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过来。”
沈清辞向小狐狸招了一下手,小狐狸连忙跑了过来,一下子就跳到沈清辞的面前。
沈清辞抱起了这只小狐狸,然后再是比了一下大小,“你是不是曾今染过黑毛?”
小狐狸一听黑字,身上的毛本能的也是跟着一炸,这是它身为狐狸最是耻辱的一次。
“你是不是给我丢过馒头?”
“叽……”小狐狸跳了起来。
“还真是你。”
沈清辞将小狐狸抱紧了一些,也是用自己的脸轻轻贴近着它的小脑袋,“要是当初没有你,我可能都是死了,我真的没有白养你,也是没有白疼你,还好有你。”
她就感觉那只黑老鼠怎么熟的,明明那么小的一点点,尾巴却是十分长,也是十分的蓬松。
就是当时这小东西伤的太重,她也没有来的及细看,就将它放在那个通风口里,也是因此,才是逃过了那些人的搜查,等她再是去找小东西之时,它已经不在了。
后来,从那个通风口里面,接而连三的有人丢馒头给她,也是因着那些馒头,所以她们也才是活了下来。
她再是摸摸小狐狸的小脑袋,“你出去玩吧,还有这个。”
她再是指了指那个小布袋子,“以后也不用带了,好不好?”
“你这么高贵品种,带这个也不像样子,我与人给你打上一条纯金的狐狸牌带上,我们可是有身份的狐狸,带布的不能章显出我们的气质出来是不是?”
“叽……”
小狐狸挺了挺自己的小胸口,果然的,这又是被自己的亲主人给忽略了,而它现在就连那个小布袋看也没有看一眼,最后还嫌烦的,一爪子都是拍到了地上。
再是跑出去玩去了。
而等到小狐狸走了之后,沈清辞再是拿过了包子,然后从中一分为二,再是分了一半给烙衡虑,而烙衡虑也是接了过来,陪她一起吃起了包子。
“我那时记忆全无,”沈清辞可是不会告诉别人,自己被人一棍子给砸晕的事情,这般丢人之事,她哪怕憋在心里,憋死了,也都不可能说出去,哪怕是烙衡虑,也都是不能说,还是绝对的不能说。
她只是说,自己如何从大周被卖进了百楚的唐家,又是被困在那里,然后稀里哗啦的帮别人做着香料的事情。
那时的日子也真的就是度目如年,可是现在想起来,好似也就是一眼之间的事情。
她好似就连那时的记忆,也都是跟着了淡了很多,有些东西,也是不太记得了,而后记得最清的,可能就是当时三月抱着那些馒头进来,当是那些馒头从通风口不时的滚下来,甚至还有鸡腿之时,她心中好些又是被点起了希望。
“我那时的脸有这么大,”她比了比自己的脸,“当时我还以为自己本来就是长的那个样子的,后来到也是巧了,我还去过一品香,就是没有见到莫离,因为那时莫离人在百楚,却找人传说,说我们如果需要帮忙之时,就去找一品香。”
“后来我还真的就是去了一品香,我们的运气真好,你挑的人也是好,”而想起那时,她不由的都是感觉有些唏嘘。
如要当初桑掌柜的心冷面僵,扣门一些,她可能就是要吃很多的苦,也就不可能这么轻松的回到京城,说来也是从桑掌柜给了她那三百两的银子说起,似乎这一路都是平顺了,而她也是顺利的回到了京城之内,如果不是回来的正好,她可能这一辈子也都是见不到她的小果儿了。
“你既是记起,为何沿路没有找朔王府的暗卫,只要去了,那些人不管是如何,也都会护好你的。”
“这个……”
沈清辞坐了赴来,“我被人给通缉啊,我就怕是不是又有什么人盯上了我,到是又是横生什么事情,我那时根本就不敢出一点的意外,因为只要有一点的意外,我就有可能回不了家。”
“你被通缉?”
烙衡虑怎么不知道此事,他当初也是在此地,如果真的有人被通缉,他应该能够知道才对。
而且当时那里都是流寇之事,并没有人说过有哪个女人被通缉的事,而且还是每家客栈挨个去查,这就已经不是什么小事了。
“对啊。”
沈清辞点头,“我就是被通缉了。”
“那个时候,我长这样?”
沈清辞将自己的眼睛拉了起来,“眼睛长这样,下巴是这样……”她努力形容着自己当时的样子,“我就是那个样子被人通缉的,还好后来,那些蛇毒少了一些,我也是长的不太一样了,那些人才是没有找到我。”
烙衡虑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你说,谁会闲的没事做,画了我的画像通缉我的,我当时那么丑的,那人到底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撞树上去了?”
她哪怕到了现在也都是有些想不通。
当是她抬起脸之时,就见烙衡虑正在似笑非笑的对她笑着。
“你……”
沈清辞怎么都是感觉,烙衡虑这样子有些奇怪来着?
