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穿越重生 > 穿成恶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 穿成恶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第187节
  唐竹筠:“……”
  对不起,她不争气,没有!
  “你父王睡了吗?”
  “没有,”嫣然道,“说醒酒汤不够喝,让您再给他送一碗。”
  唐竹筠:“走,咱们一起去。”
  晋王坐在榻上,靠着迎枕,一条长腿屈起,手随意搭在膝上,带着往日少有的轻松闲适。
  见了她,他眼中闪过得逞之色。
  晋王面色微红,眼中带着笑意,“你来了。”
  唐竹筠把醒酒汤递给他,没好气地道:“喝多了就不能老老实实睡觉?”
  “太高兴了,睡不着。”
  唐竹筠:“……有什么好高兴的,怎么不是过日子?”
  再说,她就承认确实动心了,也没说想和他深入发展不是?
  她还得再了解了解,考察考察,纠结纠结……
  嫣然好奇,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
  ——父王在高兴什么?
  是因为和母妃亲亲了吗?
  晋王接过醒酒汤一饮而尽,低声道:“你留下陪我说会儿话吧。”
  “我得去看看我爹。还有,喝醉了老实睡觉!”
  晋王道:“你去了薛家,我怕是好久都不能见到你了……”
  唐竹筠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喝酒会令人转性吗?
  凛凛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拉着嫣然要出去,然而后者却不肯,只看着两人笑。
  唐竹筠被她笑得不好意思,站起身来道:“行了,赶紧睡觉。”
  她落荒而逃。
  嫣然:“母妃害羞了!”
  晋王忍不住放声大笑,笑意回荡在胸腔之中,扫清了连日来的忐忑紧张。
  唐竹筠出门的时候就见宋景阳蹲在门口,拿着树枝在地上无聊地画圈圈,不由道:“你进去伺候王爷吧。”
  宋景阳仰头看着她:“娘娘,秀儿明日是不是也要跟着您去薛家?”
  唐竹筠打趣道:“怎么,舍不得?”
  “舍不得。”宋景阳道,“主要是……薛家的男人太多了。”
  唐竹筠大笑:“那你可以把心放回到肚子里了。嫂子刚生完孩子,家里总共也没几个干活的人,我得把她留下。”
  宋景阳立刻像打了鸡血一般振奋,“多谢娘娘!我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王爷!”
  唐竹筠:?
  你确定晋王关心秀儿去不去?
  晋王表示,他还是很关心的!
  毕竟秀儿去的话,那股虎劲,还能赶走狂蜂浪蝶。
  秀儿不去,他能放心吗?
  唐竹筠去和唐明藩说话。
  后者听说她要去薛家,道:“好。阿筠,替你娘尽尽孝心。你娘在天有灵,一定会很高兴。”
  唐竹筠劝了他几句。
  唐明藩摆摆手道:“爹没事。爹知道,大错已经铸成,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等死后再去找你娘赎罪。”
  “现在,爹得看着你们这些孩子,不能让你们没了娘,又再没了爹。”
  “就一样,以后不管薛家对爹如何,那都是爹该得的。”
  “不用帮爹说话……那是你外家,好好和他们处着,知道吗?”
  他看着唐竹筠那张和亡妻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眼眶发热。
  “爹,我都记住了。”唐竹筠握住他的手,“您身体不好,我也不放心,我去薛家,最多待两三日就回来。”
  家里一添丁,就觉得人手捉襟见肘。
  等搬了新家,还得再添些人。
  不过这些事情,就是孟语澜操心了。
  她这盆水,这次是真的要泼出去了。
  从唐明藩屋里出来,就见宋景阳等在门口:“娘娘,王爷找您。”
  唐竹筠:“不去。”
  她看见两个孩子在门口带着小老虎玩,想来就是晋王故意的。
  “说是就叮嘱您几句话,要不不放心让您去薛家。”宋景阳道,“属下在外面呢!您放心!”
  “你们不是一丘之貉?”唐竹筠忍不住翻白眼。
  她其实并不是怕晋王乱来,对他这点信心,她还是有的。
  唐竹筠怕的是尴尬……
  宋景阳道:“嘿嘿,您把我看成要入赘的。”
  唐竹筠庆幸自己没喝水。
  入赘?亏他想得出来!
  “行了,”唐竹筠摆摆手,“你要是没事,就去看看秀儿,她和秦桑两个姑娘在茶楼,我不放心。”
  宋景阳欢天喜地地去了。
  他在这就抓心挠肝等着去见秀儿呢。
  然而跑出了几步,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责任,指了指门,“娘娘,王爷还在等您呢!”
  第237章 秦桑的清醒和退却
  唐竹筠进屋去,晋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唐竹筠:告辞了!
  求求,正常点。
  晋王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太过露骨,便道:“来坐,我是和你说正事的。”
  唐竹筠离他远远地坐下。
  晋王:“……去薛家,不要轻易展露你的医术。”
  薛老夫人的眼睛,唐竹筠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但是这就够了,旁的事情就别管了。
  “还有,你今日突然头晕,到底为什么?”
  他竟然从来不知道,糖能治病。
  唐竹筠无奈道:“王爷,您现在不会以为我是马妖吧。”
  她想起了自己吃奔雷蜜糖的事情……
  晋王被她逗笑,道:“我总会知道的!总之我不在身边,你多注意着些。别哪天,真让一盆狗血破了功。”
  唐竹筠听得直翻白眼。
  “家里这么多事情,我最多两三日就回来了。”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告诉他,免得他偏要弄出一副不知何年何月再相见的模样。
  然而后来的事情证明,她还是白说了这话。
  与此同时,秀儿正和秦桑在茶楼说话。
  “桑桑,你怎么那么久没来了?”秀儿拿着帕子一边蹭桌面一边道,“啧啧,这桌子上的油,能刮下来二两。”
  秦桑消瘦了些,显得眼睛更大,也……有些憔悴。
  “前些日子病了一场,”秦桑把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即使这样寻常的动作,她做起来都带出来几分风情,“又兑了个铺子……”
  “兑铺子?”秀儿眼神亮了,“桑桑,你当东家了啊!”
  秦桑笑道:“只是一个小胭脂铺子而已。”
  “那你妈妈那边……”
  “已经不去了。”
  秀儿道:“也行,反正那事吧,时间长了也没意思,该见识的都见识过了。”
  秦桑笑了笑,没做声。
  秀儿小声地道:“桑桑,老爷生病了。”
  秦桑脸上笑意顿时褪得干净:“唐大人怎么了?”
  “你大概不知道,这两日我们府里发生了好多事情……”
  秀儿一五一十地把事情都说了。
  秦桑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拧住帕子,敛声屏气,紧张万分地听着她说话。
  “然后明日我们娘娘就得去薛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