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见两人都如此痛快的答应,也有些吃惊,但随后就是大喜。
本来他还在想自己要怎么说服这两个家伙,但他们都同意了,那也省的节外生枝了。
“我这儿有三个纸条,分别写着一,二,三。按抽中的顺序决定出手顺序,怎么样?”这才是张龙的目的。如今也算是到了最后一步,眼看自己的计划就要成功了,眼里不觉露出洋洋得意的神色。
“这……”
“好,我先来!”张若还想说什么。但张云飞抢先抓过一张纸条,不给张若说话的机会。
最后,张云飞抽的是一号,张若抽的是二号。只剩个三号孤零零的在手里拿着。
“你们是作弊了吧,怎么我抽到了最后?”说话的语气非常的痛心疾首,但总有那么一丝笑声缠绕在语气内。
“哦?作弊?那我们再抽一次好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张若开口了。
“不用了,我又不是什么输不起的人。大不了我最后一个出手就是了。”听张若这么一说,张龙的眼神有些躲闪,还带着些飘忽不定。很显然,他是不想重新抽签的。
“那怎么行?最后出手岂不是很吃亏。来吧,我们再抽一次。”刚刚张龙的表现已经引起了张若的怀疑。虽然他知道张龙从让他过来就没安好心,但他一直不知道计划是什么。直到现在他才有些模模糊糊的明白了,可就那么一根主线,却怎么也抓不住。
“算了,就这样吧。你们换不换影响不大。”张云飞开口了,他一开口基本上就是决定性的。
说完,也不等两人什么反应。张云飞就拉着张若的胳膊要走。
“唉,可是……”张若话还没说完,就被张云飞拉出了屋子。其实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在逼迫张龙了。所以他才被拉出来的。否则,张龙怎么会如此轻而易举的将张若拉出来。
两人走到大长老庄院的大门口,张云飞送开一直攥着的张若的胳膊,然后就准备离开。
“哎,堂兄。我还有事要问你呢。”看张云飞已经往前走了两步,一副离开的样子。可张若怎么会这样让他离开。他还想知道徐川是谁呢,而且,今天这事还要看看张云飞的看法。他现在甚至怀疑张云飞和他的六长老父亲已经倒向了大长老。
“什么事?”听到张若的声音,张云飞停下了脚步。
“堂兄,这边请。”张若伸手做出请的姿势,张云飞不好回绝,也没有回绝哦意思。似乎早就料到了张若会怎么做,便跟张若一起离开张家大长老的庄院。
两人来到一家茶馆,伙计一看到是张若,连忙上前打招呼说:“若哥,来点啥?”
“一壶茶,两盘点心,还送到老地方。”张若明显经常来这里。
“看不出来,你认识的人还不少呀。”张云飞赞叹了一声,没有任何看不起张若会认识这种小人物的意思。
要知道,在这里多认识一个人不说相当于多了一双眼睛和耳朵,但也让可以让消息传的更快更清楚。
张若自然知道张云飞的意思,笑笑不说话,带张云飞往一个安静的包厢里走去。
“这是堂兄你经常出去,如果你也在小镇久主,恐怕比我做的还好。”张若说的这是实话,张云飞年纪最大,在张家也忙碌起来。常年出去做任务。这也是张云飞在张家有很大声望的原因,毕竟人家的成绩在那里放着。
“好了,不知道你今天把我叫来是干什么?”张云飞不打算在这个问题是纠结下去,直接问张若。
张若自然也不想纠结这个问题,毕竟他叫住张云飞是为了弄明白心中的疑问。
“堂兄,说实话。你认识徐川吗?”张若说话直奔主题,也没有什么客套,什么周旋之类的。因为他了解张云飞,他这个堂兄比谁都喜欢直来直去的。
“认识。”张云飞直接承认了。没有任何犹豫。似乎早就知道他会问这个问题。
“能说说吗?”张若明知道张云飞肯定认识徐川,他才会特意叫住张云飞了解一下情况。毕竟他对刘婉儿也是爱慕不已,自然特别关注一番。
“我可以告诉你,如果真是徐川娶刘婉儿的话,你趁早放弃和徐川做对的想法。徐川,你惹不起。”张云飞的话说的很刺耳,也很直白。
但张若知道张云飞绝对是为自己好,换个人张云飞都不会说这样的话。
“堂兄,能说说徐川吗?既然我没希望,也总要看看这个新妹夫怎么样。”其实,从自己爷爷的语气中张若已经听出了自己和刘婉儿是没有任何希望的,他喜欢刘婉儿,所以他也要为刘婉儿身后的幸福考虑考虑。
“唉,我认识徐川也是许久之前了,连我自己都没有想过徐川会有这样的能力。”张云飞叹了一口气,眼神渐渐的陷入迷离之中,自己则沉浸在深深的回忆之中。
五年前的俄罗斯,在一片冰天雪地中,一个五人的小队正急忙穿过。
“停下!”领头的一个年轻人停住脚步,立刻对后面的人命令起来。
“哗”剩下四人立刻停下脚步,子弹上膛,摆出迎战的姿势。
“朋友,出来吧。”领头的人用俄语说。
“啪啪啪,果然不愧是国中小队,不错不错。”从一座冰山后面转出一个更加年轻的人。身上没有枪,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五人。
“呼。”领头的年轻人松了口气,放下了枪。因为他看见对面那个人肩膀上有着国旗的臂章。
“你是什么人?”领头的人问。
“接你们回去。”对面的人淡淡的说。
“我是国中小队对长张云飞,不知你是?”这个时候,两人的交谈早就换成了国语,毕竟用中国话交谈的才舒服。
“我叫徐川!”那个人就是徐川,他没有说什么话,直接转身走了。
“唉,你不是接我们回去吗?”张云飞没有说话,身后有一个人说话了
“危险解除,我还在这里像保姆一样伺候你?”徐川扭头笑了笑,但笑的总有些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