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更加睡不着了,他甚至不敢回家,只要一闭眼,就是那光滑粉嫩的花户,和当时的炽热。
宁府的佣人不多,宁安起夜并不需人候着,佣人离他们的房间远远的,谁又曾想过,主人和他的养女在房内能发生这种苟且之事。
所幸那日后宁夭也没说什么,相安无事了几日,宁安再度把“得让宁夭知道什么是男女之别”的事提上了日程。
这日宁安外出应酬,席间被劝着饮了不少酒,头重脚轻地回到家,不是很安稳地睡到了后半夜,模模糊糊感到怀里多了一具软香温玉。酒的后劲让他发热,怀里的身躯又带着些微凉,他发出舒服的一声叹。
等等,府里什么时候有女人?!
“夭夭?”睡意清醒了一半。
小人儿在他怀中,小心翼翼舔着他的下巴,像一只小猫。
“爹爹坏,在被子里藏棍子。”小女孩翻了个身,正巧碰到他某处的挺立。
他妈的。
“回你自己房中去!”他想展示一些父亲的威严,可那股幽香飘在鼻子下方,分明是要推出去的手还是僵在半空。
小女孩不安分地拱来拱去,一会又抱着他,“爹爹不要不理我了,夭夭一个人睡害怕。”
“明日给你找个贴身丫鬟。”
“不要不要,就要爹爹。”
小女孩正缠人起来宁安属实难以招架,更何况床并不大,两人如此贴身难免碰到一些私密处。
“夭夭听话。”
“可是爹爹,夭夭好像病了。”小女孩声音软糯糯,又带着数不清的委屈,“爹爹不在,夭夭就一直难受。”
难受什么……?
宁安刚想问,很快就感到膝上触到一块湿漉。
……
他真是艹了,他妈的。
素来和善儒雅的宁安觉得今天只想骂脏话,宁夭没///穿小裤,因睡衣较大,看不出来。
现在那一处秘密的宝藏在他身下,而宁夭哭唧唧地告诉他,她难受。
“爹爹上次……之后,总是会…流水……”小人极为无辜,“夭夭离了爹爹就病了。”
是啊……
那里温热湿漉,他即便现在不触碰也能感受到。
若说上一次是他走歪了路,现下,他的小女儿,主动、乖巧地送上了门……回过神的时候,手已经熟悉地探了下去。
湿润又敏感的花蕊被男人热烫的手掌抚弄着,手指在花核捻拨描摹,女孩发出猫一般地呜咽,既是满足又是渴求。
他只当是宁夭尝了滋味,哪里想到这本就是诱使他的一块涂着毒药的糕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只小手伸出床沿外,弹出了指缝间微不可察的粉末。
手指挤压着入侵,宁安呼吸沉重,花壁内足够shi润,手指轻缓抽插着发出咕叽咕叽水声。
宁夭软在他的怀中,他只需一低头,就能亲上那微涨的小嘴。她下面的嘴儿紧得狠,不知上面又是如何。她既然是他养大的,那自然是他的,这又有何好说呢。
宁安想道。
许是饮酒后的理智无法回炉,这样的理由逐渐占了上风。
那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在磨蹭之间露了一半春光,他低头含住了一颗粉色珍珠,小小的,软软的。
女孩瞬间发出一声惊呼。
“爹爹这是在……做什么哈啊……”
宁安抚着她的头发又送入一根手指,“爹爹在给你治病,这样夭夭就不难受了,但是夭夭不能和任何人说,不然就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两指在宁夭体内不断翻转搅弄,他的夭夭,他的小女儿大开着腿,腿间吞咽着两根手指,衣衫半褪,一边的小乳包还被舔得水光淋漓。
“爹爹…太涨了呜呜。”宁夭很喜欢带着哭腔同他说话,可眼角分明又没有泪,偏生这样更让人想要再狠一些,看着那眼尾薄红染上情 谷欠。
宁安硬得难受,涨?两根手指也喊涨?
到了这一步,谁也无法停下。
反复旋转揉弄,小人儿浑身上下都被他摸了个遍,突然那手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坚 硬。
“爹爹是不是也难受。”宁夭是这么问的。
“宁…夭夭。”宁安喉结动了动。
“爹爹戳着我好久了,一定也生病了。”小人自顾把手伸了进去,“是不是也要让它不见,爹爹身上就不会有棍子了?”
小人儿说的话颠叁倒四,可宁安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都到这步了,都到这步了……
“……对”他嗓音已经哑了,“爹爹也生病了。”
庞然大物被释放出来,灼热无比。
她懵懵懂懂,一只手掌甚至握不住那玩意,却无师自通低下了头,那红唇小舌滑腻无比,不算生涩,但也绝不熟练。
宁安倒吸一口气,难抑地发出一声低吟,小人儿仿佛收到了鼓舞,舔得更欢快起来。
宁夭没个轻重,牙齿总是磕碰到,含着顶端那一处似是觉得好玩,不住吞吐。宁安没忍住动了动,她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
要死。
那樱桃小口被肉棒撑的出乎意料的大,软柔的小舌在嘴里一遍遍舔弄,像是在吃什么糖果,吮吸含舔,津津有味。
“夭夭……”宁安抚上了额头。
他再也无法回头,一步错,步步错,人伦礼仪崩塌,就此永堕无间。
桃夭内心:真大啊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