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的豪横人生[重生]》
作者:米殊
简介:
捉鬼大佬于废柴女天师躯壳内重生,做纸扎,度幽魂,斗恶鬼,赚大钱,揽名声,一路高歌。
拆迁户一哥:这几条街的店铺你看上哪间?
房地产巨鳄:支票你想我填多少个零。
娱乐圈影帝:想不想一起走花路?
长生门师傅:这个掌门位置你来坐?
于是,小小的城中村里开始各式豪车、保姆车出没,咦,怎么还有警车??
许·来历不明·打扫做饭居家男·真豪门·林知:不好意思,我是个没用鬼。
乔·自理能力负值·大佬·月:正好,我主业捉鬼。
许林知——失业失忆终失身。
食用指南:
1.偏剧情流。
2.真姐弟恋,女主大男主六百岁的那种。
3.男主前期略背景板,后期会加入女主的捉鬼事业。
4.影帝部分因涉及古曼童所以会略微带有娱乐圈元素,非主打,介意者慎入。
5.已完结,欢迎大家收藏!
内容标签: 重生 女强 爽文 玄学
搜索关键字:主角:乔月,许林知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纸扎铺,阴阳路。
立意:用爱抵挡死亡。
第1章 、重生
“开门!快开门!”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如同重锤一般敲打在乔月的太阳穴上。
“这是怎么回事?”乔月睁开眼便见天花板上悬着一盏绿色的吊扇,正咿呀慢悠悠地晃着。脑袋往左转,一张堆着不少衣服的床,床上还摆了不少玩具,再往右看,窗下一套简约的桌椅,透过窗纱,钴蓝色的夜里飘着一轮毛月亮。
我这是……重生了?乔月头痛欲裂,脑子似乎有一团扑不灭的烈火在烧着。
她感到身下一阵濡湿,竟是摸了一手粘稠的鲜血。乔月踉跄着起来,发现自己正是躺在了一个用鲜血写就的巨大符咒上,饶是法术高超如她,也瞧不出眼前的是什么法阵。不少血迹已经干涸,看来已经有些时日了。
“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给老子开门!”男人不依不饶,吼声夹杂在“砰砰砰”的敲门声里,格外的烦人:“再不开门别怪我不客气了!别他妈给我装死!”
装死?要是门外那人知道原主真的死了不知道作何感想。
门外传来窸窣翻钥匙的声音,乔月知道不妙,连忙扯来一旁的被子盖住地上的鲜血,又往自己身上罩了件黑色的外衣,熄了灯,半开了门。门外一个身穿黑衣,肌肉虬结的男子显然被乔月突然从门缝里探出的一小半张脸吓了一跳,连忙用手轻拍着自己的胸脯:“作死啊,人吓人吓死人啊!”
乔月:……
看不出猛汉原来如此娇羞,兰花指都要差点飞起来了。
梁泉尴尬地清了清喉咙,压下胡来的左手:“死尸复活了,怎么不多装一会儿。”
他透过门缝往里扫了一眼,又望了望乔月的打扮:“黑灯瞎火的,做贼呢?”梁泉鼻子动了动,又说:“多开窗通通风,屋里一股味。”
乔月不接茬,梁泉只得又是“苦口婆心”催房租:“你已经欠了两个月的租金了!再不交就给老子滚出去!”
