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跟那个男人做爱永远是最爽的。
爽的双腿虚软。
这是常黎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她以前没想过有一天,她也会被人玩得不上不下,娇喘不断,呜咽着求欢。
思想一直在抗争,可身体却好像很诚实。
射了后,那个男人走了,走的时候说,让她记得吃药。
当然,他不说,她也会吃。
清理完身子,她在网上自己叫了个跑腿买了丝袜穿上,就打车回公寓了。
这么说起来,他还欠她一条丝袜。
也真没想到这次,搞得这么惊心动魄。
就连现在她躺在床上,那股子酥麻还在以无法阻止的形式窜自她全身的毛细孔,击中她心脏。
突然记起那个u盘,常黎起了身,她打开电脑,插上。
屏幕显示——
文件夹,空。
顿时令常黎心里一颤。
怎么会是空的?
她明明之前在他手机里看到了视频,他是有的,有他们做爱的视频。
常黎电话拨了过去,想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电话那头却无人接听,忙音。
她吸了口气,没再继续打,有些人不想接你的电话,你打再多也不会接。
常黎服了避孕药,直接睡下了。
在睡之前,脑海里存了个疑问:
那个男人好像哪里变了?
*
因为新闻的发酵热度还在,杂志拍摄推迟到了下周。
为了有更好的上镜状态,她最近每天都窝在健身会所里,反复练习一些瑜伽体式。
这一周,常黎过得虽忙碌却充实。
但她却再没见到过那个男人。
他像是他说的那样,就是单纯的做一次,放纵一次。
傍晚的时候,常黎换了便装从会所走出来。
天没黑,她并不着急回去,所以在附近找了家咖啡馆,想喝杯咖啡再走。
刚进咖啡馆点完单,在她准备入座之时,突然一女子端起一杯咖啡朝她走来。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女子破口大骂,并将杯中的咖啡尽数往常黎脸上泼去。
常黎措手不及,就在那杯滚烫的咖啡快要洒下之时,有人伸出一只手从身后揽住了她,然后护在了她身前。
常黎抬眸,感觉像两只脚踩在棉花上般那样不真实。
尉迟。
他适时的出现在了她面前。
常黎看着那张清冷俊逸的脸,心口的位置有了一丝触动。
男人身后的大衣被咖啡浸湿,他松开扣住常黎细腰的手,然后将另一只手,背在身后。
“没事吧?”
常黎摇头。
应该是对家的脑残粉,尉迟眼神示意站在另一侧的袁邺去处理,而后他跟在常黎身后,走出咖啡厅。
走了几百米不到,气氛有些僵滞,常黎咽了咽嗓,开口。
“你上次借我的外套,还没给你。”
会所车里那次,做完,他送她回家的时候,给她披上的外套。
尉迟眼神微顿。
随后他敛了敛眸子,淡声开口。
“不要了,不用还。”
顿时,一阵严冬凛冽的寒风呼啸刮来,常黎感觉整个人从头到脚浑身吹凉了个透。
话音落下许久,常黎都不曾答话。
过了好半晌,她才答他,“好。”
这时,袁邺刚好从咖啡厅出来。
尉迟瞥了眼,而后他抬起腿,径直离去。
只留下叁个字给她,“先走了。”
直到尉迟经过她,走到前面,常黎才反应过来。
发现男人背在身后的手泛红,常黎眸光一颤,应该是被那杯咖啡烫的。
她本想伸手叫住他,可发现却没有理由,终是缩回了手。
怕再遇到咖啡馆发生的事情,她便联系了阮雨来接她。
在路口等的时候,突然迎面走来一个男人。
他伸手猛地去拉常黎的手,常黎不备,惯性令她往地上倒。
男人趁机控制住她,俯身在她的上方,带着酒味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你真美,身材真好……”
常黎浑身僵硬,身上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既惊恐又感到无比恶心。
常黎拼命挣扎,使劲呼叫……
可这旁边并没什么人。
因为之前她怕再被认出来,所以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路口等袁雨。
这时,在她身上的男人开始急不可耐,欲要脱掉她的衣服。
常黎奋力反抗,可是她的力气抵不上男人分毫。
不知为什么,当挣扎不过时,常黎的脑海里却浮现出那个男人。
尉迟。
他不是能适时的出现?刚刚咖啡馆那种情况都能。
那这次呢?
常黎竟然开始期盼着,他没有走远,他会来救她。
可当衣服被彻底脱掉的那一刻,常黎的心凉了半截。
她并没有等来他。
万念俱灰。
常黎已无力关注身上的男人要进行哪一步。
直到忽然一声惨叫……
出现的男人,他两脚就将人从常黎身上踹开。
男人冷然的一张脸,周身带着薄凉的气息。
他望着常黎,眸光淡淡,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接着,他弯低身,朝她伸手。
“没事了。”
低沉冷冽的声音似带着凉气般,传进常黎的耳里。
同尉迟的一样沉冽。
常黎怔怔地望着向她伸出手的男人。
在担惊受怕下,她没有犹豫的,伸手握上了男人的手。
她的手是冰凉的,而他的手却是炽热的暖。
他一手将常黎拉起来,而后他对身后赶来的几个穿警服的男人,吩咐道。
“带警局。”
男人吩咐完,跟在他们身后,准备离开。
这时,常黎已经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她叫住他。
“等等。”
见常黎有话要说,男人便吩咐那几个人先回去。
随后他转身,“怎么?”
常黎扯了扯嘴角,“还没问警官名字。”
男人突然抽出一支烟来,夹在手指间,打火机一簇火焰,顺势燃烧。
烟头点燃,烟雾缭绕上升,常黎透过烟雾,对上男人那双墨染的眸子。
“不记得我了?傅长黎。”
傅长黎,叁字落地。
常黎眸光闪了下。
她就说,她怎么觉得他很熟悉。
原来是他,郁廷。
郁爷爷的孙子。
来自京都郁家。
曾经家里亲戚给她做媒,是这么说的。
郁廉的孙子,怎么可能会差,郁家哪个不是根正苗红。
人可是正经人家,红叁代。
常黎弯了弯唇,牵起一丝笑容。
“你怎么来北城了?”
大概是长期站在高位的人,身上散发的气质都是傲慢冷然的。
郁廷清冷着声,“办差,过几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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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前面章节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