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莺飞,树梢摇曳。
林间来股子邪风,吹来木门的咋咋作响,如同脚步声愈走愈近。
温素条件反射地遮住脸,呜咽一声转了个身。
再度侧耳倾听,原是只倒了霉的松鼠撞在门外,一溜烟儿又溜回榕树脚边。
“师姐不怕……”
云景将她反应尽收眼底,无限怜爱地额头抵着她无力垂下的柔荑,宽慰地说道。
手上也不老实将指肚划在她柔软手背,划来划去划地她身上又是战栗阵阵,连下腹肉丘深处都猛缩几口空气。
手掌再没力气从他钳制中抽出,温素拧着眉头又几欲落泪,葡萄大的眼仁藏在紧闭的眼皮下,睁眼时眼角艳霞般粉红,眨巴速度极快,像是不忍直视他赤条条的身体,还看得出方才流过金疙瘩的泪痕。
她哪里是怕松鼠,分明是怕了他。
躺在张缺了桌角的废旧红木桌上,仿佛方才沐浴更衣过。温素樱桃似红润的双唇微启,连椒乳都弹出领口,大敞绿衣如春泉微波荡漾,被她纤纤素手抻地褶皱丛生。身下还垫着云景脱下的洁白外衣,背脊下还算整洁,可垫在她裆部部位的那部分却汁水淋漓,全然不能再穿,顺着沥沥淌水的那大块淫渍向她下腿看去黏腻非常,肉穴仿佛捣烂的蜜桃,肉核下牵丝的洞口被舔地艳红酸胀,她本想闭紧腿缝,又怎会知道弄巧成拙,大腿根相摩擦反而多出些透明沫子,侧边看来春光乍泄,又激地才释放过的云景过来扒开她汗涔涔的屁股。
“我不活了。”
温素委屈地翻过身不要他看,冲着木屋尘土布满的棚顶屈辱地说道。她长了这么大,练功读经书,碰见的都是个顶个的文人志士,就是和魔教,那也是生死存亡间,想不起来这等腌臜事儿。她又哪里被人这么对付过,又是舔又是揉,铁棍子拍在肉洞前蹭来蹭去,蹭出牵丝的淫液,连花核都被他揉的肿胀难忍……
偏偏是和自己的同门师弟,连说都无从说起。
“好死不如赖活着,师姐有什么烦恼且跟我讲,今天过去我才明白,师姐才是我最亲最近的人,哪还能有人像您这样尽心尽力地帮。”云景揉过她花核上的点点剔透,仿佛还沉浸在早先吮过的琼浆美味里,没心没肺地笑,攥着她的手指尖又是伸舌舔舔,又是翘唇亲亲。他真诚地谢她,“师姐,方才真是多亏了你……”
“闭嘴!”
你这兔崽子还好意思提。
温素无名火直冲天灵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腾地从桌上挺身坐起来。她垂头看去,胸脯一对浑圆叫他又揉又拧,两颗粉红在冷沁空气中受了刺激挺立,还依稀黏着他子孙袋里攒的浓浆。方才失神的一瞬,只记着他猴头猴脑地扑上来,一手捏着粗大的男根,一手把她被烫地浑然不觉人间的小脸掰过来,逼着她去看精液是如何顺着马眼滚烫地喷出来,他又是如何单脚支在地下,抬着半条腿踩在桌边她腰侧,举着小兄弟把喷涌而出的那些个白浆,全抹在她肚皮、双乳边。
就连软腰上还有方才他留下的拇指印,因充血而显地饱满圆润,仿若生来就带有的胎记,低头便能嗅见满身的秽气和汁水味儿,堂堂的绝情门女徒就跟个破烂布头似地。
还没等她系好衣裳,就见他又来了精神,抬起头跨坐在她身边,隔着几寸空气骑在了她两团嫩肉前,这个姿势虽由不得她动弹,却也感觉不到他的重量,说到底还是他怜香惜玉了?
“师姐,又肿了。”
云景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把他这方才几乎要捅穿她喉咙的肉棍往她唇角喂,如同给孩子喂粥汤似地小心翼翼,上翘的龟头拍在温素唇边,由着小兄弟吻她扩张后还未恢复原形,显地春光潋滟的唇角。温素可怜,她气还没消,可滚字才说个一半,小嘴不过轻轻张开条缝隙,就被他不由分说地撬开了涨得通红的唇壁。
口中津液登时全裹向肉棍,他自顾自地说道“还是师姐疼我!”说罢就支撑不住似地跪在她两臂之间,膝盖紧紧地抵着她细滑的咯吱窝。无暇顾他,分身酸痒如几百只小手同时瘙来,胀着划入个紧箍的温柔乡,爽快地云景深呼不迭,尤其她换气时喉管涌动,阵阵酸胀伴随着冲天的火热,直直堕进温柔乡。
下身酥麻红肿的花核在云景捅入小嘴的那刻便吧唧吧唧吞吐着淌出满腿根的淫水。舌尖湿淋淋地被他捅成半弯,味蕾感受着他抽送来的巨物,搅动着喉咙发出捣米糕似地啵啵声,听地她双颊潮红,牙齿打转,下意识地刮在他抽送来的柱体上,云景眼里,师姐连眉间的蹙起都媚态毕现,全然没了晨练时的威严,水做的人儿通体粉红,胳膊上细细的绒毛也因战栗而激起,漏出唇角的粘液更是晶莹剔透。
自作孽不可活。
被他捅地意乱情迷,温素抬眼雾蒙蒙地吞着他向死而生没命那样抽送过来的小兄弟,这张桌子还是她特地收拾出想替他撸出子孙汤的,谁知百转千回下,竟是给自己用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