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歌微变了脸色，窘迫的别开头，试图往衣柜里再缩一缩，离清妤远些。
他直起身来，紧贴着柜壁坐着，长腿舒展，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衣袍。
少年气盛，也更加禁不起她的撩拨。
清妤看他脸红透的模样，有些顽劣的用手抚上他脸，玉手纤纤，顺着滑向他还没那么明显凸起的喉结，轻笑一声，“还是小郎君呢。”
宁歌没有察觉到她动作的不妥之处，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说的话。
她话音刚落，他立马便涨红了脸，这回不是羞的，而是急的，少年清朗的声音还刻意压的低沉些，加重了声音强调，“子春便十五了。”
眼下已是五月鸣蜩，距离子春还有五月之遥呢。
清妤被他逗笑，却懒懒地不太搭他的话，她不如他的意，反而更靠近些，素手搭在他膝上，半个身子靠着。
她不说话，只是用一双美眸含笑看着少年清秀的脸庞。
她今日心情真的很糟糕，糟糕到那个有些顽劣的她忍不住冒出头来。
可偏偏，有一只兔子在这个时候傻愣愣地撞在树上了。
宁歌被她看的眼神都不知道落在哪儿，他总算意识到清妤动作的不妥之处，他想起身，又有些不舍推开靠的那样近的清妤。
他隐约觉得此刻的清妤似乎和方才有些不太一样，但又摸不着头绪。
直至清妤戳了戳他尽力掩饰着的腿间鼓胀，语气轻劣地揭穿他，“啊，怎么硬了。”
她摆出一副无辜神情，仿佛真的不理解少年为何如此气盛。
宁歌闻言，顿时像是被人拽了尾巴一般，蹭一下就要起身，可清妤不让开，他不敢用力去推她，可怜兮兮地一整个蜷缩在角落里。
他把脸埋在膝上，闷声和她道歉，“对不起，我也…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宁歌有些沮丧，觉得自己冒犯到了她，他试图弥补，说的话又带了点少年的莽气，“总之这是我的错，要打要杀都随你吧！”
清妤扑哧一声笑出来，“我不怪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少年闻言立马抬起头来，小狗一样的湿漉漉的眼望着清妤，“真的吗？是什么？你要我做什么呢，我都可以！”
清妤点头，勾勾手，等宁歌乖巧的凑过来听，在他耳畔启唇，“自渎给我看，好吗？”
清妤冲着闻言便呆滞的宁歌眨眨眼，莞尔一笑。
她真的很想梦里那人，也想再见他一次。
但此刻，清妤更想看看眼前这个和他有几分相似的少年自渎的样子。
宁歌呆愣着，被她的要求惊到，半响儿回过神来，不住的摇头，“这个不行。”
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我只看看。”见他不愿意，清妤便冷了脸，“你若不愿意，便走吧，我不怪你，你以后也别来我这儿了。”
这是要断交的意思了，可他今日才刚和她搭上话。
宁歌一慌，胡乱之间就点点头，声音弱下来，“我没说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