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带她回家，而是去了酒庄自带的酒店，今天圣诞夜，是可以在外面庆祝一下。
至于庆祝什么，就因人而异了。
小姑娘抱着齐贝蓝给的礼盒，蒋钧棠手里拿着瓶零零年的Petrus，他牵着她，往建筑物的最高处走去。
那是个顶层大套房。
房间里满是圣诞气息，一棵圣诞树就矗立在门边，树上有小摆件，树下还有几个包装漂亮的礼盒。
放眼望去，房间里都是绿色和红色，活像圣诞老人会从壁炉里爬出来一样。
进到这房间站定，向晚的小嘴咧的好大，嘴角都快翘到太阳穴上去了。
“蒋钧棠。你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嘛？”
男人回身看着她，抿着唇不说话，他第一次做这种事，闹不清小姑娘现下是什么情绪。
她走到他身侧，抱住男人的腰，把自己靠上去，“谢谢你呀，我十岁以后就没人给我过过圣诞节了。”
“嗯…有点意外。”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瞟着那颗圣诞树，准确的说，是那些漂亮的大礼盒。
“毕竟我现在也是个大人了……”
“是吗？”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拽到圣诞树下，他下巴点点地上那些礼物，怂恿她：“拆礼物吧，小大人。”
姑娘蹦跳着就过去了，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抱着好几个礼盒一脸满足，有个尾巴就差摇给男人看了。
他也就势坐在地上，她的旁边，看着向晚拿手轻轻摸过每一个礼盒，再按照大小顺序把它们摆好。
“你不拆吗？”他有些好奇她在干嘛。
“好奇怪，有一种很富有的幸福感，想拆，怕拆了就没有了。”
“拆吧。”他把上面最小的那个递给她，“明年还有。”
他对着她头顶的发旋，许下了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承诺。
这礼盒里有限量的首饰、车钥匙、还有一些女孩子喜欢的零碎小玩意，这就已经很让小姑娘满足了。
男人静静地看着她，再看看地上剩下的两个盒子，一个是齐贝蓝送的，另一个是一个纯黑色的长方形盒子，没有任何包装和装饰，朴素又低调。
他眼神闪了闪，等着向晚继续。
她把齐贝蓝的礼物放在了最下面，把黑盒子抱进自己怀里，从上面揭开盖子，低下头看到里面摆放的东西。
那一瞬间，小姑娘愣住了。
这……这是真的吗？
那前几个月在视频里跟蒋钧棠索要的东西，居然是他送给她的圣诞礼物。
“咳咳，”男人的脸上也有一点点红和热，不知道是不是被壁炉炙烤的，“喜欢吗？”
向晚把那根跟他的分身一模一样的橡胶制品从盒子里拿出来，连颜色都照着他下面勃起的颜色做的，浅褐色的一根，肉龟头还泛着粉红。
她把它放在手里细细的摸着，长发垂下来挡住了小姑娘羞赧又兴奋的神情。
他也只听到小姑娘小小地说了一句：“喜欢的。”
向晚是真没想到，他还会记得这个提议，当时她以为自己惹恼了男人，不会再有下文了。
女孩把那根假阳具放在手里把玩着，攥一攥龟头，用指甲抠马眼，再摸摸那两颗精囊，可真逼真，她不自觉的红了耳朵。
“可是。”小姑娘有个问题，“你现在就在我身边，它好像多余了。”
男人的眼睛尽力不去看自己的倒膜，他到现在心里还觉得有些奇怪，虽然是自己身上的东西，但还是有点接受无能。
“我不在晚晚身边时，就应该能派上用场了。”老男人尴尬的话都不太会说了，“先收起来，等你带走吧。”
“嗯嗯。”小姑娘当着男人的面摩挲他那根也怪不好意思的，赶紧把那大家伙放进了盒子里，又故意放到其他几个盒子的最下面。
做完这一切，她故作轻快地对他说，“我要来看看贝蓝姐送了什么过来。”说着把最大的盒子拖过来拆开看了一眼，立刻又合上了。
脸比刚才还红，整个人蹭的一下像煮熟的虾子，蒋钧棠怀疑她被壁炉的火快烤熟了。他抬手摸上她的额头。
“怎么这么热？发烧了吗？”
她拿起他手边的酒瓶子，仰起头喝了一口，壮了下怂人胆，“我没发烧。”
说着站起身，拿上盒子，走向屋子里的卫生间，“哥哥你等我一下。”小姑娘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这礼物有点特别，我……我要先找个感觉，你等我。”声音渐渐走远了。
蒋钧棠对着刚才小姑娘喝过的瓶口，也倒了一口酒进嘴里，完全想不起该去拿个酒杯才对得起这年份的好酒。
好似什么都不比眼前的小人儿珍贵。
他笑自己，年纪越大越容易动情，殊不知跟年纪无关，只跟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