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晓媚的伤快点儿好,小白毫不吝惜的挤压着它的梅花肉垫,想多挤点儿血出来给她疗伤,晓媚很感动,但却捏住它的小爪子拒绝了。
“灵溪的水也有疗伤的止痛的作用,虽然不如你的血管用,但我的伤又不是致命的大伤,你就别浪费你宝贵的血了!”
“吱吱!”小白用脑袋蹭了蹭晓媚,表示自己很心疼。
有这么贴心的小东西在身边儿,晓媚窝心的很,她伸出手把小白抱在怀中,暗暗盘算着,等将来找到母亲离开京城时,一定得把小白也带上了……
……
明月高悬,繁星点点,浩瀚的夜空下,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鹞子一般,在山间跳跃飞行,身后,一个浑身湿透的少年紧追不舍,少年的身后,还跟着一行随从,都是叶家的隐卫,各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其本事不在大内的隐卫之下。
行至深山中,前面的黑影忽然停住,叶宇轩和他的隐卫们一拥而上,兵刃齐出,直取黑衣人。
一时间刀光剑影如织,从四面八方将黑衣人牢牢罩住,黑衣人从腰间抽出软剑,与他们厮杀起来,他的武功极高,灵动又不失刚猛,一把软剑使的出神入化,如入海蛟龙,疾风怒雪,饶是叶家人多,也占不到他半分便宜。
叶宇轩亲自上阵,与那黑衣人过了几百招,自觉不是对手,便退了下来,道:“小爷敬你有几分本事,今日的事儿就算一笔勾销了,只要你报上姓名,说出你暗算小爷的原因,小爷今儿就放过你!”
那黑衣人轻哂一声:“杀你的原因告诉你无妨,只是今儿你休想活着离开这儿。”
叶宇轩一听,挑了挑眉毛,痞痞的笑道:“小爷的武功比起你来暂时还差那么一丢丢,但小爷的人多,灭了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你最好还是识时务些,免得一会儿小爷恼了,便是你跪地求饶,小爷也不会放过你了。”
黑衣人也不答话,他踢开了纠缠他的一个因为,趁着空挡从腰间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对着叶宇轩一勾。
“砰——”
那东西发出一声巨响,跟炮仗似的,隐约还闪出一点儿火星儿,响声后,叶宇轩一下捂住了胸脯,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似乎受伤了。
“公子!”
众隐卫齐声惊呼,他们飞身上前,有的去救叶宇轩,其余的加劲儿把黑衣男人团团围住。
黑衣男人一边打,一边趁着空挡勾动手里的暗器,只听“砰砰砰——”
炮仗似的声音不断的响起,叶家的隐卫陆续的倒下了,这些隐卫都是叶家精心培养出来的,与死士相同,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誓死保卫主,没有人会因为怕死退却的。
最后一个隐卫也倒下了,黑衣人吹了吹冒着烟儿的暗器,将那暗器藏在了怀中,他摘下了脸上的面罩,月光下,那张俊美如仙的面孔罩上了一层寒冰。
该死的叶宇轩,居然给他跑掉了,碰了他的宝贝儿,欺负了他的宝贝儿,居然让他活着逃走了!
看来,他还是不够强大,连一个区区的纨绔子弟能从他的手中逃脱,真是太失败了!
……
骊山别院的一座臭气熏天,又湿又冷的马圈里,荷花浑身滚烫的躺在一堆潮湿的枯草中,她的伤口感染发炎了,有的地方都化了脓,可却没有人帮她请大夫,眼看着她就不行了。
芙蓉也没比她好多少,她的身材丰硕,脂肪较厚,所以一样挨打,她的伤就没有像荷花那么重,虽然一样是皮开肉绽,但至少现在还是没有生命之忧的。
“咳……咳咳……”
荷花微弱的咳嗦着,眼瞅着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荷花……荷花…。你要撑住啊,咱们四个人,就只剩下你我两个了,要是你也走了,我…。我可怎么办呢?”
芙蓉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虽然乐昌公主可能不会放过咱们了,可事情还没到最后一步,咱们还是有机会的,所以你一定要撑住啊……”
荷花虚弱的睁开眼,断断续续的说:“不中用了,我怕是……没机会了,芙蓉姐姐,你要是能活下来,请一定要设法帮我……收尸,不要让我在……乱坟岗子被野狗……吃了……求你了……”
芙蓉一听她这么说,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处境,伤心的大哭起来。
正哭着,忽然听到一声凉嗖嗖的声音:“既然害怕自己被扔到乱坟岗子喂野狗,何不设法活下去呢?”
