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在我嘴巴里横冲直撞,我紧紧咬着牙关不让他进来。
他眸色阴沉的吓人,身下抽插我的动作啪啪作响。
终于他泄气般放开我的唇舌,将我翻身摆弄着跪伏在地上,我今晚也喝了不少酒,此时头痛欲裂,又被他草的没有一丝力气,只得由着他将我摆出屈辱的姿势。
他从身后插进来,快慰的闷哼了一声。
我的那处在被他插到几次高潮后,已经麻木的只能感受到他的插入抽出,此时扶着床边,闭眼任他在我身后挺进发泄。
这样难堪的动作,侮辱我的他想必很快活吧。我低下头攥紧了手指。
我的脑中突然闪现出他第一次和我上床时的样子,两人都是初夜青涩的很,他扒开我的穴肉找插入的洞口,试探性的挤进龟头疼得我咿呀乱叫,他以为插错了地方急得满头大汗。
后来两人找了找日本动作片,琢磨一番后又试了几次,待他终于将整根阳具都插进来时,才如释重负的笑了出来。当时他得意忘形的过了头,缓缓抽出又挺入,只抽插了几十下就没忍住的射了出来。
想到这我突然笑了一声,身后草我的动作一滞,扯起我趴伏着的身体,使我后贴上他火热的胸膛,他伸出手捻上我的小核,贴着我耳根的唇喷洒出热气。
“你笑什么。”他咬着我的耳垂。
我只想他赶紧射出来结束这场欢爱,身下绞紧他的阳具,口中假惺惺的嗯嗯呀呀的叫了几声,他果然喘息更重,揉上我的胸乳,低声说着“叫的这么浪荡,就是个骚货”,撞我的动作更加狠厉。
他的阳具愈发胀大,啪啪间他低沉的呻吟声不断,我捏住他的胳膊道:“别射里面。”
他听后突然把我推到床头墙壁上,身下动作不停,口中近乎咬牙切齿,“射给你,精液全都射给你。”
我终于忍不住的斥骂起来,“混蛋,你给我出去,不准射进来,啊——”
他摁着我的腰臀,把持着我动弹不得,身体里阳具一颤一颤的抖出白灼,射进我的子宫里。
他尽兴了,埋着我的身体平复着喘息。
良久,他嘲讽的笑了几声,“以前你从没像现在这样乖乖任我尽兴操弄。”
我推着身上的他,沉默不言。
他转开身子躺在我身边,又鄙夷的呵呵笑了起来,“你在我面前是真的落魄了,瞧你乖顺讨好的样子,挺着屁股让我插了你这么久,这要是以前,你自己舒服完了就跑了,哪里会这么乖乖的让我继续草。”
我攥着身下被子,听身体上舒爽完的他继续在言语上羞辱我。
当初我跟他结婚八个月就单方面提出离婚,畅快的在拉不到投资、失意潦倒的他面前大加数落,他自尊被我蹂躏践踏,再没有任何余地让我继续婚姻,只乞求我离婚后还能作为朋友见面,我嘴上应着可以,但待他最终签了离婚协议,我就带着我的行李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时我也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少年时代那因他而高考失意、痛哭流涕的巨大阴影终于照进了些阳光。
只不过才几年,我竟然就落到任他宰割的境地里。
但现在毕竟仰人鼻息,因着摇摇欲坠的律所我的确有求于他,我暗中平复下屈辱的情绪。
想必他在身体上侮辱完我后,应该很期待再听我痛哭流涕的诉说后悔当初抛弃他,为他如今大仇得报的得意之上再锦上添花。于是我虚伪道:“我如今看你这样功成名就,真是后悔当初离开你。”
我小心翼翼的瞥他的反应,昏暗灯光下,他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动容情绪。
我觉得他这是受用了,又添油加醋起来:“我合该是坐井观天、鼠目寸光,当初没看出你是个潜力股。这些年我辞职出来开律所,我一辞职我的老东家就跟美国top所合并了,我错过了天大的机会,后来我自己律所的业务却一直不好,你看,我的确是没有什么眼光。”
他闭目养神一阵,良久后冷冷笑了一声。
我想我自我贬低到这程度也够了,要想拿下召阳集团的生意,光让他顺心还不行,又叹道:“我是时运不济,总是倒霉遇不上好机会,有时候我都觉得我怀才不遇。你也清楚,我在原东家一直做知识产权业务,跟着做过不少有名的跨境案子,我那几个合伙人同事,也都是名校才子,以前是红圈所的骨干精英,可惜我们律所庙太小了,接不到像样的案子,这一个个都怀才不遇。”
正推销着我们律所,我的手机响起来,接起来是周扬迷迷糊糊打过来的,口齿不清的问我到家了吗。
我应付几句回家了,嘱咐他好好休息。
回身傅召堂已经披上了浴袍,站在窗边抽雪茄。
我有些讶异,在我记忆里他从初中起就是个好学生,虽然偶尔张狂好事,但老师们看在他竞赛成绩优秀的份上都爱恨交加。他一向憎恶抽烟,当年他看到出租屋道楼里有抽烟的,回家还对我滔滔不绝一番“禁烟论”。
我穿上衣服,缓缓走到他身边,他眯眼看着我,将我挤在墙角里,吸一口对着我吐出一个个烟圈,呛的我咳嗽连连。
他得逞的笑了笑。
尽管心里已经问候了他家先人,我脸上仍然陪着笑道:“你怎么开始抽烟了?”
他泯灭手里的雪茄,“很奇怪吗。”
我挑了挑眉。
“林慕慕,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功成名就之后,这句话估计是他见到我后最想说的话。
他本来高高在上的姿态,被我这一笑后显得有些滑稽。
他放开我,命令道:“床上都是你流的水。衣柜里有新床单,拿出来换上。”
两人做过的床上已然浸了欢爱的水渍。
我一边铺床单,一边谆谆善诱着:“召堂,我们律所什么时候能跟你们公司对接上业务呀。”
他倚在墙边静静看我贤妻良母般的铺着床单,本是看的出神,见我望过来,缓缓移开眼睛。
“饭桌上我就说过了,公司要走程序。”
“我知道要走程序,但最后还不是都得听你傅总的。”
他声音冷漠,“我的意见是,你们律所资质不够。”
我僵了僵身子,“别开玩笑了,你到时候可得认真给我们律所做背书,我们律所都是贤人能将,况且我以前在红圈所就是做知识产权业务的。”
他缓缓开口:“我们公司不是那些小厂,这个案子的标的额你也看了,你扪心自问你们律所接的起这么大的案子吗?”
我尴尬的笑了笑,“你什么意思啊?我们今天不都一起吃饭了,我......我还跟你回家了。”
“吃饭的确是为了了解下你们律所,至于你跟我回家,你不是自愿跟我上床被我草的吗?你难道以为只要我草了你,就能把公司这么大的案子给你们律所?”
我气得浑身发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傅召堂......”
他逼近我,手指探进我的下身勾缠绞弄,“你这里不是也被我草的很舒服吗,水流的床单上都是,现在我摸一摸都流个不停。”
我几乎要咬牙切齿,重重推开他斥骂道:“你真是够下作的。”
他阴瑟瑟的看着我,“没有你当年下作。”
气恨冲击上我的脑袋,将我眼睛激的通红,我大脑晕胀的厉害,撇开他去找我的衣服。内裤已经被淋湿没办法穿,我穿上裙子就往外走。
他在身后拉住我,“你去哪啊。这地段你可打不到车。”
我颤巍巍的对他道:“畜生,你滚开。”
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