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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我家的Alpha反攻了 > 分卷(17)
  沈佳玲最后的话没能说清楚,就被一只鞋踩着头脸朝下,闷了一声,最后彻底没了动静。
  这种声音,犯不着听这么久,齐庶撑身子,脚尖儿轻轻使劲,蹭着那一头顺滑黑色的长发,把沈佳玲的脑袋碰到一边,伸手扣在苏灿头上,之前的事儿算我的不是,找你道个歉,他说着手就往苏灿头上放。
  苏灿没让齐庶的手在他头上留多久,就自己站起来,你犯不着管我,你现在不也是特难受。
  场控情绪爆发的时候,苏灿自己难控制。
  也就知道现在齐庶保准儿忍得辛苦。
  你别管我了,苏灿自己又回了刚才的秋千上,换成两只胳膊勾着,眼睛低着往地上看,哪儿也不去。
  就当我
  杀人了。
  旁边地上的陈佳瑶这会儿才能抬头,耳朵里面之前都是翁响,再睁眼的时候就发现沈佳玲人已经趴着不动了,等再看见旁边站着的齐庶,就本能想呼救,虽然知道他跟苏灿的关系,但是也明白他能算的上是学校的老师,现在苏灿直接没了理性,就朝他张嘴求救,指着地上的沈佳玲,老师,您不能让苏灿走。
  陈瑶曼心里的苏灿彻底崩塌了,现在在她心里苏灿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她跟沈佳玲是小学班上的同学,知道她从小就喜欢在嘴上占上风,但是不至于说了几句话就得被苏灿这样糟践着玩,加上她挨着苏灿近,就更难受,身体上的不舒服就开始毫无理智朝苏灿宣泄。
  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被沈佳玲说对了,自己就是犯贱,喜欢的苏灿。
  根本就是疯子。
  为什么?齐庶跟苏灿同样耐心,他慢慢蹲下,伸手扶住陈瑶曼的胳膊,脸上带着一种给人看了和舒服的微笑。
  陈瑶曼一开始还担心齐庶包庇,但是等她瞧见齐庶的态度,心里放下不少。
  实在是因为齐庶的笑很有感染里,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看着心里也踏实。
  她带有一种莫名畸形的侥幸。
  觉得齐庶不一定就一定会站在苏灿那边。
  他打人啊,她头抬的高高的,貌似在说着一件特别理所应当的事,然后看着沈佳玲皱眉头,她就算说的不对,用不着这样,她以前也说过我,但是有些事也确实有道理
  她说话的声音是时不时弱下去,等着用眼睛偷瞄完苏灿,才壮着胆子往齐庶这边看,苏灿确实过分了。
  我不觉得,齐庶声音照旧,但是陈瑶曼眼睛慢慢瞪大,颤着问他,你不是老师吗?
  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齐庶声音就响在陈瑶曼耳朵上。
  周围已经围了一圈儿人,但大多忌惮苏灿,大多隔着个围栅栏,对着里面指手画脚。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齐庶慢慢站起身,对着陈瑶曼的就剩了双皮鞋。
  刚刚为什么不承认?
  陈瑶曼彻先是一愣,本能问了一句,不承认什么?
  喜欢他这件事,不能被别人知道么?齐庶拉着还在吱吱呀呀晃着的秋千,朝着坐在上头的苏灿伸手,执拗在那个头顶稳稳落下去,转过头对他说,我以前就说过,就算全世界的人就算都厌恶你,
  还有我喜欢你。
  原本还在晃悠的秋千停了。
  接着隔着操场跑过来一伙儿人。
  邵晴好身上晃荡这一件儿肥大的湖绿色软厚的衣裳,一脸着急往这儿跑,她后面还跟着教学部的主任,两个人一前一后从前面看,重叠的脑袋起起伏伏。
  齐先生,齐先生,齐庶首先听见的事主任在后面扯着嗓子喊,实在不好意思,学生给您添麻烦了,她说着已经到了齐庶的眼前跟儿,四五十岁,一身灰黑色工装,这件事儿我们会汇报清楚。
  您先
  她话没说完,先是看着邵晴好突然停住,然后猛地捂着心脏蹲在地上难受,紧接着她也被迫跟着慢下来,最后走路身子后头都会出汗。
  她先是看了看在秋千上低着头的苏灿,就知道这股场控的来源。
  场控范围广,力度强,违和年纪的能力。
  掌控不好,就是灾难。
  但是她挺奇怪,距离苏灿距离最近的齐庶。
  看起来影响不大。
  至少对于Omega来说,这种程度的场控他还能站着就已经足够稀奇了。
