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妖豹发现暮景有时候在深夜睡熟的时候,好像会很不安稳,隐隐的做了不知道是什么的噩梦。他好几次想跑进去看看她,但又怕她生气或是害怕的又想离开山里。他只能不安的一直在屋外跺豹步,甚至把屋外甚至山里巡视一会,也没有看见有精怪在作祟,打扰暮景睡眠啊,可他从没看过暮景会睡不安稳的。
某一个夜晚,他还是忍不住跃了进去,扑到床边后才缓缓变回人形。
谁知道他才一靠近,就听到暮景一直在叨叨细语,甚至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像是在做什么可怕的恶梦,他一时有些愧疚,猜测会不会又是自己吓到暮景了。
谁知道悬青竟听见暮景一直在说胡话,甚至是说一些很不对劲的话,他才侧耳细听,
"殷王殷王你别过来,我不要,敖澜…郎君……"
悬青一听到暮景竟然喊了别人郎君,心里的醋酸味像是全都打翻了一样,
心中有股透不出来的气,在不自觉运转小周天时,更像是被堵着气,
什么都发不出一样,尽管生气忌妒,但还是委曲更多。
师傅以前曾说,就算有了天眼,也是看不透天地万物的。
所以她的天眼,真的一点都看不出他的真心,只看见他的罪恶跟丑陋吗。
悬青的眉尾整个都垂了下来,唇瓣也因憋扭而微咬着呈红通通的,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右眼的泪痣配上泫然若泣的眼睛,又更是叫人心疼,明明气的很,可又泪眼汪汪的委曲极了。
面对暮景在梦中一直在喊郎君的样子,他没忍住就吻了上去,细长的手指从床沿摸至她的腰带,他轻轻地往外扯,裙带就全都松脱,连上衣襟也被他的牙齿全都解开了。
悬青的手臂比她还要粗长很多,轻轻一搂,就可以把她给全部笼罩了。
暮景被亲的迷迷糊糊时,一睁开眼就看到有对炙热的瞳孔就这样望着她,甚至瞳孔里的黑暗跟明亮的落差,像是要把她给吸了进去一样,暮景觉得这眼神好像郎君啊,或者说又好像是那头大豹!就是好像还是有那么点不对劲。
悬青机灵的知道,若等暮景真正的清醒过来,他可就没机会了,便马上就抓着暮景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又亲了几下,借机会让暮景亲近自己也好。
他眼神流露出源源不绝的思慕跟委曲,连说话都带点哀求跟讨好的样子,
"你以前曾说过,就算用天眼还是会看不清天地万物的,所以你看不清我,也很正常。
可是我从睁眼开始,这几百年来,心里就只有你了,暮景,我是你郎君啊,我没骗你。
我服了蛇丹,所以才变成这种样子的,你信我,好不好。"
暮景刚从恶梦里回来,拉着自己的薄纱披帛掩住口鼻,想淡薄了那种蛇类的气味。
可,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就被他给亲了下,甚至是隔着薄纱披帛,直接若渴似重的就被亲的晕乎乎的,连披帛都被亲湿了,后来暮景只是疑惑问,”所以,你是说,我的郎君变成蛇郎君了吗?”
少年的目光里,只有对她的热切跟纯粹,便灼热的朝她额上一吻,
此后又亲点在睫毛、眼睛、鼻子、眉间。
只见,他微微喘着热气,眼神就再也不那么纯粹了。
"我的意思是,不管我是人还是豹或是蛇,或是谁,
都是许诺过要爱护暮景的郎君,哪有可能会伤害你呢。"
红袖暖帐,切肤之融蹭,少年恶劣的缓慢的,边亲边高张举她的手腕,
他想就这样的让两人一起跌入万重欲海里。
他本有些想,先温柔的轻抚她身躯的胸陵梅峰跟川原雪景,直到她的身子融了后,叫她不会那么的排斥他厌恶他的,无奈兽性还是更冲脑了点,他根本没来得及思虑的就亲吻了上去,平坦梅瓣瞬时被舌肉卷入呈上温柔的梅核,还没品尝到酸甜之气,他就急着以爪子捏着调戏。
本是全身浮在水面上的放松跟苏麻感,转眼竟成了剧烈的刺麻痛之感,这种感觉竟迫使暮景睁着带有润气的眼睛查看,只见自己已衣衫纷乱,连上襟都被掀解了半,他只脱了的眼前阻挡他的兜肚亵衣,剩余的就是白衫罩乳,罗裙遮底。