“对。”
烙衡虑承认,“我就是那脑子被门给夹的,也是脑子进水的人,沈清辞啊,我在一路留下了那么多的暗卫,那些都是朔王府的势力,沿路的记号我也都是告诉给了你。”
第1385章 省不出来的
“他们不用什么信物,也不需要什么书信,只要暗号对了,你人就可以进去。”
“你却是一路都是没有想过?”烙衡虑伸出手用力掐了一下沈清辞的脸,“你说,我要说你性子耿直,还是不懂变通,其实只要你去找,我就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然后连忙赶回。”
沈清辞张了张嘴,却是发现自己好像还真的反驳不了,那个时候,她到底是被吓破胆了,还是回到京城时太小心了,以至于真的没有想到这些。
现在听烙衡虑提及,她好像也真的想差了一些。
本来是极为简单之事,却是让她搞的十分的复杂,也是因此,最后才是走了如此多的弯路出来。
还好,虽是危险,可是却也都是有惊无险,当然这一次也是好好的给了她一个教训,这个教训又疼又是折磨,也是疼的,让她这一辈子都是记忆尤新。
等到下次再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之时,她就知道如何做,如何的去相信烙衡虑安排之下的最初。
烙衡虑敲了敲她的额头,“这一次就原谅你了。”
还能不原谅吗?这一路回来有多辛苦的,就算是猜,他也都是知道,她在辟重就轻的隐瞒很多。
他允许她暂时的隐瞒,可是有些事情,却仍是要说的。
“果儿呢?”沈清辞怎么好像有有些时候,没有见着女儿了,那孩子不是到了这时都是要过来找娘,要爹爹的吗?
“岳父大人将她接走了,他说让你好生的休息,”烙衡虑笑道,其实他是没有说,她这种奇怪的爱吃包子性子将才是出征回来的沈定山给吓住了,她吃包子,就连果儿也都是吃,再是这么吃下去,将自己吃成了一个包子怎么办?
而且他的孙女,他自然要自己带着才能放心,烙衡虑与沈清辞还能护住他的外孙女吗?
沈清辞再是伸出手,就要去拿包子,结果手却是被烙衡虑敲了一下,“你已经吃了两个了。”
“是吗?”沈清辞不记得了,她还以为自己只是吃了一个呢,所以还是有肚子再是吃上一两个。
“慢慢来,”烙衡虑再是揉揉她的发顶,沈清辞可能现在的精神也不是太好,所以在她出神之时,就习惯没事拿个包子去咬。
“我困了,”沈清辞伏在烙衡虑腿上,她闭上眼睛已经睡着了,她真的感觉自己好累,她好像要睡上很久才行。
“三月……”
她喃喃自语着的,虽然说话有些小,却也是被烙衡虑听到了。
她在说着三月。
而沈清辞并没有现在就去接三月,现在的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让她缓缓,再是缓缓……
“夫人,这玉容膏,可能不多了。”
白梅担心的说道,没有了墨飞,还怎么可能会有玉容膏的?
这都是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一品香玉容那里,从来都是没有断过玉容膏,也就只是因为当年不管是沈清辞,还是墨飞,他们都是留下了足够的东西,尤其是沈清辞,现在一品香的香料,大概都是可以自给自足了,就是没有什么新香出来,不免生意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可是一品香必竟就是一品香,哪怕是没有新香,之于一口香而言,只要挂有了一品香的牌匾。
那么管是香料还是胭脂水粉之类,都是十分卖好,当然也是替他们赚尽了这大周乃至它国的银子。
可是现在的墨飞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玉容膏的存货量也是真的不多了。
再是卖上一些时日,就要卖到见底了,而现在的眼看,他们真的没有玉容膏卖了。
“没事,”沈清辞拿过一盒玉容膏,给自己的脸上细细的擦着。
“叽叽……”
这是一只小狐狸跳了上来,脖子上面了,还挂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小金锁。
沈清辞伸出手掂了一下那个金锁,是空心的,大概有成人拇指节那般大小,上面还是刻着字的。
而金锁上还有朔王府的标志。
这一看便知是朔王府的狐狸了,定然也是没人敢碰这只狐狸。
“年年真漂亮啊。”
沈清辞夸着小狐狸。
“是很漂亮的,”白梅也是扣嘴笑着,“尤其带上金锁之后,就越是漂亮了。”
这只狐狸可要比妙妙聪明的多了,虽是不能通人言,却是颇具灵性,似乎也是可以听懂人言一般,你夸了它,它就会知道。
你若哄了它,它也是知道。
小狐狸果真是听明白了,它再一次的将自己的小胸口挺的高高的,也是让别人都能看到它的金锁。
这一身的白毛,再是配上这么一个金锁,确实好看的多了,当然这也是在提醒着别人,这是朔王府的狐狸,哪怕是以后的遇到了,也都是在绕着走。
不然等着被狐狸挠一爪子上去吧。
“对了,”沈清辞这才是想到了什么,她从盒子里同面挖出了一大块的玉容膏,给小狐狸抹在了背上。
小狐狸乖乖让主人给自己抹着,而且这也是香香的,小狐狸十分喜欢。
“年年受过了伤,这个到是可以除一些疤痕的,也可以将你的毛毛养的又白又是软。”
小狐狸再是跳到她的面前,听说可以让毛毛好,当然也要多抹抹才行。
它最爱的,可不就是自己的这身白毛了。
“帮它擦一下。”
沈清辞将玉容膏交给了白梅。
而白梅拿着这盒玉容膏,怎么的都是感觉如此的心痛来着。
这可是玉容膏啊,他们真的没有多少盒了,当是她从中挖了一块,抹在小狐狸的白毛上之时,真的都是要哭了。
“夫人,咱们没有多少了啊.”
这人都是不够了,还给狐狸抹,简直比国公爷都是要浪费啊,国公爷喜欢用玉容膏抹胡子,说是可以让胡子长的好,俊王爷也是用玉容膏抹胡子,说是可以成为一名美大叔。
现在小狐狸也是用玉容膏抹身上的毛,说是可以让它的毛越长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