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临近宫门,门口有将士守卫排查,可怀里的姑娘却蹙着眉,俨然又是一轮的攻势。
她很是难耐抓着他。
他不过只碰了她一下腰身,想拢一拢她的身子,便引得小姑娘轻呼。
只是那声轻呼很快销声匿迹。
高湛几乎是下意识堵住了小姑娘的檀口,用唇舌淹没了那摧魂至魄的嘤、咛。
而男子至冽的吻,犹如往婉婉的身体里沁注了一汪甘泉。
她也终于知道,心底那股催使着她的欲到底在寻什么。
平安出宫的祁沨长舒了一口气。
结果他还未来得及庆喜,马车内便又起了更耐人寻味旖旎声响……
作者有话说:
祁沨:殿下留我一条狗命是殿下现在忙着,没时间。殿下哄完小娇妻,第一件事是不是就要杀我灭口?毕竟我知道的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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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仙人的吻犹如是一场久逢的甘露, 沁润着整片干涸大地。
而地上那棵急需要水和养分滋润的小树苗,又怎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细密雨丝浇灌,可她还觉不够, 恨不能一头扎进仙人的洋池中,贪婪, 迫切的吸取着养份,再也不要出来。
以唇堵住她的声音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计, 可这权宜之计却直到马车停止,他才拿下那双紧紧攀着他的小树藤。
婉婉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口中还回荡着淡淡的菩提香。
“仙人,我刚刚是不是轻薄你了?”
她方有那么一丝理智回神,可这理智促使她说的话, 听着也没什么理智。
高湛一哽, 方才明明是他先吻了她, 可在小姑娘迷失的脑袋里,怕是已经浑然分不清了。
就在这时, 早就想要聋死自己的祁沨硬是硬着头皮打断, “殿下,到了。”
高湛便也不再说话什么, 抱着怀里那腿不扎根儿的小姑娘,径直出了马车。
这是高湛买下萧院后, 第二次来。
周管家在这里守了数年,得知殿下今夜突然驾临, 也是一惊, 匆忙迎上去, 便见殿下怀里还抱着个姑娘。
那姑娘生得极美, 美得不可方物, 一头乌黑秀发垂落,巴掌大莹白小脸泛着不可言说,极不正常的红晕。
管家也只是一瞬,便想到了什么。
难道是……
祁沨给周管家一个肯定眼神,无需怀疑,就是他想的那样。
殿下数年不来,一来竟带回了中了那种药的姑娘,这……
他该怎么做?
管家猜不透主人的意思,免不得一时手忙脚乱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高湛冷声道:“安排最近的一间卧房,备水,没有本王命令,任何人不许打扰。”
至此,周管家便是明白了,殿下他想要做什么。
这种药虽不是致命毒药,但若不能及时缓解,到最后也会伤了根基。
管家不敢怠慢:“殿下这边。”
他一路引着入了后院,路上还忍不住多瞟了两眼那姑娘,心里暗暗想着,也不知今夜过后,殿下是给这位姑娘名分,还是自此就这样养在萧园里?
他感叹,这可是他们殿下带回来第一个姑娘,他甚至在想,今夜过后,能不能一举怀个娃娃?
他们殿下也老大一把年纪了,别人在这个年纪,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若是真有了,这可是殿下第一个孩子,若这姑娘日后做了王妃,那便是嫡长子,何其尊贵。
可忽然老管家又眉头紧锁起来,似遇到了什么天大的事,他有点担忧,这姑娘中了那种药,这药不会对胎儿有影响吧?
可转瞬他又不担忧了,他们殿下不就是这么来的,生龙活虎还做了大金战神,可见这种药不影响胎儿,没准还专出战神,想到这他松了口气,不碍事,不碍事。
周管家自兀这样想着,和高湛目色沉沉,面色凝重相比,他一路上倒都乐呵呵的。
最近的卧房的确很近,没走多远便到了。
萧园虽无人居住,但周管家打理的极好,从未有一日懈怠,而他们来时,已经有下人先一步掌了灯,送了茶水点心,如此屋里所有物品一应俱全,且都是崭新的。
高湛看了看环境,什么都没说,径自跨进去,把小姑娘放在床榻上。
管家见状,识趣的忙将房门关了个严实。
两扇房门遮挡了屋内视线,周管家便将目光转去了一旁祁沨。
忍不住好奇问:“这是哪家的贵小姐?殿下要娶她做王妃吗?”