  老师...陈瑶曼朝着主任伸手,她的手已经冻得发紫,脸上已经渡上一层惨白,因为在Alpha的场控里,身体过于虚弱的Omega甚至连体内的血液流动都会收到影响。
  加上现在天冷,陈瑶曼从外貌上看,已经很难跟小姑娘这几个字联系起来,离近了看倒像是一具已经腐化的鲜尸。
  周围但凡感觉不舒服的学生,都已经往后退,尤其是Omega,有的脸色也已经开始垮了。
  场控也是人类分化之后,为了适应作战需要,衍生出来的自我保护和近战的保护机制,在几千年的繁衍过程中,进行的基因优化。
  同样是作战主力Alpha天生优势,部分Beta后期能分化形成,只不过是在Omega里比较少见。
  先把她抬下去,新来的主任先是叫了几个Alpha,配合后来赶到的医护人员,先把沈佳玲和陈瑶曼两个人一前一后拖走了。
  最后才微微弯着腰,一脸和气,她没离两个人太近,只是勉强站着,这件事我们会秉公处理,至少现在不会往下断论,之前陈瑶曼发送的那条带有误解性的消息,我们也会尽快做出解释澄清,希望这件事不要对苏同学造成太多影响。
  齐先生,我们还是希望您能继续主任的话没说完,直接哑了嗓子。
  苏灿朝前伸了一只胳膊,五根手指就在主任面前往掌心弯曲,剥夺了那张嘴里的那截儿空气。
  苏灿,齐庶在边儿上叫他,声音轻柔,里面没多少责备,对她没必要。
  主任嗓子松了松,虽然被小辈这么钳制着,但是架子短的稳,还算冷静的朝他笑,这件事可以以后再说,徐上将和您约定了下次的见面时间,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希望,您能接收学校给您的这个身份。
  主任说完,还是稳着脸色往后退了几步,刚才的窒息感,她不怎么想经历第二遍,也知道离苏家的孩子近了确实危险。
  最后主任带着人走了,邵晴好也帮着疏散周围的学生。
  现在这个地方,又重新成了整座学院嘴偏僻的地方。
  两个秋千在空气里晃晃悠悠。
  齐庶找了一根秋千,跨了一条腿上去,眼睛前头隔着一条铁链自己慢悠悠晃着。
  他没主动找话,只是朝自己脖子上摸了摸,上次被苏灿咬的的伤口到现在才算完全定疤,而且他能感觉的到苏灿周围的场控微微收敛,但是远没达到全完清除的程度。
  难受你可以先走,苏灿背靠着他,坐在傍边并排的另一个秋千上。
  场控我现在没法儿收,你在这儿多待着也是难受,苏灿声音发闷。
  我的血味儿,你现在也闻不了,苏灿添了一句,接着站起来就要走。
  苏灿,齐庶掰着人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小孩儿又高了,一块儿。
  回家。
  齐庶说完,陈廷敬就赶着往这儿走。
  你这还听不出来,陈廷敬从旁边儿的小道上窜上来,身上没穿多少正经衣服,几年不见,花了不少,他进了苏灿的场控范围,但是因为场控的主人明显没带多少攻击性,所以相比上次在这儿吃瘪,这次陈廷敬好受不少。
  我早说了,你在苏家待不了多长时间,趁早收拾了跟我走,陈廷敬跳上一截儿短椅,青蛙蹲下,嘴里还嚼着半截儿糖,这不都开始明着赶人了。
  苏灿,我来给你带个信儿,陈廷敬伸着腿往下蹦,人你不要的时候就说一声儿,我可随时等着。
  齐庶伸手扯了苏灿的帽子,从兜里顺了把银质小刀,直接沿着苏灿露出来的一截儿脖子划上去。
  伤口很细,在皮肤割裂之后,混合在空气里的腥味儿就在齐庶鼻腔里全部炸开。
  苏灿微微动了动喉结,想推人,但是没推动。
  齐庶搂着苏灿的脖子凑着往前,滚烫的鲜血在手上裹了一层及时的温度,
  同时带着最虔诚的低语,
  你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留我在身边。
  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怕大家看不懂 OTZ )
  上次之后,齐庶对苏灿的血开始有强烈的类似排斥反应,苏灿要收场控就得搞伤自己,搞伤又会流血,所以对齐庶现在很为难,觉得自己在齐庶这儿待不下去。
  然后齐庶就硬核撸灿,强行表示没关系。
  就酱~
  下章就入V啦,码字不易,希望支持正版呀~
  下一本《来自哥哥眼中奶乖的我》
  【文案】
  岐林有个邻家哥哥,他闷在心里喜欢了十八年。
  高二那年,哥哥出柜。
  岐林蛰伏的所有欲望,在一瞬间,喷薄而出。
  岐林只跟费臧说过一句悄悄话,趴在阳光温热的午后,费哥,我的欲望有名字。
  费臧从来不接,只会用拿抽烟的手,戳在他脸颊的软肉上。
  后来费臧用舌尖代替指尖,压住他问,你的欲望,叫什么?
