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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重生,摄政王的太后娘娘 > 第十四章变故
  “晅,晅哥哥!”温玉刚刚趾高气扬的模样,已经抖得如鹌鹑,吓得花容失色,连背上钻心刺骨的疼都麻木。
  琅静更是连滚带爬的挣扎跪起,抱住身侧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的温玉,眼神像是见鬼一样的惊恐,“主上,主上,饶了小姐吧!小姐,小姐是同你一起长大的人,更是温元帅仅剩的独苗。求求主上,看在温元帅的面子上,也请饶了小姐这次。”
  “我更喜欢你叫我殿下,温玉。”
  祁訾晅的话,温玉心一抖。
  “几年不见,你的胆子真不小。不仅敢背叛我,还敢私用‘千日追’调用我手中的人,给你做‘借腹生子’的工具,制作一个‘祁家人’为你所用。是该说你心大,还是胆肥,或者说无知者无惧。”
  温玉紧紧抓着琅静的衣襟,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埋在琅静怀里,不敢和祁訾晅有丝毫眼神的碰撞,更不敢回他的话。
  从他诡异出现在这里,操纵鬼神莫名的手段开始,她整个人都头皮发麻,想起父亲发疯那一晚,一直坚强严肃的父亲像疯子一样抓着她的手臂,发疯一样的绝望嚎叫。
  祁訾晅,是一只沉睡的魔鬼。不能反抗他,不能触怒他,不能靠近他,不能直视他。
  魔鬼的呢语,注视,将伴随整个天下的腥风血雨,灾难绝望,谁都不能幸免。
  下一个就是你!!!
  第二天,父亲就失踪了。
  温家难以维持时,她用祁訾晅手下带给她的方法在一个夜晚再次见到了已经离开京都几年的祁訾晅。
  一瞥胜惊鸿,苍生如浮生。
  她依旧为他惊鸿,为他痴迷。
  她最初的愿望本是,成为他的女人。
  可当直视祁訾晅双眼那刻,她的心脏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捏住,似乎只要她敢把这个念头说出来,就会死无全尸。
  这也导致,温玉在最后关头,将父亲在祁訾晅手里换来的唯一承诺,变成了成为皇后,一生一世享受权利金钱尊荣。
  这才有之后皇帝封妃一事,之后的年岁里,温玉只要一想起祁訾晅的身影,她无时无刻不在懊悔,当时怎么会鬼迷心窍说出想成为一个糙老头子的妃子。
  原以为再见青梅竹马已物是人非,没想到重逢来的如此突兀。
  再见时,记忆中的惊鸿之心变成此时惊恐和庆幸,脑海里像钻进了一只魔鬼,不停的浮现出父亲失踪前发疯时说的言语,再对照此时祁訾晅鬼神莫测的手段,温玉的心,冷的如冰,再也不存丝毫绮丽。
  温玉的不出声,祁訾晅也没怎么在意,他原本也是好奇过来看看,温玉究竟想要干什么?什么事情居然让她无惧生死,不听命令也要‘盘活’他留在皇宫里的暗卫。
  ‘千日追’这股香,是他专门为宫中蛰伏的唯一暗卫特意制作,除了他手里的两瓶,唯一的一瓶他交给了温旭,温玉手中这一瓶就来自她的父亲温旭。
  宫里这枚棋子本就是专门为祁罡设计,只是不知祁訾晅的心思所以才留到了此时。
  毕竟祁訾晅此时还不想对付祁罡,他的哥哥。
  没想到自己以为用不上的暗卫却被温玉用来成为混淆祁家血脉的工具人,若温玉直接用留下的暗卫杀了皇帝,自己当女皇,他可能还会高看她一眼。
  ‘借腹生子’。哼,真是大器小用,浪费。
  “琅静,若我想杀了你们,刚刚那一下,就不是小惩大诫。所以,不用拿温旭说事,他的人情用多了,真正要你们命的时候,就不管用了。”
  “是,是主子。谢主子不杀之恩。”琅静连连叩头,声音都带着颤音。
  “东西拿来。”祁訾晅指尖点了点檀木桌。
  ‘叩叩’两声,敲得两人心口直跳,琅静立马将温玉怀里只剩半瓶的‘千日追’恭敬的放在桌子上。
  祁訾晅指尖轻轻点在精美的白玉瓷瓶瓶口,一股看得见的白色气流包裹着白玉瓶,空气里像有什么在蠕动,看不见。却能清楚看见坚固的瓶子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由上而下被什么吞噬最后化为粉末尘埃,连里面的水都全部蒸发消失不见。
  随后祁訾晅又从袖口拿出洁白的方巾,精细的擦了擦指尖,方巾往前随意一抛,指尖轻弹,方巾自燃,在空中化为乌有。
  一番操作看的琅静和温玉双眼骇然,抖如筛糠。
  “好了,现在说说吧。温玉,你的另一个主子是谁?”祁訾晅往太师椅里一靠,身形有些懒散的歪歪一坐,软的好像少了骨头,只有指腹饱满的指尖不断点在膝盖之上,漫不经心。
  温玉拼命摇头,埋在琅静怀里。
  “不说话,以后就不用说话了。”
  “不,不要!晅····王爷,不要。”
  祁訾晅轻描淡写的话吓得温玉连连摇头,魂不附体的涕泪肆流。
  “记得你小时候很有活力的啊,刚刚也挺张牙舞爪。这么不经吓吗?如此不中用怎么玩。”祁訾晅有些失望,“温玉,好好说,不要再惹我生气。”
  温玉一个激灵,不敢直视他,低着头吞吞吐吐颤抖说道,“主,主,另外的主子····是,是文成公。”
  “哦~”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祁訾晅笑了笑,“是他啊!选的不错,是个老狐狸。”
  温玉有些不解的偷偷瞥了眼祁訾晅,他的话,让她摸不清意图。
  祁訾晅还想说什么,手狠狠一捏,身体里突然躁动的血液让他双目开始隐隐向着血色蔓延,目光一凝,望向门外高悬的圆月,血色一闪而过。
  十五。
  “温玉,伺候好你的二主子。”祁訾晅只来得及留下这一句奇怪的话,身影如来时一般,以常人无解的方法突然消失在原地。
  如不是地面的皲裂,身上的伤,她们都要以为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