起来。”她乖顺地伸手要抱,姜子宁神色稍怔,乍然清醒几分的眼中暗暗警惕。
他到底还是时刻提防着她会逃走。
姜嗣音却没了离开的心思,毕竟事情的发展已大大偏离了她的初衷,姜子今和姜子宁今日能为了抓她与不知底细的魏初尧合作,明日不知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既然她的离开对于他们的身心健康毫无帮助,甚至还会恶化,那她还不如留在他们身边,稳住他们。
至于流言碎语,谩骂侮辱,她已习惯了,哥哥们或许也不会在意,若是在意,总归有她陪着他们。
他们是至亲至爱,互相支撑,总不会再落得如母亲一般结果。
“过来。”姜子宁沉默片刻,将她抱到一边腿上坐着,他的手紧握在她腰上,将脸埋进她颈间。
白嫩的手堪堪握住那粗长的物件,青筋缠绕的表面凹凸不平,硬烫灼热。
“哥哥,教教我。”过去一直被养得单纯的大小姐一时茫然无措。
姜子宁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开始上下动作,“音音是小笨蛋。”他顿了顿,补充道:“哥哥的小笨蛋。”
他们亲手建起堡垒,将她保护得密不透风,又亲手拆了围墙,监守自盗。
他带着她的手安抚自己狰狞膨胀的欲望,他教她用柔软的指腹去磨铃口上的精孔,让黏腻的白稠沾连在他与她的手上。
他搂着她温软的身子,用湿纸巾慢慢擦干净她的手,哑着嗓子说她好乖,低头细细吻她的唇。
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啊,想要她在自己身边,他在心底默默许下无数遍的愿望。
到了晚间,姜子今也回来了,叁个人一同吃了饭。
姜嗣音无意去探寻他们和魏初尧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想要做些什么。
在医院时的听闻,魏初尧模糊的过往,已经可以拼凑出一个答案。
魏家的事情太过复杂,她没有立场,也不想去管。
目送心事重重的妹妹进了浴室,姜子今收回目光,凌厉的眼风扫向姜子宁,“你守约了?”
他看见了姜嗣音颈上浅淡的红痕,那是一个新的,全然不像是蚊虫叮咬的痕迹。
“当然,音音今天很乖呢。”姜子宁扯着笑,有些意味深长。
两人虽是亲兄弟,但骨子里的独占欲能接受如今的场面已经是各自做了最大的让步,约法叁章里自然包括了不得已的独处时,独占的一方不得私自占有音音,除非是音音主动要求。
“你最好也乖一点,小宁。”姜子今到底是长兄,威慑力尚存,姜子宁点点头,笑着靠在了沙发上。
他今天可是一直和音音在一起,不与这个寡了一天的可怜大哥计较。
他温柔体贴,大哥冷硬霸道,妹妹的天平总会向他这边偏移的。
姜子宁美滋滋地想着,今天晚上也要抱着妹妹睡觉呢,可惜是和大哥一起,哎,不知道公司能不能再忙一点,比如忙到没时间回家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