芙蓉惊愕的抬起头,却见马圈的门口,站着一个衣着体面的嬷嬷,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个苟延残喘的丫头,开口说:“我是宜春郡主的奶娘,郡主看你们可怜,所以想给你们一次翻盘的机会,只要你们两个按郡主说的去做,郡主可以保你们活命!”
已经奄奄一息的荷花听到这话,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本来都要闭上的眼睛忽然睁开了,毫无焦距的眼神也变得期待起来。
“妈妈…。您没骗我们?”她质疑着。
那位嬷嬷呵呵一笑,残忍的说:“不信的话就算了,你们就等着被扔到乱坟岗子去狼拉狗啃吧!”
“我信!我们信!”
芙蓉一看那位嬷嬷要变脸,唯恐自己最后的一次机会错失了,急忙撑起身子,急切的说:“请嬷嬷教我们,只要能让我们活命,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嬷嬷笑了:“这才对,只要你们乖乖的听郡主的话,郡主非但能让你们活下来,没准儿还能许你们一套富贵呢!”
……
空间的时间是外面的十倍,晓媚和小白在里面美美的睡了五六个时辰,睡得饱饱的,醒来时,外面还不到戌时。
如今,天渐渐凉了,她担心尺素和兰素会进来给她盖被子,就出了空间,在自己的榻上趴了下来。
没错,是趴,她的后背烫伤了,虽然被灵溪水泡过,被小白的血医过,也好了许多,但躺下的时候压到了还是会很疼,所以,她连睡觉都是趴着或侧着身子睡的,根本不敢平躺。
可恶的叶宇轩!
她在心里暗暗地骂着,这个胆大狂妄的小子,真是太无理妄为了,真希望再也不要看到他!
今晚他们在温泉里时,那突如其来的飞镖应该是冲着他去的,在他拔出飞镖的那一刻,她一晃看到了那只镖,觉得好像是那晚在慕容流尊的身上见过的似的。
不过,又似乎不大可能,他是皇上,怎会亲自出面刺杀别人呢,而且还是刺杀一个对他毫无威胁的半大小子,就算他要收拾人,也是收拾手握重兵的叶大将军啊,对付叶宇轩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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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给她上药
正腹诽着叶家的少公子,窗户处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接着,窗屉子被打开了,一道人影闪了进来。
晓媚一个激灵,顺手抓住了枕边安枕用的如意,浑身戒备起来。
脚步声逐渐靠近了,慕容流尊高大的身影立在了她的榻前,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他轻柔的说:“玫玫,睡了吗?”
一听竟然是他,晓媚的心里没那么戒备了,她松了口气,坐起身没好气的说:“你来做什么?闯我的房间顺腿儿了么?”
男人将案上的一盏灯挑亮了,坐在了榻跟前的凳子上,说:“你烫伤了,伤的重不重,我来给你上药。”
他说得很自然,像是理所应当来给她上药似的,晓媚却不爽了,原来,今晚暗算叶宇轩的人果然是他,那么,他为什么会在她泡澡的温泉出现呢?不会是一直在监视她吧?
这个想法让晓媚的心情十分不悦,原本还对他有点儿感激,毕竟昨晚刚救过她,但一想到自己竟活在他的监视之下,连洗澡的*都没有,那点儿感激顿时烟消云散了。
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将自己的身子围住了,冷冷的说:“陛下怎么知道我受伤了?该不会是您或您的人一直在监视我吧?要是这样的话,陛下的做法也太荒唐了,我说过的,不管陛下对我有什么心思,我都不会回应您,所以,陛下还是别再浪费时间和精力了。”
慕容流尊没有被她的冷淡影响到情绪,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精美的白玉瓶儿和一个粉彩梅雀瓷盒,说:“先别说这些了,还是让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吧,我知道你不放心楚王府的太医,一直挺到现在还没医治呢,这种外伤可大意不得,万一感染了就糟了……”
“陛下,您在开玩笑吧!”
晓媚打断了他,语气冷淡的说:“深更半夜的,您跑来我的屋子给我上药,万一被别人知道了我还要不要活了?再说,就算没传出去,你认为我会随便到让一个男人来碰我的身子吗?”
慕容流尊耐心的说:“是从权益,你现在有伤在身,我也只是给你上药,你不会迂腐到拿自己的身体来保全什么所谓的名节吧,病不讳医的道理你应该懂,再说,我也不会对你做别的事儿的,要做的话昨晚就做了。”
“你昨晚什么都没做吗?”
