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劫匪炸了,“喂,缺心眼吧?怎么成了我给你八百两黄金?你没听懂话吗?你们傅家大少爷在我手上,你们给我八百两黄金,我就留他一条命。换换……换个精神正常的跟我谈交易。”
“你才精神不正常呢,我们大帅府的大少爷都给你了,你有什么脸问我们傅家要钱?”
……
这时,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阵咆哮声,“啊!!山-茶-花-”
是傅赫铭的声音。
“诶?大哥,你还好吧?”山茶花淡淡问。
“我不好,我现在很不好,我都要被你气死了,我就说我老婆就是你教坏的!”
说完,傅赫铭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本想让老婆紧张一下自己。没想到,被山茶花摆了一道,老四这媳妇太精了!
……
徐梦舒气坏了,“傅赫铭居然骗我?”
傅宛笙摇了摇头,“大哥一点儿没变,跟小时候一模一样。梦舒,你这次真不能轻易原谅他。让他必须学会如何做一个好丈夫再说!”
徐梦舒点点头,“嗯。”
她方才着实被吓坏了,还好茶花及时发现,要不然又被傅赫铭算计了。
当晚,傅赫铭早早自己回来了,给徐梦舒买了花,还主动带孩子玩儿。
现在,他只有踏踏实实对老婆好,才能换回真心了!
-
翌日,山茶花终于算是闲下来一天,她竟然奇迹般的早起了。
闲来无事,跟小九儿去了张伟的殡葬纸扎店。
张伟将纸扎店经营的很好,还请了个八字过硬,原来在巡捕房的手下来帮忙。
“师姐,凤凰山那儿有棵千年桃树,我前天帮客人看墓的时候看见的,你今天忙不忙?不忙的话,咱去弄些桃树枝来,那可是辟邪的灵木啊,做成桃木剑来卖,又能赚钱,又算做善事,如何?”张伟笑着道。
山茶花赞同,“好呀,我没事,刚好我可以给我大侄子做一个挑木剑送给他。”
三个人说去就去。
等到了凤凰山的桃树下,山茶花举头望着桃树,“不愧是千年桃树,这么高啊?”
这桃树比寻常树要高两倍。
张伟嗖嗖嗖的爬上了桃树,站在高处,呼吸着新鲜空气,“啊,师姐,上面的空气好新鲜啊!”
山茶花看了看粗壮的树干,“我也要上去。”
山茶花今日澜裙里穿着衬裤,刚好方便行动。
她艰难的爬到了一半,意孤独幽幽飘出来,攥着她的肩膀,直接将她送到上头,待她站稳才道,“你自己小心,我离开一下。”
“意兄,你最近怎么总是神神秘秘的?到底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吗?既然是兄弟,有好消息就要一起分享啊!”
第181章 意外降临
意孤独用折扇敲了下她的头,“你小心点别摔下去,胡思乱想!”
说完,意孤独悠悠飘走了。
张伟和山茶花站在树上选一些粗细合适的树杈掰下来,放在篮筐里。
小九儿不敢上去,便在周围转悠转悠。
这时,也不知道哪里蹿出来一只野狗,忽然疯了似的嗷嗷叫着跑过来。
山茶花忽然一惊,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从树上跌下来。
她站在高处,落下来的时候撞到了树的枝干,呲喇呲喇,澜裙都被划破了,咚-
落地的那一刻,疼得她惊呼-
野狗被吓得直接跑了。
“师姐!”
张伟蹭蹭蹭跳下来,小九儿也冲过来。
“小姐,哪儿疼啊?摔坏没?咱赶紧去医院。”
山茶花勉强回过神来,只觉得眼冒金星,摇摇头,“没,没事,没摔到头。”
在山茶花的坚持下,张伟将山茶花送回了山家。
父亲山之沛得了消息,急忙赶回家,帮女儿检查了下浑身的骨头,还好骨头没受伤,额头有轻微的擦伤。
两个姐姐从旁看着妹妹痛苦的模样,心疼的不知所措。
等山茶花的外伤擦了药,山夕颜见山茶花还是一脸痛苦,微微咬着唇,心疼的问,“茶花,还哪儿疼啊?”