乔月脑子里还残存着原主两天以前的记忆,当下立即明了发生了什么事。
“梁哥,不如你再宽限几天?”乔月知道原主口袋空空,卡里的钱已经剩下不多了。
“人人都叫我宽限几天的话那我喝西北风去啊?”梁泉插着腰:“何况我已经宽限过你一次了,别以为是女的我就要让着你。”
他看向乔月,蓬松凌乱的卷发中露出半张略显苍白的脸,眼角下一点淡墨徒添魅惑。
“反正我没钱,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刚重生的乔月脑子仿佛要炸裂开来,又因了屋内宛如命案现场的鲜血淋漓,只想快快解决此事。
梁泉望着乔月皱着眉头不耐烦的神色,半张着嘴愣住了,他先前来收租的时候乔月分明一副柔弱鹌鹑模样,连讲话都跟蚊子似得不敢大声几分,怎么一下子跟变了个人似的。
“哟,妹子!你这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了?”梁泉咳了咳,挽起两边的袖子,让原本若隐若现的纹身露了出来,是两只杀气腾腾的老虎:“跟你梁哥耍横?你还嫩了点,想当初你梁哥我……”
乔月只觉得面前一张大嘴张张合合,唾沫星子擦脸而过。
“我给你看个面相算命,就当抵房租了。”如果梁泉仔细听便会察觉乔月用的是陈述句而非征求意见的疑问句,只不过他此时正拿出大哥大的态势教训人,无暇他顾:“妹子,别以为你梁哥我那么好糊弄,这些天桥底下的伎俩我见多了,少给我来这一套……”
乔月哪管他喋喋不休,盯着他的脸自顾自地说开了:“我看你虽不是丰神俊貌,但也算五官端正,尤其是这中停丰隆下停圆实,说明你田室丰厚不愁吃喝。”
“这不是废话吗?谁不知道附近几条街大部分都是我的物产?”虽然因为拆迁一夜暴富,但还在兢兢业业亲自收租。
“不过你前额日月角暗淡凹陷,又有阴气密罩,说明近日疾病缠身,处理不好的话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我呸你的乌鸦嘴,老子龙精虎猛,老虎都能打死几只,哪里有什么病,你别给我胡说八道。”
乔月翻了个白眼:“父母宫主双亲运势,我说的是你的父母。”
梁泉没想到越说越离谱,竟扯到自己爸妈身上了,火气烧得更旺了:“你别以为我不打女人就蹬鼻子上脸,越说越过分。一个女人家家不好好工作赚钱净搞这些旁门左道,招摇撞骗。”
他先前也来过几次,对乔月印象不算好。房子弄得阴阴沉沉的,而且墙上还挂着八卦和一把桃木剑,整个人也神经兮兮,畏畏缩缩。
乔月知道看来今天不付房租是过不去的了,只好丢了句“稍等”,关门转身回房,擦净手中鲜血,凭着记忆从一个布包里掏出部手机,从门缝里递了出去:“我是不是骗你你打个电话不就清楚了。”
“神经病,我才不打。”
“我这手机是给你做抵押,等赚钱了再给你房租赎回来。”
梁泉:……
这女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他还想说些什么,大门却砰一声关上了。梁泉窝了一肚子的火,但又觉得拿了手机,这波不亏,只好虚张声势地撂下一句狠话,拿着手机走了。
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了下来,乔月的头痛也平息了不少。她环顾四周,陌生的小房子里有些凌乱,墙上挂着一个蒙了些灰的八卦镜,镜旁则是一把小巧的桃木剑。
“看来是同道中人?”乔月将桃木剑取下边把玩边感知着这幅躯壳:“不过似乎资质甚浅”。她这么说正因为六百年前她乃阴阳道上风头一时无两的捉鬼天师,斩妖鬼驱邪魅,威风得很。后来她为了封印祸害人间的天魔,以身殉道,以自己的灵魂为禁锢将其镇压进混沌八宝壶中。因着她灵力和宝物的威压,邪魔经这数百年的净化已是越来越虚弱,再有些时日便能完全消灭。
谁能想到在这紧要关头出了这等岔子,乔月竟是无端重生在了这幅躯体上。
乔月细细搜查房中物件,发现了原主的身份证,上面的名字赫然也是“乔月”。
“怎么会如此之巧?”乔月越来越觉得自己的重生并非只是一场意外。但是现场除了一个神秘的符阵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蛛丝马迹。
肚子适时地咕咕叫了起来。乔月已是六百多年没感到肚子饿了,当下便草草地用清水拖去血迹,又洗了个澡换了身在她看来没那么“袒胸露乳”的衣服下了楼。毕竟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原主的记忆依旧残存在她的脑海中,只不过并不鲜明,宛如笼了一层迷雾般隐隐绰绰。乔月走出街口,果然有一辆卖云吞的小推车。
摊主不过是个满头银丝的老婆婆,推着个咿呀作响的小铁皮餐车,做得不过是外卖的生意。卖的云吞皮薄馅多,烫几片小菜,然后在鲜美的清汤上撒那么点葱花,让人食指大动。
“阿婆,来一碗荠菜云吞,大碗的。”乔月摸了摸扁下去的肚子叫道。
“嗳,好嘞。”老婆婆瘦小的身子完全被小车上有些脏的玻璃给挡住了,只有声音传出来。馄饨是出摊前包好了的,所以很快便打包完毕。
“来,乔妹,”老婆婆从车子后面探出个身子,一张皱皮的脸挤出个笑来,亲切地喊道:“又没吃晚饭了?”
