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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清楽公主(高h) > 身强体壮的百夫长与惩罚3
  熟悉的演武场,上次还是与肌肉搏胀的百夫长贴身肉搏。帝姬步履蹒跚,强忍着腿间不适,憋着一口气走动。
  “堂堂将军大人的亲兵,不说威武挺拔吧,这个走后门来新人的一股子妖风邪气,我看着还真像是个走‘后门’的哈哈哈——”
  “嘘——别说了!我可听说他上次赢了百夫长,要是叫他听见怎么好?”
  “嘁,怎么可能,这个娘里娘气的夹着屁股的骚货,赢了我们百夫长?就算是真的,那肯定是看在将军大人的面子上放了水!”
  帝姬此刻非常讨厌她从小练武导致的耳聪目明,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当面,或者背后编排她了。
  “将军,看来你治下不严啊。放在我军中,这种祸乱团结、诽谤战友的人,可是要当众脱裤子挨打的。”虽然她也的确是走后门的。
  阿苏勒没有立即回答,轻飘飘地使了个眼神给旁边的亲信,“我们这里的规矩是,不满就当面说,有怨气就当面打,怎么?你要试试?”
  “你明知道我现在不能!哈,阿苏勒,越活越回去了,你就是这么包庇下属的?”
  治下不严的将军大人收敛面色,“本将军今日本来想好好陪你‘玩玩’,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了,以殿下的本事,怎么也不该解决不了这几个人吧?”
  “走了!你给我老实点!夹紧了!漏出来一滴,晚上你且等着吧。”
  将军大人一走,百夫长就来了,仿佛掐好了时间等着她一样。
  现在她可不敢随意乱动。站着并拢腿就够她受的了,要是夹着热乎乎的白浊和人对打——
  她不敢想。
  百夫长今日穿好了衣服,鬼鬼祟祟地猫过来,道:“他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你聊几句将军大人身边的气压就低了,那眼刀子飞的,活像我抢了他媳妇一样!不就是个沾亲带故的亲兵嘛,真小气!”
  他拿过身边人的衣服,毫不在意地擦了擦汗,“嗯,你这衣服怎么有股怪味?我靠,你不会一起床就那啥了吧?”
  高冷的卫兵不置一言,走了一段路,穴中异物上下动得厉害,让她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一开口就露馅。
  “这么臭,你赶紧去换套衣服吧,你不嫌我还嫌呢大兄弟。”百夫长自来熟地揽过她的肩膀,体格差距让她几乎是被携在他腋下过去。
  “嘿奇怪,你力气那么大,肩膀怎么这么窄?你今天咋了?哑巴了?”
  百夫长捅了捅她胸前,正好撞到她被蹂躏得红肿破皮的奶尖上,她立马不受控制地嗯啊一声,吐露呻吟后立马捂住了嘴。
  “你受伤了?不会是我打的吧?有伤还不说,逞什么强?你都痛得叫,叫出来了。”说到这里,皮肤黝黑的百夫长诡异地脸一红,虽然没人看出来。
  “俺帮你检查检查!上药我可是一把好手!”
  帝姬瞪眼,摆手拒绝,可不能怎么动弹的她怎么敌得过救人心切的百夫长?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盔甲被一片片扒下来,露了个干净。
  此刻,窄小的木房里,一位浑身赤裸的女子出现在他眼中。硕大挺立的乳球上布满将军独有的方方正正的印章,瞧着还是新鲜盖上去的,奶头肿大还溢出乳汁,正顺着惊人的弧度滴落在木板上。
  咬痕、掐痕,青紫一片,甚至肥大圆润的屁股上屈辱的巴掌印,还有触目惊心的鞭打痕迹,交叉纵横,把娇美的躯体变成淫荡凌辱的模样。
  百夫长目瞪口呆,很快转变为滔天的怒意,“是将军大人干的?他怎么敢,怎么敢做这种事!我要禀报丞相!让他跪下来给你谢罪!”抬脚欲走。
  帝姬一惊,可不能让那个心狠手辣的混账知道!于是匆忙上前抱住他的裤脚,“不!不要!千万不能——”
  昨日那个高不可攀武艺深厚的卫兵,此刻跪在他脚边乞求,丰满如蜜瓜的大奶子只隔一层薄薄的衣服,紧紧贴在他脉动的裤管血液下,这个姿势,让他居高临下,将深邃勾人的乳沟尽收眼底。
  他不自觉吞了吞口水,又立马甩头,“你说什么?难道,你不想摆脱将军的虐待?这,你是自愿的?”震惊与愤怒交加,他只想狠命摇一摇脚边女子的头问问她到底在想什么,脑子都长那对大奶子上了?
  可看着女子满身淫靡的痕迹,看着挺翘饱满的肥臀上的鞭痕,他又生怕伤害了她。
  “嗯——”女子娇喘着,状似难言的闭眼,这可急坏了百夫长,“他还伤到了你哪里?”
  她急着阻止他,一下子扑坐在地上,穴中的马鞭一下子被推到了深处,这下子估计很难拿出来了。
  百夫长暗自思考,不对,她都赤裸着一丝不挂了,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被他看见?莫不是——
  他飞快地架起女子的腿,狠狠分开,朝腿间秘处看去。
  那处外阴红而肥地翻开,中间的小洞还张开着,似乎有什么东西阻止了它毕拢。
  “帮我把它拔出来。”
  带青筋的手靠近穴口,深处双指往里探去,也不知触碰到了哪里,惹得女子不停娇呼呻吟。
  “别,那里刚刚才——别碰啊嗯,哦啊,要,要更深的地方。”
  双腿架在他肩头,他低头仔仔细细看那从未看过的桃源秘处,不放过一寸肌肤,“我摸到了,似乎是马鞭?够不着,你得泄出来才行。”
  她一晚上都高潮着泄出多少次了!哪里还能再泄出来?这不是为难她吗?
  “难不成,我得一直夹着这玩意儿了?”
  那柳木马鞭手握还带着菱角,正狠狠磨着她的宫口,浓精被堵在胞宫里涨极了,隔了这么久还微微发着烫,这马鞭仿佛一根肉棒还在狠狠肏干着脆弱的甬道,试图突破那道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