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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穿成渣攻后[穿书] > 分卷(25)
  那个热情劲儿都惊到了季慎远,跟着就失笑的搂紧了热情的小太阳。
  郁野身上带着汗味,但是季慎远一点都不觉得难闻,他亲亲郁野的耳垂,问他:跑这么急做什么?我又不会跑了。
  郁野收紧手臂,季慎远搂着他腰的手有些不好使劲,他心想郁野这熊抱的姿势还是要给他纠正过来。
  他抽出纸巾给郁野擦汗:怎么出这么多汗?
  郁野接过纸巾随意擦了一把,毫不在意道:没事,刚才在排练。说完就要凑过来索吻。
  季慎远推开了他,说道:别闹,还有人呢。
  郁野这才看见前面驾驶座上目不斜视的司机,他一点儿也不羞怯:怕什么,就亲个嘴,又不是干什么坏事。
  季慎远无奈,郁野这么大方,他可不想让旁人看着他们接吻。
  他抚了抚郁野刚剪的头发,短短的发茬有点刺手,痒痒的湿.湿的,都是汗。
  司机本以为两人抱过就算完了,哪知道还有更亲密的,坐立不安的想下车把空间让给两人,却又怕季慎远还要用车,一时陷入两难。
  这时候季慎远道: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你先回去吧。
  司机如蒙大赦,飞快把车开到了停车场,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走了,看都不敢往后看。
  停车场很安静,只有司机远去的脚步声,还有车内两人的呼吸声。
  郁野见人走了,又凑了过来,这次季慎远没有推开他,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这个时隔多日的吻,让两人都有些激动,差点擦木仓走火,停下来的时候,两人的呼吸都变得很急促。
  郁野眼睛灼灼的盯着季慎远,伸手摸他的脸,望见他眼里的血丝时,心疼道:这几天你是不是都没好好睡觉?累不累?
  季慎远有些吃不消这么热情的小男朋友,但心里却是慰贴的,在疲惫的时候,有个人这么惦记着你,关心着你,就是铁人也得融化了。
  嗯,是有点累。
  郁野拉起季慎远的手,看了看他手腕上的表,算了算时间,道:快四点了,我打电话请个假,我们回家去。
  说完不等季慎远阻止,就给舞蹈老师打了个电话,对于小少爷来说,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季慎远更重要。
  他几句话就把假给请了,这要是旁人,这假肯定没那么好请,但对于霸道惯了的郁野来说,只要他开口,别说请假,就算近在眼前的演唱会不开了都没人会说他,小少爷有这个任性的资本。
  蒋老师无奈的同意了他的请假,心想明天得加练,不然演唱会砸了的话,场面肯定非常好看。
  你这个时候请假真的没问题吗?要不你上去排练吧,我在车上等你,顺便眯一会儿就行。
  郁野义正言辞道:不行,在车上睡你会更难受,你舍得折腾自己,我可舍不得折腾我男朋友。
  季慎远一愣,低低笑出声来,男朋友心疼自己,这感觉真不赖。
  他忍不住又给了郁野一个绵长的吻,这样好的小野,他是走了什么运,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才能遇到他?
  两人亲昵了一阵后,郁野换到了驾驶座上,美其名曰不能疲劳驾驶,开着车朝着自家驶去。
  季慎远没换位置,就在后座位上坐着,满足的看着郁野好看的侧脸,然后他发现郁野靠近耳后的皮肤上有两个字母。
  J.Y。
  他问道:小野,你耳朵后面那个字母是怎么回事?
  郁野停在红路灯口,转过头来对着他笑:纹了一个星期了,是我们名字的首字母,好看吧?这可是陈托尼给我弄的。
  陈托尼是谁季慎远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现在满心快要爆炸的情意不知该如何诉说,小野怎么这么好这么甜?他快要被甜倒牙了。
  这两人,一个是玩音乐的,一个是玩字画的,说起来都算得上是艺术家,骨子里都带着浪漫,只是这种浪漫总也搭不到一起,这次却神奇的因为一个纹身搭上了。
  把对方的名字隐晦的刻在身上,季慎远觉得浪漫的要命,寻思着什么时候也去弄一个,就刺在心脏的位置,隐秘而浪漫。
  这个刺青让季慎远满心的欢喜无处诉说,他只能默默握住了郁野的手。
  章节目录 杀青
  这是季慎远第一次来郁野家, 让他意外的是郁野家的装潢居然很温馨。淡蓝色的窗帘和沙发, 鹅黄色的桌垫, 米白色的墙纸和各种各样的装饰品, 让整个空间显得明亮又温暖。
  就像撕开桀骜外皮下的郁野, 带着暖得让人忍不住靠近的阳光气息。
  郁野进屋后给季慎远找了双自己的拖鞋,季慎远穿上后发现有些小, 脚后跟有一截露在了外面。
  郁野注意到这个细节,出于一种莫名其妙的攀比心,暗暗伸过脚来比了一下,发现季慎远的脚还真是比他大, 有些小小的不开心。
  为什么季慎远个子比他高就算了, 就连脚都比他大!
