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越回到罗马后,直接拿着离婚协议去找月如歌,这一次,他甚至想直接动用武力压着月如歌去办理离婚手续!
可刚到罗马,月如歌居然跟他玩儿失踪游戏。
师父周胜告诉他,月如歌已经回国了。
江清越握了握拳头,月如歌竟敢玩调虎离山这一套!
他又很快订了飞回北城的机票,一路上都在担忧,月如歌会杀去清河镇,做出什么伤害陆喜宝的事情。
……
陆喜宝回北城的前一天,家里忽然造访不速之客。
门铃响起的时候,陆爸已经出去遛弯了,陆妈正在厨房做饭,门是陆喜宝开的。
可门一打开,却看见门外妆容精致,红唇噙着一抹妩媚笑意的月如歌。
陆喜宝有一瞬间,僵硬在了门口,小脸煞白。
“江、江太太……你怎么会……”
月如歌拨了拨长发,笑道:“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我可是从意大利赶回来,专程看你的。”
月如歌明明在笑,陆喜宝却觉得后背瘆得慌,她不知道月如歌找上她家,到底想干什么。
“江太太,我家不太方便,我们还是出去谈吧。”
可月如歌哪里有要走的意思,堵在门口,笑着说:“嗯……我好像闻到饭菜香味了,你不请我在你家吃一顿吗?外面的饭菜,我可吃不惯。”
“江太太……”
陆喜宝正想找什么措辞拒绝,厨房里,陆妈已经听见了动静,拿着锅铲出来,“喜宝,谁来啦?”
“妈……”
“伯母好。”
月如歌很乖巧的站在门口打了声招呼,手里还拎着一个高档果篮。
陆妈一愣,礼貌的问:“喜宝,这是你朋友吗?怎么不请进来坐坐?快进来吧!”
“妈……”
“好的,伯母。”
月如歌已经不请自来的进了屋子。
陆妈还吩咐不用换鞋了,月如歌便真的大大方方的进了屋子里。
陆喜宝只感觉到屋子里压抑至极。
陆爸回来后,快要开饭了,陆妈热情好客的让月如歌留下来吃午饭,陆喜宝想赶月如歌走都赶不走。
要是月如歌把她跟江清越事情,全部告诉爸妈……陆喜宝根本不敢想象,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
如果爸妈知道她做了别人婚姻里的第三者,一定会打死她吧?
想到这里,陆喜宝就一阵恶寒。
开饭时,月如歌跟陆喜宝坐在一起。
陆妈还笑着说:“我不知道喜宝的朋友要来,所以就做了家常菜,没什么好菜,你将就吃点。别客气。”
“伯母,已经这么多菜了,足够了,再说,我已经很久没吃过家常饭菜了,外面的饭店和外卖,哪有家里的健康干净好吃。”
“是啊,我们喜宝在外面工作,也是吃外卖吃的多,外卖对身体不好的,来,吃块糖醋排骨。”
月如歌笑的很灿烂,也很乖巧,完全没了当时在陆喜宝面前表现出的强势,“谢谢伯母。”
“喜宝,你还没给我们介绍一下,这是你同学还是……”
陆喜宝刚想开口,月如歌已经抢先道:“伯母,我跟喜宝是好闺蜜。”
陆喜宝皱眉,诧异的望向月如歌,她到底在胡说什么。
那次在江清越的公寓里,她们两个差点就拿刀砍对方了,好闺蜜?
月如歌又继续笑着说:“伯母知道我们怎么认识的吗?说来也很奇妙呢。”
陆妈好奇的问:“怎么认识的?”
“是这样,喜宝呢,她一直不知道我结婚了,我呢,也不知道喜宝新交往了男朋友,结果,伯母,您猜怎么着?”
“怎么着?你老公和喜宝男朋友认识?”
喜宝的心,咯噔一下,小脸瞬间苍白。
月如歌看了一眼陆喜宝,见她表情惨淡紧张,似乎很满意,笑着说:“是啊,他们特别熟。”
提到陆喜宝的男朋友,陆妈又叹息了一声,“不过,我们喜宝已经跟男朋友分手了,改天你要是有合适的人选,记得给我们喜宝物色物色。”
陆喜宝端着饭碗的小手,苍白,试图打断这个话题,“妈,我暂时不想谈恋爱,你别说了。”
“行行行,不说了,扫兴。吃饭。”
月如歌却又慢悠悠的提起来:“喜宝,你说好闺蜜之间,眼光是不是一样啊,我们看男人的眼光,也是一样一样的,我为你挑的男人,你肯定会喜欢吧?”
喜宝:……
陆妈又勾起了兴趣,“是啊,你们女孩子之间最懂对方的心思,我这个长辈不明白你们这一代年轻人的思想,你们之间好沟通,以后喜宝的男朋友,还要你多物色物色。”
“伯母放心,我一定会帮喜宝好好物色的。”
陆喜宝不想再在这个饭桌上待下去,也吃不下去饭,“爸妈,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你这丫头,还没吃几口呢,怎么就饱了呢?”
月如歌勾着红唇,眼底闪着一抹冷意,“喜宝,你不会是因为我来,所以才不高兴吧?你别生我的气了,之前都是我不好。”
陆妈又问:“你们吵架了?肯定是我们喜宝不懂事吧?她怎么你了?我给你好好教训教训她。”
陆喜宝在一边很不是滋味,即使知道陆妈说的是客气话,却依旧心酸了,“妈,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你……”
这丫头,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情绪一直怪怪的。
“伯母,这件事也怪我处理的不好。但是我是情有可原的,当时我实在太生气了,我真的没想到,喜宝会在我老公的公寓里,我相信他们是一时忍不住,可是看见他们那样,我还是很伤心。毕竟一个是我老公,一个是我最好的闺蜜,他们怎么能合伙背叛我呢……”
“你说什么?”
陆妈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眉心皱的极深。
陆爸倒是听清了,却是一口否定:“月小姐,话可不能乱说,我相信我们喜宝不是那样的女孩子,肯定是误会了。”
陆喜宝在一边,指节捏的青白青白,偏偏,她理亏,根本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
能解释什么呢,她跟江清越的确是偷晴,她也的确是月如歌和江清越婚姻里的第三者。
“伯父,伯母,我知道这件事后,我也很意外,我特别难过伤心,我真的没想到,喜宝会那样对我……但我还是割舍不下跟她的友情。”
陆喜宝眼圈泛红,咬牙说:“你能不能别说了?”
月如歌转脸望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狠,那双眼睛像是对她说,够了吗?这就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