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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窃情 > 雨满空城(下)H
  这两日做了太多次,腿心闭合两瓣鼓囊得仿若吸饱了水分。
  指腹一下轻一下重地揉压蒂头,苏青瑶闷哼,撑在床褥的手肘骤然一缩,身子朝前挪了几分。徐志怀见状,指尖朝肉珠敏感的根部顶去,整根食指滑入缝隙,来回旋转半圈,继而中指钻入,两指分开,潮湿的粘液溢出穴口。
  苏青瑶短促地惊叫一声。
  “疼吗?”徐志怀抽出手,舌苔舔过指腹的水渍,又在衣角揩了揩。
  他跪坐在苏青瑶膝边,俯身,拇指与食指捏住她的耳朵摩挲几下。
  苏青瑶不答话,面颊隐匿在黑暗。
  徐志怀全然低俯,侧着身子,脸挨着被单去吻她的唇。搓揉耳朵的拇指弯曲,扣进外耳道的入口,细微地钻动,食指托在耳背,沿着软骨的弧度爱抚。
  耳畔全是他拇指作弄的杂音,隐隐发烫,雨又落,视线模糊,暗哑的一方天地,唯一清晰的,是唇在肌肤不断游移的触觉。
  他吻着,问她。“有想我吗?”
  苏青瑶启唇,舌尖触到他的唇,企图用更深一步的吻来逃避这个问题。
  徐志怀手一顿,转而捧住她的后脑,缠住难得主动的小舌,裹着她的舌轻轻吸吮。凉腻的发丝渗入指缝,应是新洗,未涂常用的发油,贴着手心,痒滋滋的,如一捧阴凉的泉水。
  耳鬓厮磨。
  吻罢,他粗喘,热气呼在苏青瑶的眼皮。
  “我想你了。”徐志怀说,话语显出久别重逢的温情。
  苏青瑶对他突如其来的柔和感到不知所措,尤其今早还躺在另一个男人怀中。
  她抿唇,勉强笑了下,也不晓得他看不看得见。
  徐志怀拨开她的发,轻吻眼角,同她道:“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苏青瑶应了声,脸埋进臂弯。她闭眼,感觉到温热的掌心压在蝴蝶骨,顺着脊骨,一路抚下,落到腰窝。
  他两手握住腰肢,将她垫高的臀部再往上提了提,令她半跪着,再掰开腿,分到像给小孩把尿的程度。自己直起身,扶住性器,使龟头顶到穴口。不着急插进去,柱身贴在微肿的两瓣阴唇厮磨,蜜液溢出来,龟头戳到腿心,发出一声咕叽的水声。
  苏青瑶怕羞,闷声闷气地喊他快点进来。
  徐志怀怕她喊疼,顶端缓缓插进去,在浅处抽送几回,继而见她浑身紧绷,却未出声反抗,才挺腰猛地往内一送。
  苏青瑶突然发出呻吟,嗓音轻且软,背部倏忽悬空,像一条脱水的鱼在砧板弹跳。
  徐志怀左手压住她的后背,抽出几寸,接着再度重重闯入。手也随着挺进的腰腹,落到她的后颈,五指包住肌肤,不轻不重地掐着脖子,压着她,固定在身下,以来承受渐急的捣弄。
  苏青瑶觉得自己像被提住后颈的猫,有些喘不过气。
  她两条腿支撑不住,膝盖蹭着床单,岔开腿,趴了下去。徐志怀立即提起她的腰,啪啪扇了几下屁股,示意她跪好。
  他将滑出去的肉根重新插进去,全然没入。
  男人动作很急,腿心从里到外都被磨得泛红,臀肉被扇得也发烫。
  她头顶发麻,手脚都发酸,快感简直是长久的溺水后,浮上水面深吸的第一口空气,呻吟也溺水似的在叫。
  苏青瑶能分辨与两个男人交欢的区别。
  和于锦铭,仿佛海浪阵阵涌来,不停拍打她的身体,遇到激流,会被冲倒,但总能再站起来,所以不多害怕,反倒会想试着与他角力。
  但与徐志怀,长久以来,都像一头扎进深海,快溺死的时候,又浮上来,因细碎的疼痛与束缚带来蚀骨的快感,因而她始终带点怕,带点踌躇,会胡思乱想,怕自己被摁下去,再也浮不上来。
  “至少这里学会想我了。”徐志怀轻笑,喟叹道。“小乖还是有长大的。”
  说着,腰腹用力一顶,再彻底拔出,穴内的淫水喷出来。
  苏青瑶嘴微张,大口呼着热气,双腿止不住战栗。
  起初的负罪感随猛烈的高潮逐渐淡去,她倏忽明白,为何自己父亲每每在外玩完女人,回家会带一支口红,或一块粉饼,送给继母。
  那是在粉饰良心,一如此时此刻。
  徐志怀掌心摸了把她泥泞的穴口,觉得太湿,便去盥洗室拿手巾来。
  拧干冷水的巾帕贴上软肉,苏青瑶缩了缩,牙酸地忍耐着他擦拭的动作。
  雨声渐急,浓重的湿气侵入屋内。
  苏青瑶的目光透过灰黑的夜色,望着男人,他的轮廓由浓墨沾染绘制,乍一看,瞧不出可怖。对方敏锐地觉察出她的视线,回望,黑暗里摇曳出一声短促的笑,那唇齿间泄出的声儿,密密麻麻罩来,一如湿气,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苏青瑶心悸,急忙避开他的视线。
  徐志怀擦完,中指插入甬道,埋在湿热的软肉里,左右旋转几圈,抽出,骨节挂满丝丝绕绕的淫液。
  他将她翻过身,抱起她,两腿分开盘住自己的腰,面对面再度肏进去。
  苏青瑶失了力气,任由对方弄着。
  徐志怀抬手,虎口拖住她的下巴,半是掐脖子半是掐脸,固住她轻摆的小脸,低头去吻她的脸颊、眉心、额头。
  苏青瑶浑身哆嗦,过度的交欢令她生出些难受。
  她蹙眉,眼皮耷拉着,喊他快一点,不想要了,受不了。
  徐志怀垂首,鼻尖碰了下她的,松开擒住脖颈的手,转而拥住她,温柔地拍打少女的后背,叫她再忍一忍,马上就好。
  是长大了,早先这样弄,她多半要哭,十有八九的事。
  她一哭,他就会很烦躁。
  徐志怀总不能理解妻子为什么哭,苏青瑶也从来不同他说,彼此谁也不理解谁,竟意外地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探入交合处,剐蹭发肿的肉珠。这样干了十来分钟,到末尾,突然将她放平,攥紧她的手腕,粗喘着顶到最深处,射出乳白的浓精。
  苏青瑶脱力,侧卧床榻,手脚缩成小小一团。
  徐志怀拨开黏在她面颊的黑发,打开床头柜的珐琅台灯,下地,倒杯水回来。
  他含一口冷水,俯身喂她。
  苏青瑶小口啜饮,喝完,手臂搂住丈夫的脖颈。
  徐志怀搁下玻璃杯,抱住苏青瑶,一下下轻拍着她的后背。
  苏青瑶低头,将脸偎在男人的胸口,突然开口:“志怀,我问你一件事。”
  “嗯,你说。”
  “你不许生气。”
  “好。”他答应得很快。
  苏青瑶静默半晌,再出声,轻柔的嗓音像暗哑的月影。“要是有天,我惹你生气了,你会不会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