  他撇撇嘴,不管你是不是比我高, 脚是不是比我大,反正都是我媳妇儿。
  季慎远哪知道他进个门还有这么多想法, 他已经很疲惫了,连续多天睡不好的他现在没心思想这些。
  郁野的小心思只是一会儿, 比较过后, 他又沉浸到了爱人第一次来到自己家的喜悦中, 虽然很想和季慎远说说话,但是他知道季慎远很累了, 说话什么时候都能说,先休息才是正经事。
  换好鞋后,还不等季慎远说什么, 郁野二话不说就拉着季慎远进了主卧。
  卧室里很简洁明亮,大床看上去又软又舒服,季慎远还没看完,郁野就拉着他坐到了床边,身体力行的把他按在了被窝里。
  季慎远直起身来要说话,郁野凑过去啄了他一口道:先睡觉,有什么事等你醒了再说。
  原本到嘴的话被季慎远咽了下去,看着郁野还有些汗湿的头发,想到了陈奕说的话,他不再挣扎,拉过郁野的手道:我们一起睡。
  郁野跟哄孩子似的摸摸季慎远的头,又亲他一下,轻声温柔道:你先睡,我先去冲个澡,浑身的汗。
  季慎远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包括季父季母,他从小就不喜欢与人接触,从他记事起,他就再也不让别人摸他的头,这还是第一次。
  本就疲惫的身体在郁野的温柔下越发沉重了,他难得露出了一丝软弱:去吧,我等你。
  郁野闻言,知道他肯定会硬挺着等自己,也不磨蹭,拿了睡衣就进了浴室。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后,他擦着头出了浴室。
  季慎远见他打算就这么睡,阻止了他,硬逼着他去把头发吹干才让他上了床。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不再那么忐忑,两人都自然而然的调整姿势拥住了对方,季慎远吻了吻郁野耳后的刺青,低声道:睡吧。
  郁野被他亲的有些痒,蹭了蹭他的脖子,答应了一声后闭上了眼睛。
  两人都已经很疲惫了,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八点钟,晚饭都直接错过了。
  饿醒的两人爬起来后都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齐刷刷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子呆。清醒后,季慎远发现郁野头顶翘着一撮呆毛,看得他手痒,伸手捋了一下。
  郁野笑眯眯的看着他,灯光下的小脸看起来越发精致了,等他捋完后道:老季~我肚子饿。
  季慎远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想出去吃还是点外卖?
  郁野摇头:都不要,我要吃你做的。
  季慎远好脾气道:好,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郁野:想吃面,清淡点的。
  要吃面还不容易,这么简单的要求季慎远都觉得有些惊讶:别的呢?还想吃什么?
  郁野:别的不想吃,就想吃面。
  季慎远揉揉他的头,答应一声掀开被子下了床,郁野不想一个人待着,随他一起出了房间。
  季慎远进了厨房后看了看冰箱里的食材,发现冰箱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新鲜食材,他问郁野:你这几天没在剧组吃饭吗?
  郁野在靠在冰箱上道:星耀饭店的饭菜吃腻了,所以这两天我妈让阿姨做好了饭给我送过去。
  季慎远笑:还挺挑,星耀饭店的菜都不好吃,我做的你能吃得下去吗?
  郁野理直气壮:你做的怎么能一样,就算你做的是猪食我也吃得下去。
  季慎远被他哄得开心,但还是得为自己的厨艺正名:小野想吃猪食我还真做不出来。
  郁野一噎,想怼回去,可是见他笑的开怀,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相视之间,气氛很温馨,仿佛连灯光都变得温暖了起来。
  等面煮好已经是九点了,郁野看看面前色香味俱全的面,卧着的荷包蛋,烫的翠绿的小青菜,还有一旁整整齐齐码着的虾仁,看起来就很好吃。
  郁野一点都不辜负季慎远的期待,满满一大碗面条,被他吃得干干净净,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非常的捧场。
  季慎远见他吃的香,食欲也被他带了起来,整碗面也是吃的干干净净,肚子都有些撑。
  吃完后,郁野自觉把碗收拾了送进洗碗机,很有一种相处多年才有的那种默契,但又不缺乏刚在一起的暧昧情愫,气氛好的不可思议。
  两人吃饱后,挺着肚子如同两条咸鱼一般躺到了阳台的躺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这段时间两人都有些忙,这样悠闲的时光还真是很久没有了,郁野忍不住道:老季,等《为皇》拍完,我的演唱会就要启动了,到时候你有时间吗?
  季慎远微侧过身体看着郁野的侧脸道:有,以后都有时间了,你去哪里我都可以陪着你。
  郁野听他说完有些惊喜,问他:真的吗?可是你不用工作吗?
  季慎远微笑:不用,公司有人打理,我以后的工作就是陪着你,等你签约我的新公司。
  郁野开心的眯起了眼睛,假装不在意道:谁要去你公司了,我在瑞天待的好好儿的,要是去了你公司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季慎远伸过一只手来握住郁野的手,捏了捏后道:有我在,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嘴里这么说,其实心里却不这么觉得,郁野什么时候被人欺负过?他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郁野爬起来凑到了季慎远的躺椅上,两人严严实实的紧贴着躺在了一个躺椅上,季慎远顺着他凑过来的姿势抱紧了他,虽然躺椅很挤,但是他也很喜欢抱着郁野的感觉。
  那要是你欺负我了怎么办?
  季慎远:我怎么会欺负你?我疼你还来不及。
  郁野发现季慎远这人很迷,还没在一起的时候逗他总是一副老学究的模样,这刚在一起就开始了各种甜言蜜语,他挑了挑眉道:老季,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谈了很多次恋爱,不然怎么这么会说话。
  季慎远身体一僵,这要他怎么说?
  他自己是实打实的初恋,可是原身不是啊,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撒谎,他也不想骗郁野,可是他确实是第一次谈恋爱啊,情之所至说些好听的话哄哄恋人怎么就经验丰富了?难道不能是他无师自通吗?
  可是这些话他全都不能说,还要为原身曾经干的那些事买单,最后他沉默了一下后道:小野,不管我以前是什么样,但是我对你说的话全都是真心的,没有一句掺假。
  郁野也没真想过问他以前的事,他是个享乐主义者,只在乎眼前,刚才只是调笑季慎远而已,见他当真,连忙抬起头道:好啦,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以前怎么样我不管,只要你现在是我的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