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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觉。”司沉深深舒口气,挪了挪身体躺下。他微微侧身,望着盛夏,逆光里,她一张粉扑扑的小脸,顾盼生姿的眼眸含着泪光,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只是,他见过了她时而不小心暴露的狠劲,已经心有余悸。他抬起手,勾起滑落在她手臂的睡裙肩带,揉着她的肩膀说:“不绑着你,别捣乱。”
  “不怕我趁你睡着杀掉你?”盛夏冷笑。
  “你不至于那么蠢吧。”司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平,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睡了。”
  听着身边人平缓的呼吸,盛夏短暂的辗转之后也渐渐入睡。她睡得很浅,一帘清梦稍纵即逝以后,她顿感憋闷。她猛地睁开眼,就看到远处天空已经乌云密布。
  窗外一缕暗淡的月光洒在窗边一个身影上,盛夏定神一看,坐在地上的人是司沉。昏暗的角落,只有他微微低垂的头顶着月光,其余整个身体都隐没在黑暗中。他似乎是抱膝而坐,又或是以什么姿势蜷缩,她看不太清。
  盛夏似乎明白了,两个人走到今天这一步,司沉也会迷惘吧他喜欢她执意留住她,可她心里只有向南。就算两人在一起了,司沉内心总有个过不去的坎。
  司沉遵守了承诺,解决了盛晞在美国治病的事情。盛夏与盛晞通电话得知他的术前检查一切顺利,半年内就可以手术,盛夏悬着的心才放下大半。
  那之后,司沉安排了一位阿姨照顾盛夏的生活,或者说贴身监视盛夏的一举一动。盛夏整日被关在公寓,只有司沉回来才会带她出去散步、吃饭。
  不过,盛夏始终没有吵闹抗议过一句,她很清楚有得必有失。一切只能安安静静的等盛晞手术恢复后再从长计议。盛夏这样平静,让司沉有些意外。两个人仿佛一夜之间回到了最开始在一起的状态,盛夏恢复了乖顺听话的一面。
  两人像一对再寻常不过的情侣,一起吃饭聊天,一起泡澡做爱。聊天时,她小心翼翼避开让司沉忌讳的话题,也会嘘寒问暖关心起他的工作。
  与从前唯一不同的是,司沉不许盛夏吃避孕药,而他也有刻意在频繁造人。他既说过,需要生个儿子争家产,就是已经决定好的事情,由不得盛夏拒绝。
  当生育工具这事,盛夏内心抗拒,但她会耐下心等盛晞手术后再想办法。而且,司沉并不知道的是,盛夏身体本身就有问题,是很难受孕的体质,再加上和司沉在一起的四年吃了很多紧急避孕药,身体多少有损伤。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半推半就接受不避孕的原因。
  这一日,盛夏接到苑晚的电话。是苑晚与关霁尧的婚期已定,下个月会在北京办个私密的婚宴,只邀请家人挚友。
  电话里,盛夏没有一口答应,直截了当说需要和司沉商量才能决定。苑晚落叶知秋,听完立刻明白盛夏话里有话,就说会让关霁尧找和司沉说。
  那晚,司沉回家以后就说起了关霁尧的婚宴,他问盛夏:“关家的婚礼,你那位姐妹邀请过你了吧?”
  盛夏说:“有呀,不过我还没有答应,想和你商量。”
  “关霁尧专门提到你,让我带着你。”
  “噢,这样”
  司沉注视盛夏片刻,拍了拍腿示意她坐过来。她才靠过去,他就把人拉进了怀里,手扶在她细腰。
  “下次,想去就直接说,不用通过别人来告诉我。就算是关霁尧,我也不用给面子。”司沉微微垂着头,薄唇贴在她颈后,边嗅着她身上沐浴乳的味道边说。
  小把戏被戳穿,盛夏只能讪讪一笑。
  此时,司沉的一手已经顺着她的睡衣裙摆摸进去,揉着那两团浑圆,他声音有些沙哑问道:“想吗?”
  “呵”盛夏脱口而出一声嗤笑,等感觉到胸前的大掌僵了几秒,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嘲讽他。
  “好笑?”司沉故意恶劣的捻起硬挺的乳尖在指尖碾揉,直到听见她娇喘,他也嗤笑一声。
  盛夏自然明白惹他不爽了,马上扭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故意边喘边说:“叔叔,我想”说着,抬手去带着他的手掌揉自己。
  瞧着她变脸比翻书还快,装出一副风骚相勾引他,他就来了兴致。他将手探进她腿间,指尖隔着底裤画圈戳弄,玩味一笑:“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