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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错嫁(重生) > 错嫁(重生) 第51节
  陈宴清捏你很久没起她的下鄂,覆唇压下去。
  两唇相碰,随后亲吻又轻又缓,慢慢的试探。
  瞧着从容不迫,只有掐着她的手,透露一些强势。
  趁着空隙,他说:“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忍,别躲,就一次,嗯?”
  怕疼的姜棠身子紧绷,心里慌的不行。
  却仍旧听他话,没躲,给亲。
  姜棠便是这样。
  要么不同意,要么同意了难受也过得去,是个别扭但又很可爱的姑娘。
  “那、那你努力轻一些啊!”她闭着眼睛要求。
  声音怯糯糯的,好乖好乖的样子。
  陈宴清不禁带了一抹浅笑。
  他应承道:“好。”
  无非就是多给些耐心,她值得。
  ?
  作者有话说:
  作者:你果然很适合男狐狸精这个称号。
  陈宴清:谢谢!
  作者:……
  /
  我竟然差一丢丢就万更了,这太值得骄傲了哈哈哈!
  另外卑微作者在线祈祷,一切顺利一切顺利!我觉得也没啥吧,但宝子们评论区含蓄点哦!
  第三十一章 混蛋·镜子 [v]
  姜棠不敢睁眼,一直闭着。
  人在看不见的时候,感官就会无限扩大。
  比如她能听到空气中不断攀升的热气,她能感受到衣衫在凌乱。
  她很紧张,手一定要抓着他。
  就像害怕迷路的小女孩,怎么说都不撒手,循着本能的呼唤,“陈宴清!陈宴清!!”
  一声一声,微噎哽咽,似乎要叫的永无止境。
  “没事,我在呢,不怕。”
  陈宴清不厌其烦的安抚,让姜棠心安了些。
  可在姜棠瞧不见的角落,没人知道他逐渐褪去伪装,所有的劣·根·性展现在眼中,幽暗中带着几分直白的蛮横。
  人却是实实在在的温柔,不见慌色。
  他充满了耐心,和风细雨的把人揉软,动作不疾不缓,却也不容拒绝。
  姜棠在他怀里,害怕的同时又有些渴望,被碰舒服了忍不住瑟缩。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和之前被下药了一样。
  她没有依附,躺着也觉得会下坠,只能环着攀着他。
  只是她的手似乎限制了他……
  迷迷糊糊间,双腕就被什么缠住。
  她慢慢的睁开眼,看见不断晃动的烛光下,男人逆光昏暗的面颊。
  他黑红分明的瞳仁里带着几分锋利,往日沉隽的人染上绯色,汗珠顺着深邃的五官滴下。
  那温度,好烫。
  陈宴清揽着她的腰,高大的身躯遮挡了光线。
  他越从容,她就越狼狈。
  姜棠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目光,甚至生出了退却的心思,刚想懦动着嘴唇说什么。
  却忽有一瞬,危险降临。
  姜棠话都没说手便一紧,眼角沁出水雾。
  他安抚她,很温柔。
  “叫夫君!”
  姜棠害怕,不叫。
  刚开始还能忍住,后来一番折腾终于娇泣起来,太可怕了!
  “我不碰了不碰了。”
  小姑娘踢着双足,啜泣着要往外爬,又被陈宴清轻而易举逮回去,扣在怀中。
  姜棠忍不住了,受不了。
  但是他似乎还没开始的样子。
  姜棠不想死。
  于是她只能松口,带着哭腔叫:“夫君。”
  陈宴清也快疯了。
  他试了几回,总被堵的不得其法,整个人不上不下额头青筋绷起,看着也不大好。
  他的小妻哭的好不伤心,都打起了嗝,瞧着真给吓坏了。
  “呜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死不死陈宴清不确定,反正他是差不多了。
  终于在自己死和姜棠死之间,陈宴清没犹豫。
  下一刻——
  他翻身下去,一圈一圈解开她手上的腰带。
  “行了,不碰了,别哭了。”
  ……姜棠解救了。
  听了这话声音一顿,悄咪咪的睁开眼睛,看着陈宴清似乎不大好的脸,怕他继续,身子往后挪了挪。
  陈宴清看着她的动作,心梗了。
  所以难受的是他,被嫌弃也是他,折腾到最后一无所得还是他,这种感觉真亏。陈宴清不做亏本买卖,于是扯着把人拽到怀里。
  姜棠泪湿了双眼,忌惮又戒备的看着他。
  陈宴清则闭眼,不能再看她了。
  “手给我。”
  “做、做什么?”
  陈宴清睁眼,睨她,未语。
  给她一个眼神,让姜棠自己体会。
  “你又要捆我吗?”姜棠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很疼的。”
  倒不是绑的紧疼,而是她自己挣扎的疼。
  “不捆你!”这是祖宗。
  陈宴清抓着她的手掌,姜棠的手很漂亮,白白嫩嫩的柔若无骨,可能因为紧张过头,此时摸着有些冷冰冰的。
  不过正好,降火。
  陈宴清覆着她,果真没再捆她,只是也没放开。
  “抱着我。”他说。
  姜棠望着闭眸出汗的男人,不知怎的一会拧眉一会下瞟。
  陈宴清看她不动,直接把人扣在怀里。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有些低磁,“你别看我。”
  他能忍的也就这一次,再看,真的把持不住了。
  “哦!”
  接下去两人谁都没说话,姜棠甚至不敢动。
  这样不知又过了多久,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夫君。”
  “嗯?”
  “好困,想睡觉。”
  “那你睡。”
  “那你松开我呀!”
  陈宴清艰难的睁眼垂眸,看着边说眼皮子边迷糊的姑娘,叹息一声把她手松了。
  姜棠累的紧,睡的快,话音刚落呼吸就均匀下来。
  只有陈宴清复杂道:“你简直是我祖宗。”
  说完坐起来,抓着床尾的衣裳给她擦手,完了自己披着衣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