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距离这般近,呼吸纠缠,叶墨的气息湿热的喷过来,让白念念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她能够看清叶墨瞳孔内的自己。
也能看见,叶墨冷漠如同利刃的眸光和烦躁的眉梢。
白念念虽然拿着盈盈水光的美眸看着叶墨,但也警惕着,怕叶墨一巴掌将自己拍飞。
“不下去?”
叶墨微挑眉头。白念念轻轻摇头。
“这样的体质,最适合双修。”
叶墨冰冷的唇压了过来。
白念念被迫微扬脖子,他的气息太过肆虐,白念念想要躲。
叶墨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曲线攀上她微扬的纤细脖子,虎口处刚好卡在白念念的喉管处。
那细弱的程度,一用力,就能断了。
白念念闭着眼睛,睫毛轻抖,贪恋着他的冷冽的气息。
叶墨睁开眼睛,看着白念念迷恋的样子,大拇指轻轻抚着她的皮肤。
似满意,满足,唇角终于勾上了笑意。
他只需要用力,白念念就因为呼吸减少,张开了嘴巴。
叶墨笑意更深,侵略的也更加方便。
缓缓的,将人压的更近..
..
叶墨的体质,双修不但是自己快,也非常有利于白念念的修炼。
但是,如今的叶墨今非昔比。
他没有叶墨的柔情,即便是在最巅峰的时候,也能对她保持着一丝理智。
白念念几乎哭着,柔软的缩在叶墨的胸膛,指甲深深的磕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
叶墨额角有微薄的寒意,停下来平缓了呼吸,瞬间问了一句。
是自己给的太少?
叶墨细细的打量着白念念轻咬着的唇瓣。
红粉的唇瓣饱满,此时被贝齿挤着,有一曲弯着的白痕,像极了他唇瓣的幅度。
是等着他来采撷?
叶墨低头往前,却被白念念早了一步,侧头对着他的脖颈处,深吮了下去。
叶墨哼笑了一声,也就由着她了。
..
因为芒种被白念念带走,似乎更加证实了那个黑衣人说的话。
古行本来是觉得黑衣人有利可图,当被禀报说白念念劫走了芒种,他有些慌了。
无妄殿尊主的位置如今坐的还不算稳,叶墨可不能再清醒了。
“古长老,想什么大事呢?”
温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书房,正抱着手臂靠在书架上,好笑的看着古行。
“温护法,你刚是在叫我?”
古行发白的眉毛动了动,眼底事不悦。
整个无妄殿如今都接受了他坐这个位置,唯有温麟迟迟的不见改口。
他和叶墨是师兄弟,有些感情也正常。
不等温麟说话,古行先笑开了。
“温护法,你瞧我这,近来因为墨圣的事情,实在操心操劳,走神了走神了。”
古行温润的如同之前的那个刚正不阿,严厉但又慈爱的长辈。
他从以往叶墨坐着的太师椅上起来,站起来,目光笔直的看着温麟。
温麟轻哼一声。
他不相信从座位上面起来的古行是心虚他自己坐在那个位置上了。
毕竟,他深藏了这么久,以往谁能想到,古行会在意这个位置?
“温护法,有事吗?可是有墨圣的消息了?”
古行又问了一遍。
那表情,是关心,担忧的。
“有,师兄又杀了回来,说要抢回自己的位置。”
古行身子一僵。
心中咯噔一声。
他可是打不过叶墨啊。
如果让无妄殿的人全部都上去,或许还能为自己拖延一些时间..
下意识的想对策的古行,猛然对上温麟戏谑的眼神,脸色赫然。
更多的是恼羞成怒。
这混不吝,居然故意骗他!
古行心中厌恶,但面上绽放出笑意。
“墨圣可千万不能太犯下杀戮了,温护法,你也不能成日吊儿郎当,有时间得想办法将墨圣得心魔除去才是正事。”
言下之意,不要整天将目光放在女人身上。
特别还是魔族一派得女人。
听说最近大玄界这么乱,这温麟还有心思去满世界抓虫子。
温麟痞笑着,“古长老,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可真的难为你了。”
古行:“。”
这温麟是无赖吧?
真想一巴掌将你扇出去!
古行自己都觉得再陪着笑脸没意思了,他正了正脸色问道:
“何事?”
温麟笑意更深,“刚才不是说了,师兄杀了过来。”
古行一口气堵在胸口,恨不得咬死温麟。
“去看看。”
两个人去了外面,这才知道情况。
并不是叶墨杀了过来,而是几个去塔山附近抓拿妖兽的修士,被抓去了魔族,生死未卜。
而那些修士中,有一个是杨家的独生子。
此刻,杨家主正闹的不行,撺掇着大家尽快的行动,去攻打塔山。
大家计划了这么久,古行本意是想着等芒种抓来,再行动。
可如今白念念将芒种给带走了,他们也不能再等。
“古尊主,你可来了,你说说,如今叶墨也加入了魔族,和魔女一样抓了我们正道修士去塔山,我们已经损失了太多英才,可不能再坐以待毙。”
“那几个隐世的符箓师,可找来了?”古行边往自己位置上面走,边问道。
“没有。”那人面色发苦,“听说是被花仙子给接到了蓝谷,不愿意插手这些事情。”
古行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如果我们这些人被魔族染指,她蓝谷岂能独善其身?”
说罢,忽的想起了一件事。
古行站了起来,“本尊须得亲自会一会人皇。”
温麟倚在门口,透过林立得人群看了一眼威武着的古行,转身离开。
他去了炼狱。
此刻,那巨大的阵法中,有一个奄奄一息的人。
正是霍元沉。
他只剩下了一魂一魄吊着性命,等这个阵法内的灵力耗尽,他受尽折磨,才能离开。
温麟手中提着半壶酒,从储物戒指中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了阵法旁边。
“师兄,你可后悔选了这条路?”
温麟抿了一口酒,低着眼睛,看着黑色的地面。
阵法中的人并没有神识能够听见他的话。
温麟也不在意。
独自喝着凉酒,自顾自说着话。
“我后悔的事情可多了,比如,当初不该好奇去听道祖和师兄的悄悄话。”
“并不是你觉得道祖偏心,其实我也这样觉得。大家都是一样被道祖选中,拜入师门,可为何师兄就总是能够得到道祖的提点?”
温麟呲笑一声,“可是我怂啊,从小就喜欢跟在师兄的后面,总觉得这样就能喝点汤。”
他又自己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