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纸纸:“小瓷不是过错方,薛枕又同意了,有什么不好离的?”
商陆:“也是…”
两人正聊着,剧组前方突然传来骚动。
小桃急匆匆跑过来,一脸惊惧。
“虞姐,师老师不见了!”
虞纸纸眼皮猛跳了下:“你们没看着她?”
小桃快哭了,胆战心惊的忙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待会要进深山取景,师老师想提前过去找找感觉,几个小助理跟着她一道去的,谁知道竟然走散了,小助理回来了,师老师她…”
“在哪走散的?”
虞纸纸:“我怎么交代你们的,在外边要寸步不离跟着小瓷。”
几个小助理哭得就差跪下来认错。
“山里好多野果子,我们觉得新奇,师小姐让我们去摘点,我们就去了,等回来一看,她人没了…”
“别哭了,哭有什么用?”虞纸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都给我去找人,赶紧的。”
几人忙不迭进山。
乌招娣面带愁云地走过来。
“我已经喊了几个当地的跑山人帮我们一起找,一个大活人总不至于凭空没了是吧。”
虞纸纸边走边抬头眺望不远处的群山,眯起眼。
“这边山里有野生动物出没吗?野猪老虎之类的。”
乌招娣:“这个倒没有。”
“那就好。”
虞纸纸松了口气:“这大热天的,山上到处都是蛇,现在只祈盼着小瓷别碰上这些滑不溜秋还带毒的玩意。”
乌招娣脸色沉了沉:“五步蛇,眼镜蛇…都是附近有名的毒蛇,不行,我再去多喊几个村民过来。”
正要去,拐角迎面走来一支队伍,领头的是村长。
村长:“听说你们丢了个女娃娃?”
虞纸纸:“对,就在前头那片山。”
村长顺着虞纸纸的手指往前看,一拍大腿:“咋跑那边去了?那里挖了好多蓄水的池子,深得很。”
虞纸纸心咯噔一下,快步往山上跑。
村长带着一群村民也进了山,满山头地找。
“找到没?”虞纸纸喘着粗气问。
“没,几个池子都扒拉开看了,没看到女娃。”
“我这边也没有,女娃子是不是已经回去了?”
虞纸纸擦掉额头的热汗。
“不会,剧组留了人,回去了会有人在山下喊。”
小桃抽噎:“那现在怎么办?山上没信号,电话打不通,虞姐,要不我们报警吧。”
周围鸟虫鸣叫不断,闷热的天气燥得人心惶惶。
虞纸纸:“你下山去报警,其余人继续找。”
小桃忙下山。
虞纸纸揩掉滚落不停的汗珠,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对村长道:“能麻烦您再喊点人过来吗?”
剧组的人都不熟悉地形,找起来相当困难,稍不留神就又走失了。
村长指着身后大气粗喘的一群人。
“整个村的人都在这了,连小娃娃们我都喊来了。”
虞纸纸随意扫了眼,一丝不好的预感猛然浮上心头。
“不对,那几个老光棍呢?”
村长:“嗐,他们懒的要死,指望不上他们。”
虞纸纸想到什么,忙问:“那他们现在在哪?”
村长:“大热天的,除了在后山乘凉还能在哪?”
虞纸纸心一凛,拔腿就往后山跑。
孟之圳紧随其后,商陆大喊:“你们等等我——”
这边去后山要过一条窄小的山涧寨道,几人速度慢了下来,孟之圳问:“你怀疑她在后山?”
虞纸纸小心翼翼地拽着扶手往前走。
“八.九不离十,一个大活人没道理凭空消失,除非有人给绑了。”
商陆卧槽一声:“如果真是那帮人干的,虞姐,你上次教训的还是太轻了,早知道那天就狠狠地揍一顿。”
“上次?”孟之圳皱眉。
商陆:“那几个老光棍色迷心窍,天天蹲剧组外边不走,色眯眯得看着,上次更无耻,拿一些脏话说虞姐…”
孟之圳垂下的眼锋尖利。
穿过寨道独木桥,虞纸纸顺手捡起一根大拇指粗的棍子,怒气冲冲地奔向后山。
才靠近,就听到那几个光棍恶心的声音。
“我滴娘嘞,这脸蛋咋这么滑?”
“腰还没我一手宽,城里的娘们咋这么好看嘞。”
“赶紧的吧,再磨叽人就要醒了。”
“蛮子哥,我有点怕,听说这娘们还怀着孕呢。”
“怀孕咋了?老卓家的婆娘怀孕不照样找了男人嘛。”
“对对对,你不说我都忘了,都说怀了孕的女人更想呢嘿嘿嘿。”
窸窸窣窣有脱衣的声音。
虞纸纸脑中瞬间炸出雷声,眼神蕴着寒意,握紧棍子冲了进去。
“畜生!我打死你们这些畜生!我的人你们也敢碰?”
几人裤子脱了一半卡在鞋子上,挨几棍子后想跑,却孟之圳一把揪住摔到空地上。
虞纸纸双眼冒火,望着蜷缩在地上哎哟求饶的几人,后槽牙紧咬。
抡起棍子就朝白花花的□□重重打去,几人光着身子,疼得吱哇乱叫。
棍子断了,虞纸纸扭头去找。
“给。”孟之圳递过来一根。
是凿刺树枝,上面挂着好几根青色的凿刺树叶,叶子如坚硬的石针,别说打人,就是人从树下经过被扫到都会疼的受不了。
商陆吞下了口水,还没打呢就觉得好疼。
瑟缩在地上几个男人见虞纸纸拿来了凿刺树枝,当即磕头求饶,冷汗如黄豆般直流。
虞纸纸气恨了,扬起带刺的棍子就往几人身上甩。
男人们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霎时现出一条条可怖的血痕,呐喊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
虞纸纸打累了,地上那几人痛晕了过去。
躺在草窝里的师白瓷挣扎地睁开眼,虞纸纸忙蹲下身。
“小瓷,你没事吧?有没有哪不舒服?”
师白瓷太阳穴涨疼:“我头好晕,浑身没力气,纸纸,有人在背后偷袭我…”
“我知道,我这送你去医院检查。”虞纸纸咬牙抱起美人鱼崽。
孟之圳推了把商陆,商陆忙道:“虞姐,我来背她。”
“你们先过去,我在这等警察来。”孟之圳将几个男人用草绳死死捆住。
等虞纸纸一走,孟之圳猛地一脚踹过去,绑在一起的男人砰得一下歪倒在地,哎哟声四起。
孟之圳深邃的眸子半垂着,慢条斯理地撇断一根新的凿刺树枝。
“别别别,别再打了…”几人脸色大变。
“好汉,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都交代,是有人给了我们钱,我——”
话音未落,孟之圳扬起手,往几人嘴里各塞了一把碎草堵住。
一时间,空荡的后山谷里只闻树鞭抽皮肉上的啪啦声,以及男人们痛苦的闷哼声。
直到将人抽晕过去后,孟之圳才收手。
找上来的孟之洲看到倒在那皮开肉绽的几人,心惊了下,探了下鼻息,提着的心顿时落了回去。
孟之圳淡定地甩掉抽烂了叶子的树藤。
“我有分寸。”
这些人该庆幸那天对虞纸纸只是口嗨,倘若像今天这样,他一定要他们不得好死。
师白瓷被那几个老光棍打晕后灌了违禁的迷药,警察很快来到医院录口供。
录完后,虞纸纸送几人出去。
随行的一个女警偷偷问虞纸纸:“你是不是学过鞭打呀?”
虞纸纸一头雾水:“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