山茶花说不出口啊,但是真的疼,她淡淡摇了摇头,虚弱道,“阿爸,玉露膏给我留下,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了,我没事。”
她的声音都不对了。
姆妈林嘉枝不肯走,“不对,姆妈了解你,你肯定有事瞒着我,到底怎么了,孩子?”
山之沛将玉露膏交给山茶花,“还有哪儿伤了?”
“没事没事,你们休息吧,我自己待一会儿!”山茶花窘得让山家所有人,张伟和小九儿都出去了。
她将自己卧室的门反锁,“阿爸,你给大帅府打个电话,就说我在咱们家里住几天再回去。”
“好,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赶紧告诉阿爸啊!”
“嗯。”山茶花独自承受着痛。
她摔下来的时候,特别惨烈,下面被伤到了。
反正就是乱七八糟的树枝划过,痛死了,呜呜呜……
她出门前应该给自己卜一卦的!
一个人进了浴室,清理伤口,低头一看,呜呜呜……
囧死了。
都是小伤口,胳膊摔得疼,手都抖,勉强清理了伤口,她看到了血,丝丝拉拉的血滴淌下来。
她心一慌,身体一软差点没跌倒。
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她都是干干净净的小姑娘,男朋友都没交过一个,唯一有过亲亲的,也只有傅霖钧。
但他们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有夫妻之实,所以她属于少女的屏障还是有的。
而此刻流血不止,呜呜呜……难道树枝夺走了-
山茶花咬着唇,洗完了伤口,虚弱的躺回到床上,手疼的发抖,连玉露膏的盖子都打不开。
她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瞬间崩了,抱着被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了。
是疼,是无助,或许还有别的情绪。
第182章 我是你丈夫
山茶花一惊,是傅霖钧的声音,他怎么来了?
“开门,花花,让我进来。”傅霖钧语气里带着满满的担忧。
“我……我休息了,你……你先回去吧,我没事。”她嗓音强掩去哭腔,故作坚强。
她姆妈林嘉枝在门口道,“茶花,快给少帅开门,他担心你!”
山茶花就听到傅霖钧说,“姆妈,门锁我回头给家里换个新的。”
下一秒,傅霖钧直接将门把掰掉了,推门进来,又关上。
身上裹挟着冷气,穿着一身军装就冲进来。
他应该是刚从驻地回来,脱了外套放在一旁,走到山茶花身旁。
山茶花在他掰门锁的时候,就将脑袋藏在被子里了。
真的太尴尬了,从树上掉下来,下面摔得如此惨烈,没脸见人了。
她穿着纯白的真丝睡衣,脑袋扎在被子里,身段而柔美。
傅霖钧轻轻抚了抚她的肩膀,“花花,是不是哪里还很痛?转过来,看着我,我是你丈夫,任何事,你不许瞒着我。”
山茶花不肯,“我真没事,就是还有一点疼,你先回家吧,我在这儿休息几日便回去了,我真的没事。”
傅霖钧强势的凑过去,将她的小脑袋转过来,柔软的身子搂住,轻轻安抚,“乖,告诉我,还有哪里疼?”
傅霖钧第一次见山茶花流泪,他顿时心疼的心口像是堵住了,窒息一般的痛,“不哭了,花花不哭。”
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便去吻她。
唇齿缠绵时,他说,“还有哪里痛,是不是?”
山茶花看着傅霖钧满眼都是心疼的模样,她心口倏然热,缓缓点头。
傅霖钧看着她的样子,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起身拉上了窗帘,让整个卧室陷入一片昏暗。
他随后进了浴室,洗了手和脸,回到她身边,大手放在她睡裤的腰绳上,轻轻一拽。
山茶花下意识的往后躲。
傅霖钧抓住她纤细的腰,眼底只有心疼,没有欲,语气带着几分强势,“别动,我是你丈夫,帮你检查伤口,上药有什么臊的?”
“你……你怎么知道?”山茶花窘得脸颊通红,红到耳根,嗓音软软的。
傅霖钧忽然俯身,轻轻吻着她,唇齿缠绵时,他的手没有停。
等山茶花反应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