看来原主是这的老主顾了。
乔月盯着她,直到对方催促才接过热腾腾的馄饨。
“怎么那么憔悴?”老婆婆见乔月不出声,苦口婆心:“你们现在年轻人,就是不会爱惜自己的身体,白天不肯起,晚上不肯睡,小心猝死哟。”
乔月:……
她走出几步又忍不住折了回来:“阿婆,今天叫你的儿女们都回来一趟吧。”
“哈?”老婆婆手上忙活:“为什么?他们做生意那么忙,哪有时间回我这啊。”
“阿婆!”乔月郑重其事,声音比平日高了不少,惊得老婆婆手中的漏勺滑入汤锅中。
“作死啰,你那么大声干嘛!阿婆我还没耳聋!”老婆婆用长筷子把漏勺捞了起来,见乔月一脸凝重,关心道:“怎么?你不舒服?哎哟肯定是你穿太少着凉了啦,你们年轻人啊就是……”
“阿婆,你听我的,”乔月打断她的话,斩钉截铁:“你今天回去就让你儿女们回来一趟,这几天好好陪着你,别出摊了。”
每个人身上都有三盏阳火,头上一盏,双肩各一盏,如果三盏都灭了,那这人生,也走到头了。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老婆婆肩上唯一的一盏已经十分微弱了,看样子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老婆婆突然福至心灵,放下手中的家伙什,眼皮微微颤抖着望着乔月:“是到时候了吗?”其实很多人对于自己死亡的来临都有一种莫名的预知,这不知道是一种福气还是残忍。
乔月点了点头,轻声道:“好好珍惜最后这几天吧。”
拎着云吞往回走,还没到楼下乔月便见一个黑影扑了过来——
是梁泉。
“乔妹妹~”他脸上堆满了笑,做作的声音让乔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可算回来了。”
第2章 、新生活
这梁泉对乔月所说的起初并不在意,回到家中恰好接到了自家老爷子的电话。不过是寻常的闲聊,末了他却鬼使神差地问起两老的身体健康来。
电话那头先是沉默了一会,而后叹了口气,说瞒着他也不是一回事。
原来梁泉的母亲前些日子体检,查出肾上有一个肿瘤,只不过尚未明确属于恶性抑或良性,还需要进一步地深入检查,所以他们就先暂时瞒了下来,免得他瞎担心。
梁泉责怪了几句,又好说歹说要明天回老家一趟,才惴惴不安地结束了对话。
电话一挂,他自然就想起了乔月,立马夹着双人字拖下楼找人。人不在,又连忙打电话,发现手机已经抵押,正在自己手上攥着呢,只好下楼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守到乔月的出现。
“嘿嘿,”梁泉把手机递了上去:“乔妹妹,是你哥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多担待哈。”他见乔月只看了看自己的面相便能知道运势前程,又想起她家中挂着八卦桃木剑神秘兮兮的,猜想乔月肯定有几番功夫。
乔月见他这幅模样,便知道自己言中了其父母的祸福。不过这也不稀奇,乔月六百年前便是出自道门,深谙山、医、命、相、卜五术,区区面相还是不在话下的。
“手机还是继续押着吧,反正我用不上。”她说着就要上楼,梁泉却二话不说把手机塞进她打包云吞的袋子里:“你不是给我算了命吗,抵了抵了。”说完搓着手眼巴巴地望着她。
“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