只见他的叁指握住她的乳腹,两指并着夹捏乳尖,她见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热的像干柴烈火那样,某处蹊径湿滑的像是积雨过度而生出来的滑露玉苔。更别说,他的热头竟一直抵在罗裙底下胡蹭,那涔涔不止的样子,不知道是他弄脏了暮景的亵裤,还是自个沁湿了,他见此淫雨霏霏之样,这心里跟兽根处就像万虫蚀咬那般,根本挠不到痒处。他心焦的只把暮景的亵裤给拨开,扶腰就想入了蜜缝。
暮景被突如其来的硕大给撞的说不出话来,就这样紧紧的完全被占据,只见她的罗裙像是白茶花叶瓣一样,硬是被片片叶叶的掀开,给披挂在腿肢之上,薄纱披帛意外的遮在她的双乳之上,那少年看见便戏虐隔着披帛玩弄且磨损乳尖核果,谁知她竟是因少年的动作起了奇怪的瑟缩,连眼神都开始有些迷离空洞,脸颊酡红的夹住他的腰,腿心间像是跟乳峰是生相连的,他搓摸了一下乳尖樱果,腿心间就有数万种念想,想紧紧的咬入这侵入硬物,她毫无自控的喊着郎君,甚至也无所谓他的胡言乱语,左右上下的随着他摆动而吸允的样子,像是在适应他的横冲直撞。
谁知少年见身下的心上人是如此沉迷,更是心欲大乱,便抽了半身出来,
把她的腿给拢了起来,全压在胸乳之上,直接把心上人半抱压在床榻上凿弄,
"暮景你是我的,只有我才是你郎君。
你说要跟我生崽的,你都说话不算话。"
少年发现心上人像是因为他的话,起了强烈的贪求欢好的反应,他趁机一问,
"喜欢吗?天天都如此,可好?"
谁知他的心上人,闭着眼像是被泡在蜜罐子里一样,竟神魂未觉的点点头,下身更是紧紧的把他给吸附住,他没忍住最直接的兽欲,就抽出了全体,坦然的翻了心上人的身,提起她的腰,他从身后看见本是完好干净到,像是被白茶花给覆瓣之下的蕊缝,被他捣弄成肿红淫靡又盛开的样子,又更是兴起兽欲,他没忍住就从身后弄进蜜巢,全部到底的狠撞了进去,他差点没忍住全脱身了出来,因此手掌也忘了留意力度,竟是狠捏了他触手可及的胸乳,只见心上人哀嚎了一声便伏拱在他眼前的样子,更叫他天性就能联想起雌兽在发情配偶的模样,因此他更是紧紧地抵住她的腰,毫无理智的就用这种姿态发泄,硬生生的凿进操出,甚至还忘情的咬含住了她的背跟颈,用手臂勒紧她的胸乳,避免她想反抗或是退缩,他在掌中囫囵弄栆,揉成了核后又带给她源源不断的抽蓄跟痉挛,他的热气吐在她的背上,甚至在她的腰上留下一回又一回的淡薄小小红色牙印,他忘情的说,
"暮景,我们不要神识了好不好,你当我娘子就好,
我们可以一直待在山里,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当了神仙,你就又不要我了。"
谁掇丹珠揉蕊花,月淡如霜能承露。
他后来就把精元全弄在她身体里了,见精元的白浊之液,又从她娇嫩的叶瓣里给流了出来,他下意识的用他的肉捣杵把流出来的精元给挤塞了进去,之后又不依不饶的缠着她弄了几回才结束。
他想,白天就这么驮着山鬼神女看尽山巅之丽,
夜晚就让娘子在他身下婉音成曲。
这两百年来,他都是这么守着她的,他从没感觉过有一丝的疲倦跟倦怠,他甚至觉得凡人才当真是薄情寡义的很。特别是男人,他们总是喜新厌旧,还不到沧海桑田,便又另结新欢,像是真心可以轮流变卖以换取一夜贪欢,兽性在凡人的身上可是一点都没有消退的迹象。
到后来,暮景连撑起身的力气都没了,她实在太疲倦了,甚至完全进入最深沉的睡眠,她像是梦到以前还躺在大豹身上,她在拔大豹腹毛的样子,或是大豹驮着她到各处山头游览的经过,奇怪的是,甚至还有大豹突然变成小豹,乖乖的窝在她怀里的样子,还有好多好多梦是迭在一起的。
就是,很奇怪的是,那种她不喜欢的阴湿草茵气味,竟然慢慢像是蒸发后淡掉,直到完全消失,最后竟然恢复到她所熟悉的温暖皮毛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