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教育之恩,也不能揍。
最重要的是打不过,要忍。
郁岁笑,“总之,你喜欢的样子它都有,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说了和没说没什么区别。
但任吟更好奇了。
一时竟然反向激励了她想要飞升的决心。
甚至梦的很大胆。
“飞升之后,可以直接上手公务吗?”
郁岁微笑:“还要培训,还得面试,司命宫还有笔试。”
“不过已经有段时间没人飞升了,各宫各殿都抢着要人,应当会轻松一些。”
毕竟能飞升上来的都是心性坚韧,修为深厚的,在下界也是天之骄子的存在,自然不会受到冷落。
人才嘛。
哪里都是刚需。
郁岁见任吟沉思,邀请她一同放松,“要不要抽?”
任吟表示拒绝。
即便知道她抽的东西是为了凝神固本,但总觉得姿态过于颓废……
还有几分不自知的妖娆妩媚。
这个烟就和郁岁这个人一样,都是叫人堕落的!
任吟拒绝放纵的邀请,准备离开时,脚步顿住:“我能在这里住下吗?”
她最近问天宗与第一楼来回跑。
行程属实有几分放肆。
尤其是,现在问天宗对郁岁的态度相当尴尬。
毕竟曾经有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矛盾。
郁岁的烟枪调了下骷髅,动作轻佻,“想和他睡吗?”
任吟立马摇头。
“好端端,在这里放个骷髅架做什么?怪吓人的。”
郁岁惊奇,“我没告诉你吗?”
任吟:“?”
郁岁:“这是裴湮”
任吟:“!!!!”
“你疯了?这才几天,你居然把他个剥皮抽筋剃肉,回到九重天,他不磋磨死你吗?”
郁岁放下烟枪,骷髅摇摇晃晃,竟然也坐好了,黑洞洞的眼眶,竟然莫名有几分温柔宠溺。
她说:“怕什么?除非战时状态,否则我们的业务是不重合的。”
任吟对九重天更好奇了。
再次期待询问,“我能留在这里吗?修炼有什么问题也可以直接问老师了。”
郁岁干脆利索:“不行。”
“司命宫也不许人留宿的。”
任吟失落。
这时。
毛球飞了进来,“主人,宁孤临带着掌门他们来了!”
藏獒夹着尾巴就要跑。
毛球咦了声:“你这只狗好胆小,居然怕宁孤临。”
藏獒冷哼:“你敢当着宁孤临的面说,‘岁岁只是你一个人的’吗?”
毛球退缩:“……”
它不敢,它还没狗抗揍呢。
郁岁忽然点了下毛球,“你去跟着任吟,指点一下她功法。”
任吟:“?”
她露出几分质疑:“这个毛球?”
毛球:“我不去,她都不信任我的。”
它哼哼唧唧的要朝郁岁怀中钻。
冷不丁被宁孤临掐住命运的咽喉,“要做什么?”
毛球:“……”
“要去给任吟指导功法。”它用一种格外骄傲的语气,“这可是岁岁派给我的任务呢!你没有吧!嘻嘻。”
宁孤临掌心用力。
毛球凄厉尖叫,“岁岁!!”
郁岁:“别闹了。”
“让掌门他们进来吧。”
宁孤临松开手。
毛球得了喘息机会立刻要去钻郁岁怀中,被宁孤临冷冷看了眼,才委屈的安静下来。
郁岁叹了口气,“既然无法喜欢彼此,那将彼此视为空气也是可以的。”
毛球微怔。
抬头看向宁孤临,见他始终冷淡模样,当即一溜烟跑到任吟身边,“走吧,我们会问天宗。”
任吟:“……”
拿我做什么挡箭牌?
郁岁冲她颔首,表示把毛球带走也无所谓。
任吟:行吧。
她带着毛球走了。
顺便将掌门三师兄弟叫进去。
宁孤临作为司命笔自然能够随意进出第一楼,但掌门等人还是要守着礼节。
之前他们见到第一楼只觉裴湮为爱痴狂,如今骤然得知只是下界历了场情劫,心情颇为复杂。
等进到云雾缭绕的房间。
又看到宁孤临已经轻车熟路的抽烟。
当即心情更加复杂。
若是纯粹的徒弟。
掌门自然是要呵斥,可如今添了层身份,反而束手束脚。
宁孤临倒是没想太多,依次叫了人,“师父,二师叔,小师叔。”
掌门:“……”
忍住,最起码不要当着人家家长的面教育崽子。
郁岁热情邀请他们,“要不要一起来?”
掌门义正辞严的拒绝:“不必了。”
郁岁遗憾。
狗非常贴心的给他们端了茶。
掌门只觉得处处诡异。
尤其是旁边还坐着个骷髅架。
他强壮淡定客套寒暄了几句后,步入正题,“之前听了之大师讲了九重天,以及邪魔一事,是否意味着,邪魔还会卷土重来?”
郁岁点头,“不必担心这些,封印压制,仙尊归位,如今的情况比万年前好多了,掀不起太大风浪。”
万年来封印对莫弓的消磨丝毫不少。
他妄图回到巅峰状态可谓是痴人说梦。
不过邪魔到底是个威胁。
还不知道最终要如何解决。
她讲完见掌门还不离开,便举起手中的烟枪,“是反悔了想要尝试一下吗?”
掌门顿时回神。
他一言难尽的望着郁岁。
真相大白后,他经常回想起郁岁身为小师妹在问天宗的娇憨模样,可此时再与郁岁提起往事,颇有几分套近乎的嫌疑。
这种尴尬局面。
掌门微微叹息,到底是没办法回到从前,只是真诚说,“除此之外,来见阁主,一是为了恭贺阁主渡劫飞升,二是为了道歉。”
郁岁:“恭喜可以,道歉就算了。”
怪尴尬的。
再者她也不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