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陆司越这么质问她,难道他知道她把拨片扔了?不可能啊,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件事?
当务之急,她要稳住陆司越的情绪,她不能再失去陆司越的气运值。
姜锦月讨好地笑笑:“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三年前我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她轻声道,“我很高兴呢。”
话音刚落。
陆司越的气运值一下子少了30万!
姜锦月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
“错了。”陆司越声音带着讽刺,“吉他拨片是我两年前送给你的。”
闻言,姜锦月的脸色更苍白了些。
陆司越眼神不耐,他故意问了一句:“吉他拨片的正上方有一道划痕,你记得吗?”
姜锦月极力回忆着,是了,她记得拨片上确实有一道划痕。
她声音高了起来:“我当然记得。”
下一秒,陆司越的气运值又少了50万!
姜锦月身子一颤。
“又错了。”
陆司越面上很冷:“划痕是在吉他拨片的右侧,从来都不是在正上方。”
姜锦月攥紧手,不能再让陆司越的气运值再变少了。
她声音颤抖:“抱歉,司越,时间太久了,我记忆有些模糊了……”
这时,陆司越忽然不驯地笑了:“姜锦月,你看这是什么?”
他的掌心上,静静躺着一个吉他拨片。
右侧的划痕清晰可见,赫然就是当初他送给她的东西。
姜锦月身子颤抖,陆司越明明早就知道他的东西,不在自己这了。
他却故意来到这里质问她,打脸她。
陆司越最后才拿出这个东西,是想让她像一个小丑一样,在他面前拼命地辩解。
而他冷眼在旁边看着,任凭她出丑。
与此同时,陆司越的气运值快速流失。
气运值还剩下60万。
30万。
10万。
……
最后,彻底归零。
陆司越离开后,姜锦月心里涌起深深的恐慌。
又一个气运人物的气运值彻底没了,她该怎么办?
这时,经纪人走到姜锦月身边,她震惊道:“锦月,你头上怎么有好几根白头发?”
姜锦月一震,她厉声道:“把镜子给我!”
经纪人皱眉,姜锦月的脾气越来越差了。她按捺情绪,把镜子递给姜锦月。
姜锦月抢过镜子,她恐慌地看过去。
镜子里那个人,妆容极厚,却依旧掩饰不了她憔悴的脸色。
姜锦月侧头看向发间,那里有好几根白头发,清晰可见。
姜锦月害怕地尖叫了一声:“啊……”
她一失手,镜子重重地摔在地上,裂成了一块块碎片。
陆司越的车子驶往陆家,他离开广宵大厦的那一刻,天空忽然落了雨。
雨下得又急又快,一路驶来皆是雨水,车窗上氤氲着冷雾。
雨势愈来愈大,豆大的雨珠砸在地面上,让人的心都有些浮躁起来。
不知怎的,刚才明明他打脸了姜锦月,但他总觉得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似的。
过了一会儿,陆司越的车子停下。
仿佛是巧合一般,他走进陆家的那一瞬,暴雨骤停。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来得诡异,去得也奇怪。
陆司越来到客厅,当他看到姜姒的那一刻。他忽然明白,那件没有完成的事情是什么。
他还欠姜姒一句道歉。
姜姒坐在客厅里,她优雅地拿起一杯热茶,慢悠悠喝了一口。
郑管家在一旁叨叨。
“太太,刚才好奇怪啊,明明一整天都是晴天,刚才忽然下了雨,但雨很快就停了。”
“来得快去得也快,我还没见过停得这么快的雨呢。”
姜姒似有所察,她抬起头,望向门口。
陆司越修长的身影映在门口,他全身湿漉漉的,黑发凌乱地散落额间。
整个人像是浸在玻璃罐里的利刃。
刃边锋利而冷峭,却晕上了一丝玻璃的幽光。
这样奇异的色调,交织在同一个人身上。
姜姒挑眉,陆司越这是怎么了?
这时,陆司越忽然抬了步子,朝姜姒走来。
一步。
两步。
三步。
……
气运值似潮水一般汹涌地暴涨。
20万。
50万。
70万。
……
这种情况,姜姒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之前祁寻和陆星沉的气运值全部进账的时候,也像现在如此。
所以现在……
姜姒饶有兴致地想,陆司越的气运值也要全部回归了吗?
陆司越来到姜姒面前,他离姜姒隔着一段距离。
他静静地站着,身上带着沁湿的冰凉气息。
桀骜不驯的乐队主唱,在姜姒面前轻轻弯腰,低下了他的头颅。
“姜姒,我很抱歉。”
这一瞬,气运值再次疯狂进账。
姜姒挑眉:“抱歉什么?”
顿了几秒,陆司越的嗓音低低落下。
“以前我曾经对你出言不逊,如果我当时的话伤害到了你……”
陆司越收起了所有顽劣的姿态,他修长的脊背始终没有抬起,似料峭的薄竹。
空气中,他一字一句认真道。
“我现在郑重地向你道歉。”
暴涨的气运值,在这一刻终于停了。
姜姒瞥了一眼,陆司越的气运值总共进账500万。
气运值的后面,出现了两个字。
喜欢。
姜姒勾了勾唇。
“看在你态度这么诚恳的份上……”姜姒眨了眨眼,轻笑道,“我原谅你了。”
陆司越的心微微一颤,黑色发丝轻轻垂落,半遮着那双狭长的瑞凤眼。
他无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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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话题空降热搜第一,短短半小时内浏览量破亿。
【陆总陪夫人大玩角色扮演。】
点进热搜,里面配上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姜姒穿了一身洁白的婚纱,款式特别,更像是民国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