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郁满蓁,又被恶名在外的恶霸凌雋珈压在床上狠狠插了一夜的屄。早上醒来,浑身酸痛,满身黏腻,轻唤了候在外面的丫鬟梨儿打来一盆温水。
她将身上残留的淫靡都擦拭了一遍。手中棉巾不慎碰到破皮的乳头,“嘶”一声轻嗔,疼啊!心道待会碰到衣料也许会更疼,但却不可能不穿衣服。低头察看了下体,还酸酸软软的,穴口也有些红肿,肉缝甚至合拢不上,吐着一股股粘水。用手撑开穴口,摁了摁,淫液缓缓流出。
她见状脸红得发烫,仔细擦拭,不小心碰到那凸出的小珠,竟颤慄不已,溢出娇嗔之音。
昨夜她要得她太狠了,她身上高潮余韵不断,站起来走路,欲打开衣柜取新衣裙,即使脚步再轻再缓,小穴也在不停抽搐。
那人的长指彷彿还插在屄内一样,害她双腿骚软,一小半的路,淫液竟如淙淙溪水往下流,褻裤都湿透了。
郁满蓁如此状态,实在“不良于行”,勉强穿好衣裳,抹胸布料一摩擦到乳头,就又痒又疼,脑中浮现凌雋珈埋首在自己胸中仿照婴儿吸奶的动作;下体被湿漉漉的褻裤闷得难耐,时不时夹脚摩挲着,才觉得不那样难受。
她打算整天留在房里。今天绝不能出去,怕被人看出异样。
然而却无事可做.......便又想到昨夜整晚未竭的交欢,她小脸红透,穴儿又不争气的流出骚水儿来,连忙夹紧腿,转移注意力,习字好了,她需要静心致志。
满香见姊姊早上没有来跟大伙用膳,想亲自来喊她,却被凌哥哥阻止,说:“你姊姊晚上不舒服,折腾了好久才睡下。现在她该还未醒来,就给她多睡一会儿。”
“嗯,那我晚点再去喊她。”满香点了点头,继续吃自己最爱的油条。
******
“姊姊,你醒了吗?”满香倚在门外,边敲门边问。
“醒了,你进来吧。”是满香,郁姑娘搁下了毛笔,缓缓坐起来,慢慢地走去开门。
“姊姊,有没有觉得好一点了?”满香关切地问,眼神非常真挚。
“嗯。”郁姑娘不知怎么回答,便随便吭了声,算是作为回覆。
满香听到却误会了,开心的说:“凌哥哥医术真好,以后姊姊病了,也找凌哥哥就好了。”
“......”郁姑娘欲说什么,发觉无言以对,只得扶额皱眉。
满香似是无所觉,开心的拉着姊姊的衣袖,蹦蹦跳跳的走去饭厅,郁姑娘拖着发涩酸软的身子,跟随其后。为了不引起他人疑惑,她的步伐尽量表现得如平常一样。
郁家姊妹二人用餐到一半,被满香小姑娘视作神医的凌哥哥刚好回来,随意互相打了声招呼,她便兀自坐下,一口米饭搭一口菜,不缓不急,颇有仪态,如谦谦君子。
“凌哥哥你真厉害,会挣钱也会医术。”
凌雋珈向满香瞧了一眼,便眼神曖昧地转往郁满蓁微微一笑,思忖:她这哪是病,就是小穴痒得慌,得找人搔痒,喔不,得肏上一宿!
不料郁姑娘根本不想理她,撇过头不看那淫荡之人。
被鄙视的人也不计较,俯身与小姑娘说:“功夫也很好。”心里默默补了句,床上功夫也真好,操得你家姊姊嗷嗷叫。
“哗,凌哥哥能教教我吗?”满香惊讶的问,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敬佩与仰慕。
”也好,女孩子就该学些拳脚功夫,防防身,”顿了顿,促狭道:“至于你阿姊,就不必了,她有我护着。”况且,也省得有人学会了,第一个就用来对付我。
满香只注意到前句学功夫之事,难掩兴奋之情,拉住凌雋珈的手:“那凌哥哥什么时候开始教我?我要锄强扶弱,儆恶惩奸!”
“明日起你随管家大叔学武,他年轻时曾在华山派呆过一段时间。”
听到不是凌雋珈凌哥哥亲自教授,满香不太情愿,撅撅嘴,扳起脸,嘟囔了几句,因声音太小,没人听见。过了一会,她又恢復生气,“好吧,就先跟管家大叔学唄。”
用完餐,郁姑娘就与妹妹先行一步。未几凌家主也用罢,跟在她们身后,见郁满蓁步姿,便明瞭了情况。她当即脚底抹油,张手横抱了郁姑娘,也不管满香一脸惊呼。
被抱的人亦是大惊失色,伸手攥紧凌雋珈衣前襟。唇发白,脸潮红,心忖:此人不会是想白日宣淫?满香还在旁......
“想什么?”凌雋珈一脸看穿她的表情,笑了笑,又解释道“抱你回房而已。”
满香看了看姊姊,脸好红啊,她还未见过这样的姐姐!凌哥哥也是,感觉他现在看姊姊的神情好温柔,没有冷冷清清的氛围。
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呀。满香下一刻又想到昨晚的声音,只觉得她搞不懂,她果然还是个小孩。
回房后,郁姊姊坐她身边教她习字,凌哥哥在书桌对面打着算盘对账,有时就用红笔在标记。满香对算账没概念,也只是练字练得无趣时,才抬头偷看几眼,心暗暗叹道:凌哥哥好生俊俏,比林哥哥都要好看。
她故作不经意的瞟了瞟,看到阿姊低头在看书,将两人相貌比较起来,凌哥哥若是女子,绝对比阿姊还好看一些。凌哥哥像清冷美人,阿姊则比较温婉。
想着想着想岔了,字也写得歪叁斜四。
“难看极了。”凌哥哥看到小姑娘心不在焉,老是往她脸上瞧,明白对方无心写字,脸有微慍。
“对、对不住。”小脸耷拉着,咕噥道。
凌雋珈望了她一眼,復又低头继续对账,身后梨儿见茶杯剩半满,俯身又添了至九分满。凌雋珈拎过茶杯,嘬了半口,湿润略乾涸的唇。
郁满蓁摸了摸小妹的头,示意她好好练,可别再分心。
“你这‘满’字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郁满蓁指着满字的右下边,给了点提示。
“哦哦,是‘入’,不是‘人’,对吗姊姊?”满香瞪着圆眼说。
“嗯,孺子可教也。”郁姑娘微微一笑,却对上凌雋珈投来的目光,微微不自在,撇过头,只好佯装看向别处。
“不知郁姑娘今早有没有按时服药?”眼睛依然在看账本。
气氛当场静了下来。
凌雋珈久未闻得回覆,不知是否等得不耐烦,抬了头,又是一记意义不明的眼神。
“满蓁不敢有违医嘱。”她看她的神情复杂,太多情绪在其中,凌雋珈看透了一些,看不透的也有。
“嗯,那就好。”凌雋珈终是放过她。
现场只有梨儿一人懵然,郁姑娘生病了,看来不像啊?昨天没大夫来过呀?家主又是什么时候会看诊了?
“家主,卓...卓姑娘...来、来访”小廝阿富快步从小院跑进来,脸有难色,话说得吞吞吐吐。
“不见。”凌雋珈眼中极快闪过一丝神伤,给郁姑娘尽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