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应知就把若卿叫起来练功,她抱着被子不愿起来,头埋在枕头里,手里紧紧抓着被子,应知见她如此,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说道:“练功不可一曝十寒,持之以恒才能学有所成。”
若卿睡眼迷蒙,不知他在说些什么,被他放到妆台前坐下,她趴在桌上,看见天边才刚破晓,窗外呼呼刮着秋风,里面也有些冷,她还穿着寝衣,搓搓手臂自己去柜子里拿了件衣服穿好,应知随后端着脸盆走进来,两人一番洗漱过后,在院子里练剑。
若卿看到院子里的银杏叶子已经落光了,那美人榻上的毯子被收了起来,上面沾了些露珠,她看向应知,说道:“今日去买些铃铛吧,可以挂在飞檐上。”
应知点头,道声好,说道:“等今早练完功咱们就去。”
......
乌浔醒来时看见睡在身旁的烟儿,侧身看着她香甜酣睡,心里想着要如何娶她,武力的修炼不是一日之功,脑海里乱糟糟的,嘴里叹一口气。
不防下身被人抓住,他一低头,正看见烟儿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千娇百媚地问道:“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乌浔把她放到身上,摸着她裸露的背脊,抬头亲上她的香唇,烟儿在上面两手握住他的头,在唇边百转千回,见他轻声喘气,亲上他眼角的泪痣,手在他的胸口拨弄画圈,看着他失神的乌黑双眸。
乌浔将她抱在怀里紧紧搂住,心里不甚烦扰,到底怎么样才能娶她?
两人大清早来了一次,烟儿坐在他跨上自己掌握着快慢深浅,骑着他驰骋在欲海里沉浮,等到日上叁竿才结束,烟儿坐在床边穿衣服,说道:“我今日要去一趟银州,过几日再回来。”
乌浔赤身坐在床上,问道:“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
烟儿笑道:“怎么才几日不见就离不得了?”
乌浔看着她,心里不舍,问道:“那你几时回来?”
“我去帮父亲办点事,那里很危险,等我五日后回来再来找你。”
他看着她在他唇舌附上一吻,随后走了出去,心里想着:“还不是我不够厉害,要是我足够强大烟儿也不会扔下我。”
应知和若卿两人挽着手走到市集买些东西,恰巧碰见在外面游荡的乌浔,若卿走上前去,说道:“乌浔公子,好巧啊。”
那乌浔有些心不在焉,抬头看见应知,对两人行了一礼,忐忑地开口道:“徐公子,我有一要事想求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不知你可否教我些武功?”
“你学武功作甚?”
“我心悦一个姑娘,但是她的父亲定下规矩,要娶她必须要打过他身边的护法,可我修为薄弱,你能否教我一些武功?”
应知好半晌没回答,若卿于是在一旁开口道:“你非娶她不可吗?”
乌浔点头,道“她是那赌坊掌事的小女儿,我当初生长在西南,在那里遇见她,跟着她来到这里,她就是我在这里的一切。“
若卿见他如此痴情,看向应知,扯扯他的衣袖,应知想了想说道:“要我教他也可以,但是你每天必须要早起跟我们一起练功,不可以贪睡。”
若卿有些憋闷地点头,说道:“我答应你就是了。”
乌浔喜不自胜,连忙下跪行礼道谢,被应知拉住,听他说道:“乌浔公子,你今日先去买些装备,我教你剑术,尤其需要一把宝剑,等明日卯时来我那院子里同我们一起练功。”
他点头称是,感激地看向两人。
随后几人拜别,应知说道:“燕山的武功是不外传的,你以后不要随便答应别人。”
若卿点头,问他:“那你要教他什么?”
“母亲曾经传给我一套剑法,可以教他。”
若卿将心放下,对他笑笑,道:“我也是看他可怜嘛,有情人怎能不成眷属,他好可怜的。”
应知转身叹了口气。
到了第二日一早,乌浔就等在院子里了,若卿今日没再赖床,等应知一叫就起床穿衣,看见乌浔在院子里拿着一把宝剑,走上前端详,问道:“乌浔公子这把剑好生漂亮。”
他有些害羞地低头,说道:“是烟儿送我的。”
“烟儿是谁?”
“就是我心悦的姑娘。”
“原来是她呀,我倒是想看看这个烟儿是何许人也。”
“好了,开始练剑吧。”应知打断他们二人的对话,让他们抓紧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