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就坐在灶台边,一人烧水,一人拔叶子,刚才那摊绿色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若卿强迫自己不去看,靠在应知肩膀上,等烧好水,两人又形影不离地走去浴室,应知刚想去拿衣服,就被若卿拉住,说道:“我们俩一起洗吧。”
应知点头还是往外走,她急忙拉住他道:“你要去哪儿?”
“我去拿衣服,你先进去,一会我就来。”
等两人洗好后,躺在床上,若卿心里还有些戚戚,抓着他问道:“你在那个蜈蚣精的房里布阵了吗?”
应知摇头。
“那他要是出来了怎么办?”
“那就让出来。”
“那他万一逃跑怎么办?”
“那就让他走。”
若卿心里急得要死,问道:“那他趁我们睡觉伤害我们怎么办?”
应知看她着急的样子,心里好笑,说道:“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保准不让他碰你一根毫毛。”
她听他这么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随即起身下床,应知看向她问道:“怎么了?”
只听若卿窸窸窣窣地翻开包袱,打开自己的袋子,掏出符纸将整个房间封住,拿着蜡烛细细探查四处,才放下心来,吹了蜡烛上床歇息,应知看她谨慎的样子,觉得可爱非常,拉过她抱在怀里,深深地亲下去。
若卿低头在他怀里喘气,见他要解开寝衣,摇头止住他,“不行,万一把蜈蚣吵醒了怎么办?”
应知笑道:“你刚才在厨房里大叫他都没醒,现在怎么会醒,而且你都制了符在房内,他听不见的。”
她还是心里有些怕,紧紧抱着他,感受他在身上四处作乱,都没发出一点声音,应知见她如此害怕,想着转移她的心绪,将她抱在身上问道:“怎么这么害怕?”
她低头手里缠着他的发丝,小声说道:“燕山没这东西,我只在书里见过。”
“普通妖怪不会随意伤人,槐树妖不会,香炉精不会,蜈蚣精自然也不会,他们都是一样的,只是长得不同罢了,何况我们救了他,他又如何会恩将仇报,有些妖精并不比人坏。”
若卿问他:“他伤的怎么样了?”
“可能是之前被什么妖打伤了吧。”
“那你还说妖不会伤人。”
“他们之间的事,如何与我们有关,物种之间本就需要互相竞争,只不过不与凡人有关。”
若卿点点头,算是听进去了,见他解开自己的肚兜,伸手揉捏两团,笑着抱住他往后倒。
两人在被浪里翻滚,秋夜里凉,应知换了厚些的被子,若卿藏在里面,紧紧抓着被衾,身下不停抖动,应知在她身下吮吸着花露,将她两条腿放在肩上,双手按住她的香臀不断揉捏,唇舌在花穴里面来来回回舔舐,吮吸着花液。
若卿有些受不住,双腿夹着他,有些难耐的小腹挺起,摸着身下的鸳鸯刺绣,指甲忍不住抠挖,感受着身下来回激荡,望着头顶的帏帐,嘴里只嗯嗯啊啊地不知叫些什么,手上忍不住抚摸着自己的酥胸。
应知舌尖伸进那花穴里,来回地舔弄那豆粒,手指在旁边阴唇揉弄,舌尖顶住那甬道,在里面来回进出,弄了好半晌才泄了,那淫水在她身下泛滥,应知拿过旁边的绣帕给她擦尽,又躺在她身边,抓了她的手往下摸去,见她脸色潮红,一脸欲色地望着自己,覆身上去,撇开她的秀发,问她:“硬不硬?”
若卿有些羞涩地笑道:“好不要脸。”
应知将她靠在床头,两人面对面坐着,揉着她的双乳道:“卿卿的酥胸却是极软的。”
若卿把脸羞得飞红,抬手打他,头埋在他颈窝处,锤他的背。
应知觉着根本不痛,拉着她的手,往下握住孽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自己放进去。”
若卿低头瞥那阳物,又粗又长,抬手抚过龟头,露出一点阳精,那物正颤颤巍巍地贴在他的小腹上,应知拍她屁股催促。
她于是把那物放进自己阴户里,一放进去,应知就动身顶入,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捏着他的手臂,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两人上身紧紧贴在一起,下身便是肉体混着水流的拍打声,应知跪在床上,拉着她的双腿往里送入,见她身上两团颤颤巍巍地颠动,覆身下去,两人侧躺着,双手抚弄她的酥胸,身下还在不停地耸动抽插,汁水泛在床单上,两人身下皆是淋漓。
若卿抓着枕头,身上不停抖动,没多久就又要泄了,握住应知在胸前的手,两人十指紧扣,他见她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于是加快速度用力往里肏弄,一只手指伸到她身下拨弄两人交合处。
若卿身下无力承受只紧紧夹着他,他于是将她翻过身来,双脚缠着自己的腰腹,再往里抽插,两人不知耍了多少下,待阳精射入,应知抱着她的腰再缓缓抽送,两人的气息才慢慢平稳,若卿看着窗外沉静的夜色,看见墙上是花灯照着两人覆在一起的身影,拉起被子掩住身体,听见身后应知问道:“要不要洗澡?”
若卿摇摇头说道:“拿符纸清理一下就好。”
应知晓得她还是有些怕,拿了符纸将这淫液除去,若卿转回身抱住他,应知问道:“怎么了?”
见她摇头却不说,只将她紧紧抱在身侧,轻拍后背安抚她,没多久两人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