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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子俊被打过之后,回到府里后就开始发烧,府里上下也是被弄的鸡飞狗跳,所有人都担心的在大厅里坐着,笑笑更是从回府后就一直呆在房里照顾着发烧一直意识模糊的上官子俊。
  而府里唯一一个沉默似没有事情发生的便是一直呆在自己房里搂着佑妖睡觉的上官锦书,而佑寒因为惹了祸,也安静的呆在自己房里。
  大厅里沈焘焦虑不安的跺着步子,子丞端着自己刚刚泡好的茶走了进来,毕竟已是深夜,不想在去叫下人,所以将茶放到了完颜雍的桌子上后,剩下的两杯才端到自己与沈焘坐的桌子上。
  “坐下来喝点茶吧,你者走一晚了。”子丞坐下拿起茶抿了一口。
  沈焘叹了口气,也坐下,却不拿茶,“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喝茶,娘子说要写休书,不知道是真是假?”
  子丞瞄了他一眼,“你一直走来走去,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情?”
  沈焘点点头,一脸的苦涩,哪里知道和子俊出去一次,竟惹下这么大的事情,而且子俊又突然病倒,又撞到黄子都强要娘子,真是够乱的。
  子丞也叹了口气,其实他之所以也同意去,是因为和上官子俊一个目地,想让笑笑紧张一下他们,更明白一下他们与她的关系,哪里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两人在这边唉声叹气,只有完颜雍一个人静静的品着茶,其实他的心也不平静,那个强要笑笑的男人竟然也是她相公中的一个,如今以笑笑的态度,她是根本不想在家里多一个男人,那自己的表白到底要不要说出来?
  来之前的一腔热血,突然之间就这样被打断了,完颜雍开始打退堂鼓,也没有了勇气,坐在这里也觉得没有理由,又不想就这样离开,所以越加的尴尬。
  这边三个男人各怀心思,那边笑笑坐在床边,心里也不平静,刚刚换上的毛巾,如此做了小半夜,上官子俊的烧也慢慢的退了下来。
  因为后面被打,所以上官子俊是趴在床上侧身躺着,看着妖媚的容颜此时憔悴的样子,笑笑心里五味掺杂,其实他们又何错之有?
  把事情弄成这样的只是自己,可是这些男人,却总是默默无语的承受她的任性,既然他们都如此,她又有何可逃避的?
  想开了,想透了,笑笑心里也就明朗了,也许一切都应该有新的开始,想到天亮后决定对众人说的事情,笑笑莞尔一乐,其实幸福也许就是这么简单。
  床上的上官子俊嘤咛一声,慢慢的睁开眸子,看到的正是笑笑关心的眼神,心里一暖慢慢的扬起嘴角,看到那虚弱的笑脸,笑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伸手扶着他的脸,“你这又是何苦?我关不是真的想打你。”
  “女人,别写休书”无力的话语,却声声清晰的入了笑笑的耳。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们?我还怕你们都不要我呢?我们大家在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低下身子,笑笑将上官子俊的头搂进怀里。
  感觉到胸前的一片湿意,笑笑不在言语,可以让一个如此专一的男人爱,可以得到他的泪,这样的情她怎么能在退让?
  任性?她不觉得他任性,她知道他是真的爱自己,包乱他们也是真的爱自己,虽然完颜雍还没有亲口说出他就是耶律阮,但是如今他又回来了,笑笑已明白他要说什么。
  清晨,上官锦书抱着佑妖走进室内时,看到的正是笑笑坐在床边搂着上官子俊脖子,两个沉睡的一幕,冷漠的嘴角慢慢扬起,将佑妖将到夜的怀里。
  走到屏风处,拿起一披外衣,轻手的盖在了笑笑身上,才慢慢退出房间,太阳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也许王府也会变成另一副模样。
  上官锦书接过夜怀里的佑妖,虽然佑妖是子俊的亲儿子,可是与佑寒一比,到是佑寒外表那妖媚样像子俊,反而佑妖外表的冷漠更像自己的亲生儿子。
  而佑妖与他也很亲近,在他怀里呆着的时间也最常,所以似冰山的上官锦书怀里抱着一个小娃,在王府里也算是一道风景线了。
  萧轩仁远远的看到这一幕,就是觉得不对称,一个浑身犯着寒意的男人,却温柔的抱着一个小娃,这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上官锦书远远的就看见萧轩仁打量的目光,还时不时的皱眉,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四王爷怎么有如此闲情,到府里来了?”
  萧轩仁潇洒一笑,“正好路过,就到府里坐坐。”
  上官锦书心明镜的知道他是为何而来,却也不挑破,调侃道,“四王爷这是却哪里办事路过这里?”
  毕竟萧王府与四王爷一个在东,一个在南,怎么走也不会天天路过吧?而且每天萧轩仁都会赶上早饭,办何事要起的如此早?
  从萧轩然登基后,萧轩仁几乎就成了这府里的一口人,除了不在这睡,不然是天天早饭前就到府里,家里的男人中,就属子俊看到这火气最大,但也不好挑破。
  “呵呵,这可是皇家的事情,所以也不方便对外人说”萧轩仁嘻哈一笑带过。
  一旁的夜听后抿嘴忍住笑意,以前每次四王爷一来府里,子俊主子都忍不住开口问他办什么事情?每每这时四王爷都会用这样的借口堵住子俊主子的口,后来慢慢时间长了,子俊主子也不在问他,到是眼睛瞪得是越来越大。
  萧轩仁四处扫了一遍,“怎么不见皇姐?”
  “王爷与子俊在休息,今日就不出来一起早饭了。四王爷还没有用早饭吧?”
  上官锦书的话说完,见萧轩仁一脸的失落,却又马上换上风流的笑脸,“是啊,所以路过王府时就进来了。”
  这时只见不远处一下人冲冲的跑了过来,哪里还记得规矩请安,气喘吁吁的对上官锦书开口道,“主子,不好了,前厅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