周管家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他还是希望殿下的第一个孩子是嫡出,若是外室所出,甚至是侧妃,那么日后在长幼嫡庶之分上就很令人头疼。
当今三位皇子就是这般,大皇子是长而非嫡,他们三殿下是嫡而非长,中间还夹着个母妃最得圣宠的二皇子,因长幼嫡庶,储君之位悬而不立。
若皇后当年先生下殿下,嫡出长子继承储君最为名正言顺,便也没有后面诸多问题了。
祁沨自然不知周管家的想法,只道:“是容太傅的女儿。”
至于能不能做王妃,祁沨不知,他说了不算,殿下自己说了才算。
不过按着殿下二十多年才开一次花这频率,不娶容小姐做王妃,他还能娶谁?
周管家一听是隔壁容家,觉得这事有门儿,太傅之女,和他们殿下门当户对,且还很郎才女貌,周管家回忆了下刚才女子容貌,觉得和他们殿下还挺有夫妻相,不禁心里一阵欣喜。
“你说我要不要去备一碗坐胎药?等会给这位姑娘服下?”
许是年纪大了,老管家期盼孩童的心很是迫切。
祁沨抽了抽嘴角,瞥了眼周管家,“你是想孩子想疯了吧?”
“坐胎药应该不必,避子汤来一碗还差不多。”
以祁沨对他们殿下的了解,未婚先孕这种有损女子名节的事,他必然不会让此发生在容家小姐的身上。
坐胎药也就周管家能想得出来,避子汤还靠点谱。
“避子汤?”
周管家听了,脑袋立刻摇成拨浪鼓,那可不行,他可以不备坐胎药,但决不备避子汤,死也不备!
祁沨看热闹不嫌事大。
“那若是一会殿下同你要,你也不给?”
周管家想了想:“那就说药材不够,反正没有。”
反正亲手断送殿下后代这事,他若是做了,会痛恨自己一辈子。
而置于祁沨的疑虑,周管家倒也不是不考虑女子名节问题,他算了算,若从一会起就操办大婚,从下聘,成婚,入洞房,急虽急了点,但两个月还是够用的。
如此就算有孕,到时只称胎儿早产,也不会被人看出端倪。
他自然是有一箩筐的万全之策,让里面的姑娘安心怀个娃娃,什么都不必去想。
祁沨第一个就觉得他太天真,殿下大婚怎会两个月就匆匆结了?以为是打仗吗,讲究个速战速决。
再说大婚于女孩子而言,一生只一次,何其重要的事,匆匆操办必留遗憾,他都懂的事,殿下怎么会不懂?
思来想去,也就这天真的老顽不懂。
周管家无论说什么,都先在祁沨这吃了瘪,忽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也没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便去给殿下备水去了。
伙房的妈妈刚被叫起来,问,“周管家,烧多少?”
周管家顿了顿,“先烧它个两大锅,不够再烧!”
伙房妈妈愣了愣,“两大锅啊?”
确定要烧这么多吗?她们厨房的锅可是很大。
褪猪毛的时候也没用上两大锅,主子就带个姑娘会来住一晚上而已。
伙房妈妈不禁疑惑:“您确定主子是带着个姑娘回来的,不是旁的什么带毛的?”
两大锅,肯定用不了呢。
周管家认为宁可多也不能少,殿下正血气方刚的年纪,谁能摸得准这个。
于是很确定点头,“烧就是了。”
周管家走后,祁沨耳根总算清净了,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安静的呆上一会了,而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没一会屋里就传出了动静。
婉婉虽然浑身上下似一滩水似的提不起力气,意识也时好时坏,但她对外界的感知却还是存在的。
方她知道仙人一路抱着他,要带她去一个地方,其间有旁人跟着,纵然她心里难耐的紧,可她还是窝在仙人胸膛里,乖乖的一点都不动,若实在耐不住,就咬自己的手指,直咬得手指落下深深牙印,才能让她稍稍冷静下来几分。
可等房门被关严,屋里仅余他们二人后,小姑娘的魔爪便不受控制的伸出来。
婉婉也不知她是哪里来的力气,竟起身勾住了仙人的脖颈,想要凑上去,延续方才在马车里意犹未尽的吻。
仙人的唇瓣可是太冰凉了,犹如灵丹妙药一般,碰一碰就可让人身心舒畅。
高湛立在烛台前,灯罩被他取下来,他正要拿什么东西在火上烤,结果那粘人的小姑娘就凑了上来。
怕伤了她,他便将那东西扔远,扔到确定她触碰不到的地方。
再回神,小姑娘滚烫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她衣领的扣子是花辰解开,又被高湛系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