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分开时,雁双微眼中已是水色氲氤,两人都是呼吸急促。
人群照样嬉闹着,却已然与他们无关。
没有人还有心逛灯会了。
平地一阵风气,卷起的沙尘迷了人眼,复睁开时那已没了相拥的两个人的身影。
风吹进客栈,顺带带上了窗。
两人一起倒在床上,雁双微趴在黎夜身上,手撑着他的胸膛支起上身。
两人都能夜视,可却同时弹出两道灵火,点燃了房中烛蜡。
烛光亮起,暖黄的光芒洒落在两人身上。
他们身上的幻形符都被灵火化成了灰,黎夜终于不用灵识,只借肉眼便将她眼中的水色看清。
这一方天地里,只余下了两个人。
黎夜的唇还泛着红,雁双微又倾身上前,搂住他的脖子,低头吻住。
四唇相合。黎夜一手按在她脑后,将她按紧,一手环过她的腰,长腿用力翻转身体,将她压在身下。
雁双微双手抓握着他的肩,将自己往上奉上。
吻渐渐从疯狂变得温柔,从剧烈的纠缠变成轻柔的含吮。
两人的眼中都看到了动情的对方。
雁双微抬手,拔出了黎夜束发的银簪。一头墨发从她指尖滑落,从黎夜双肩、腋下披散下来。
发尾拂过她光洁的锁骨与颈项,带来一阵微痒。
黎夜环在腰上的手往上,撇去落在她颈间的长发,拂上她的眼尾。
睫羽轻颤,双眼半闭,她仰头吞咽。
相贴的唇瓣分开,牵出一条银丝。
黎夜摸着她的脸,一手滑落腰间,按住腰带,眼中含情,水波潋滟,他问:“可以吗?”
雁双微点头,吻落在他下颚。
于是脸上的手向下游走,腰间的手解开她的腰带,层迭的衣裙脱落堆积在手肘,露出白釉的肩。
雁双微躺在床上,手垂落下来,摊开在两侧,由他动作。
黎夜湿热的吻从眼下始,吻过鼻翼、唇角、脖子、锁骨。
平时用来掐诀的手从敞开的衣襟探入,贴身覆上肚兜下的绵乳。
嫩滑柔软,丰盈挺翘。
他用手握住一只轻揉,最细软的轻纱也无法比拟手中的触感。他收回手,灵力化作细丝横着割开肚兜,那莹润的饱满便展露在眼前。
突然暴露在空气中,雁双微微微颤了下,带动胸前乳波荡漾。
黎夜施术召来烛台,悬在床前,投在胸前黑色的阴影便转移到身后,暖黄的烛光映照在白皙的肌肤上,镀上一层柔光。
流连各处的吻继续,落在胸前。
吸吮,轻舔过每一寸乳肉,最后含住那红梅一点,用齿尖轻磨。
“哈嗯……”敏感处被似痛似麻的快感卷吸,雁双微难耐地发出一声轻哼。
唇舌停留在胸前,手裹住备受冷落的那只乳揉弄。
这般的温存持续了良久,久到烛燃一寸,久到雁双微能感知到一个坚硬的物事在自己大腿处蹭了许久。
可黎夜还是只是流连在她胸前,没有向下的举动。
她抬手按住黎夜双肩,手肘撑着床榻借力,翻身将黎夜压在身下,回到了最开始。
她跪在黎夜腿间,前身后移离开黎夜口中,“师兄既然不知道怎么做,那还是师妹代劳吧。”
同样的灵力为刃,割开腰带,一件件衣衫被她从顺从的黎夜身上除去。很快,他便浑身赤裸。
净火峰的炼器师果然有一副宗内女修人人称赞的好身材,宽肩窄腰,肌腱分明。
雁双微更是注意到他腿间挺立的一根,色泽稍粉,青筋虬结,粗大的茎身她一手圈不住,前段的龟头更加粗硕几分。
她打起了退堂鼓,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放进去,不会撑坏吗?可毕竟刚刚已夸下海口,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她自小浸婬在风月地,那里的人提枪就干,所以对前戏了解不多。匆匆褪下自己衣物,叉开腿,跪在黎夜腿边。
腿根抵着那物,找准位置就往下坐。无奈花口狭小,阳物还未进去便直接滑到旁边。
只能一手扶着,对准穴口往下。
还未开拓过的穴肉自然没有直接容纳的本事,她使力坐进了一段后只感到一股要把她对半劈开的疼痛。
黎夜被穴口紧压着也不好受,可两人都不知道,以为此事本就如此。雁双微早已饱受那削皮碎骨的疼痛,现在撑开的胀痛比之灵力洗体就如九牛一毛。
她狠狠心,继续往下坐,阳物的头部埋进体内,被撑开的痛意更甚。
交嫹自始便是痛苦,昔日她只在香姨的脸上见过,如今却是自己有了体会。这样的事,恐怕只有男方会感到快意。不过疼痛能忍,最重要的是心中的成全,若有一方能感到快慰,也是无憾。
她看向黎夜,他眼中的水色隐去,周身如方才长吻时那般柔和,她看不出他是否感到爽快,“舒服吗?”
黎夜点头,声音喑哑:“舒服。”其实未扩张的花道紧致地压迫着肉根,雁双微靠着蛮力往里塞根本让他感知不到快感,只有箍得生疼。
但后来敏感的龟头埋在温暖的花径里,被里面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被吸吮、贴合的感觉渐渐带来快意,舒服两字也不再口是心非。
但窄小的幽径被强行撑大的痛感只让雁双微感到不适,她身体紧绷,隐隐有那处要开裂的感知,僵持着,不敢再往下坐。
这般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两人都感到煎熬,不过一个是想驰骋,另一个却是想撤走。
终于还是雁双微先坚持不住,她手撑在黎夜腹上,身体往上提,想让体内的巨物滑出。可才滑出小段便对上黎夜盈满她温柔目光,她泄气,继续下沉身体,阳物破开屏障,顶入体内。
长长的一根一半多都埋入花道,在她下压时顶上一层肉壁。她感到一阵酸麻从最深处蔓延到全身,无力地坐在黎夜腿上,待过了劲才敢慢慢吞吐。
微微抬臀再往下坐,阳物进出,摩擦着穴肉。渐渐地,痛楚缓过去,化成一阵阵绵密的酥麻,她逐渐感知到快意。
灵与肉达到高度的统一,不用再忍着痛楚,她起落着、掌控着情与性同步的心与体的结合。
在随着起伏潮起潮落的快感中攀上了最高峰,花壶喷出一股黏稠的清液,她抖着身体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