晓媚嘲讽的笑了:“我记得昨晚醒来时,是被你抱在怀里轻薄的吧?你敢否认你没有亲我、没有摸我吗?”
慕容流尊当然否认不了,她昏迷的时候,他像亲吻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似的把她亲遍了,还深深地吻了她好久好久,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不过,但也仅限于亲一亲,摸一摸,并未对她做过那种事儿,但被她当面揭短,难免尴尬了一下。
顿了一会儿后,他说:“我不否认自己亲过你,也摸过你,但那是因为爱而绝不是轻薄,如果我想轻薄你,就不会仅仅亲一亲摸一摸那么简单了,昨天的情况,我想把你怎样你都反抗不了,所以,你大可以相信我,今天我真的只是来给你上药的。烫伤属于皮外伤,最容易感染发炎,耽搁不得,万一感染了后悔都来不及了,让我帮你上药吧,不然我不放心。”
让他帮忙上药,岂不是要脱下衣服让他看了?她的屁股上也有伤,难不成连屁股也让他看去?
晓媚才不会答应呢,她向后缩了缩,将被子裹得更紧了,坚决而又果断的说:“我怎么样自己清楚,就算有事也跟陛下没关系,陛下有这份精力还是去忙你自己的事儿吧,往后也请您自重些,不要再随便进我的屋子了!”
她说得很绝情,一点儿余地都没给男人留,因为她已经想过了,既然自己跟他不可能,就应该当机立断的断了他的念想,免得将来不好脱身。
这个男人是不错,对她也很好,但她已经对男人死心了,特别是像他这款站在金字塔尖儿上的男人,打死她都不会再找了,就算往后她有嫁人的打算,也会嫁一个朴朴实实,本本分分的老实人,能跟她一起种田,一起生儿育女的那种。
所以,拒绝他的时候,她的语气和眼神都冷得像冰似的,没给男人留一点儿余地。
被无情拒绝的男人默默的看了她一会儿,将手里的东西往前送了送,递到了她的面前:“那就让你的丫头帮你上吧,这个瓶子里的是消炎止痛的,每日早晚饭后各服一丸儿,盒子里的药膏用银挑子上,每天早午晚三次,等到水泡结痂脱落了,我再来给你送祛疤的药膏。”
晓媚没有接他的东西,那双剪水清瞳淡淡的看着她,声音也淡得听不出情绪来,“陛下,我说过了,您这样关心臣妻或者是嫂子,不觉得于理不合吗?别再这样了好不好?您还有比追女人更重要的事情做?”
慕容流尊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郑重的说:“你说的,我会去做的,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要是没有你,便是我把江山夺来了,也是孤家寡人一个,要那江山又有什么用么?”
见他这样执着,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似的,晓媚简直无语了,她扶着额头,无力的说:“皇上,您可不可以别再纠缠我了,您说吧,您到底看中我什么了,我改还不行吗?”
慕容流尊看她这么排斥自己,也很苦恼,他苦笑说:“怎么办呢,无论你怎么改,只要是你李筱玫(李晓媚),我都喜欢,戒不掉了!”
这下子,晓媚彻底无语了,她捧着脑袋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简直不知跟他说什么好了。
这时,她忽然觉得身上一凉,蓦地发现围在身上的被子被男人抽走了。
“喂,你干什么?”
晓媚气坏了,一边去抢自己的被子,一边大声质问着。
慕容流尊随手将被子掷到窗台下的拔步床上,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中了她的穴道,晓媚顿时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软软的倒在了榻上。
男人说:“我想了一下,还是不放心把你的伤交给别人处理,我必须得亲自看看你的伤势,再给你上药,不然我不放心!”
说着,将她抱了起来,脸朝下背朝上的平放在了榻。
晓媚怒了,火蹭蹭的直往头上窜,差点儿就爆粗口破口大骂了,被人点了穴道又脱衣服,换做是谁都会气疯的。
“尺素、兰素!”
她喊了起来,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瞧见了,反正画锦堂的人如今都被她换成自己人了,就算有人看见外男夜闯也不会往外说的。
再说,就算是往外说她也顾不得了,这会子她气得都快要冒烟儿了,只想让尺素兰素进来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然而,尺素和兰谁都没有进来,不仅是她俩,满院子人没一个进来帮忙的。
“我让你的人都睡着了,明天一早她们才能醒来!”他解释着,开始动手解她的亵衣。
“慕容流尊!”
晓媚厉喝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恨意,又有几分警告。
她不是古代的贞洁烈女,也不是因为被男人轻薄了感到羞耻和痛苦,只是男人行为让她的自尊受到了重挫,她要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