  叫费臧,世界上最好的费臧。
  阴郁狠厉社会狠人大哥宠崽攻X奶乖病态腹黑奶狗受
  ※高强度大大大甜文,齁儿甜那种。
  ※互宠互宠,双洁。
  ※是一篇竹马战胜天降的故事,竹马党。
  你是我青春期的全部羞耻,
  但我想和你做尽羞耻之事。岐林
  下下本《在拥抱的时候吃掉你的肋骨》
  易北欢是非典型富二代,别人眼里的好学生。
  白净高冷,名校毕业,继承家业。
  业界果断杀伐利索,直到见到孟毅。
  唤起他只有一年的离经叛道。
  老板,麻烦在我这儿加个班。孟毅西装歪歪扭扭,领带被自己拿手扯着,人就靠在北欢办公室门口儿,盯着他笑,
  大学没过瘾,出了狱继续。
  你的伤口,全部为我所有。
  孟毅
  我甘愿沉沦,做你的不二之臣。
  易北欢
  疯狂偏执老狗逼X隐忍克制冷美人
  ※畸形热恋,请避雷。
  ※下克上。
  ※甜文甜文甜文。
  ※主角三观不是作者三观。
  第24章
  强烈的血腥味儿一瞬间撞入的不只是齐庶的鼻腔, 在一边儿的陈廷敬只来得及说了一声操,之后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没法儿原地待太久。
  原本站在苏灿的场控范围内,陈廷敬就算勉强, 现在自己的领地范围内撞入另一个Alpha的个人气味儿, 这对Alpha来说就是从另一种层面上的折磨。
  齐庶,陈廷敬眼神挺复杂,他叫了一声齐庶的名字,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 因为他不知道齐庶是站在什么立场上做的这件事儿。
  没劲,走了,陈廷敬说完没了来时的神采, 自己走了。
  齐庶现在的感受比陈廷敬只多不少。
  但是他还是选择站着。
  在苏灿面前站着。
  他知道, 如果他和别人一样,就没了存在在苏灿身边的意义。
  他就是想让苏灿知道。
  他值得活着。
  回家, 齐庶伸手去勾苏灿的手指,冬天的指尖上都没多少温度,触碰在一起的时候, 都是两截儿冰凉。
  苏灿的手掌在他的袖子里, 齐庶朝里探了探,才勉强够着。
  苏灿用另一手捂了脖子,被齐庶划开的伤口不深, 所以肉眼可见的在愈合。
  苏灿。
  齐庶又叫了一声, 他一直极力的忍耐,被血腥味儿刺激之后,他身体的通感陡然放大, 周围的一切感觉在他这儿全部被无名放大,几乎所有的感觉朝他这边儿闯。
  根本不考虑他有没有准备好。
  齐庶, 苏灿扭头,他慢慢凑上去,一只手从齐庶的领口儿窜上去,他每一步都进行的很慢,像是在自己做着什么抉择。
  我以前一直认为别人的话都是狗屁,但是今天我唯独觉得他们说对了一件事,苏灿说着另一只手已经配合着另一边儿,环着齐庶一圈儿。
  感受到对方配合自己轻轻抬了下巴。
  鼻子喷出的气息,苏苏痒痒。
  苏灿能感受到的东西并不多。
  就像现在齐庶的脸已经红的没法儿看,但是他还是不明白,齐庶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但是唯一他能确定的事就是,这里面一定盛满了
  仁慈与施舍。
  我可能只是一件武、 器。
  我可能不配和别人相安无事的呆在一起。
  以前我以为你是特殊,但是现在看来
  特殊的不是你,
  是我。
  齐庶耳朵里都是苏灿嚼碎了的一句一句。
  你可以标记我,齐庶微微侧着眼睛,对望的是苏灿黑漆漆的瞳孔。
  现在就可以。齐庶说。
  齐庶的西装皱了,
  但是他现在顾及不了。
  他看见的是苏灿的失落。
  比以往更可怕的失落。
  因为自己。
  在他这儿没了特殊。
  齐庶,苏灿一整张脸已经埋在齐庶的肩膀上,像是一条正在探寻猎物的蛇,他每前进一步,齐庶身子就软一截儿,最后身子后面没了支撑,只能歪坐在秋千上,随着苏灿晃荡。
  在我这儿没关系,齐庶抬着胳膊,抓着苏灿后脑勺儿的头发,你在我这儿,可以毫无顾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