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许锥儿也这么攥过他,可没这么用力,那时候他俩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现在不行了,他没脸再让他攥着——许锥儿胆怯地收起胳膊,把手缩回去。
一刹那,床板狠狠晃了一下,接着,被子翻起来,许锥儿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上就多了个人,他男人,骑马似地跨着他,颀长的后背把被子拱得滚圆。
“丫儿!”老大切切地叫,很轻,像是怕人听,许锥儿闻着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儿,和过去一样,乖乖地应他:“哎。”
之后的事就有些不可说了,大爷扒了他的裤子,两手贴着皮肉,把他被眼泪打湿的里衣往上剥,没等剥脱呢,就猴急地抓着那片没二两肉的小胸脯,一拧一拧地揉。
揉得太久太厉害,许锥儿不得不握着他的腕子,蹭着床单叫:“老大……别揉俺了,”他以为他拿他当姑娘过干瘾呢,“俺没有,揉不出来……”
大爷喘着粗气放开他,两手横在胸前,像是在解扣,许锥儿说不清他俩在干啥,反正是不要脸的事,可他愿意,自己把揉皱的小衫脱到一边,软绵绵躺好,不知羞的,等着大爷来碰。
大爷没碰,而是俯身和他搂到一处,热烫烫光溜溜的,大腿夹着大腿,胳膊别着胳膊,许锥儿觉得自己要化了,闭着眼可劲儿地颤,他要给老大当假女人了,没人知道他们躲在被窝里偷摸干这事儿,他们作孽呢!
“哎呀!”许锥儿小声哼哼,是大爷一只手伸到下头,用指头根儿把他不懂事的小东西夹住了,“你揪俺小鸡儿干啥,”他吓了一跳,蹬着腿乱扭,“你别揪俺小鸡儿!”
“你骗我,”大爷说话了,冲着他的耳朵眼儿,嗓子哑着,“你长着这个,还搂着和我亲嘴儿!”
许锥儿要辩解,老大却不让,明知道他长着那东西,还是老鹰叼兔子似的,一歪头,把他的嘴叼住了。许锥儿一个连寡妇墙根都没听过的傻孩子,上头被他吃着舌头,下头被他揪着小鸡儿,没一会儿,就哆嗦得五迷三道。
“俺俩……”他可怜地岔着腿,眼看要攀不住了似的,滑腻地坠在大爷脖子上,“俺俩是不是……干脏事儿了?”
大爷没答他,托着他的屁股,把他两条腿往自己腰上缠,可能是出了汗,缠不住,他就两手包住许锥儿的屁股蛋,伸着指头往里够,一起三五根,一碰着,许锥儿就叫:“你咋也抠俺,抠得俺痒……”
他这个“也”,大爷很在意,一在意,就下了狠心,伸手到床头去翻,再回来,把什么油乎乎的东西抹到许锥儿的屁股缝里,这回手指再抠,就不是痒了,是虫子钻花那样,粘哒哒地溜进溜出。
两个大娘在窗子底下盯梢儿,正东倒西歪地犯困,屋里突然传出一声惨叫,是大奶奶,她俩赶紧直起腰,听里头抽抽搭搭地求饶:“老大,俺不了,俺疼……俺屁股疼!”
27(可能不够肉?不过尽力了,晚安
两个大娘在窗子底下盯梢儿,正东倒西歪地犯困,屋里突然传出一声惨叫,是大奶奶,她俩赶紧直起腰,听里头抽抽搭搭地求饶:“老大,俺不了,俺疼……俺屁股疼!”
她俩诧异地对看一眼:“这是……弄上了?”
“怎么办?”其中一个很慌张,“老太太要是知道……”
另一个让她悄声,竖着耳朵往里听,屋里静了,抽噎的声音小下去,哝哝的,像是大爷喘着粗气在哄人。
“哎我说,不对劲儿啊,”一个拽另一个的袖管,“大奶奶不是让一帮土匪糟踏了吗,怎么像是……”她犯疑地嘀咕,“才破身?”
“哪能才破身,紧巴巴的小媳妇儿上了山,十来天,也早让那帮野小子弄开了!”那个说。
“刚不是喊疼吗,喊屁股疼,”这个说,“一听就还什么都不懂呢……”
这时候屋里床架子晃起来,吱嘎吱嘎,响得厉害,大奶奶哽着嗓子又开始叫,惨兮兮地喊疼,边喊,边拿拳头捶大爷的肩膀。
“哎你听,”俩大娘捂着嘴,笑嘻嘻地听墙根,“打他了!”她俩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这是给弄疼了,哦哟,大爷这样会玩的才坏呢,越是头一回,越往狠里弄!”
许锥儿也觉得老大坏,拿一根死大的东西往他说不出口的地方捅,来来回回,捅得他脚趾头伸不直,呜呜地哭:“别捅俺了……俺知道错了,老大……饶了俺吧!”
大爷看他疼,心里想饶他,下头却饶不了,非但不饶,还很精神地要使坏,他揪着许锥儿软软的小鸡儿,一口一口亲他颊边的小痣:“摸摸这儿,摸摸就不疼了……”
大娘们在外头听见,憋着笑,忍不住啐他:“这些臭男人,脱了裤子一上床,满嘴没一句真话!”
她俩听了一会儿,才想起去叫老太太,也是这一会儿,许锥儿的哭声有点不一样了,原来是委委屈屈,挨了欺负的哭,现在是哼哼唧唧,软麻无力的哭,嗓子哭过了劲儿,又沙又哑的,叫人心疼。
“丫儿!”大爷晃得床架子都要散了,耸着腰没完没了地叫,想让他应一声,也不知道是赌气还是害臊,许锥儿咬着手指头偏不应,大爷让他挑急了,弓着背把他搂紧,拼命颠腾他,许锥儿涨着脸,冒着汗,哼哼着发颤,晕晕乎乎喊他老早过世了的亲娘:“娘……俺让人欺负了,娘!”
正赶上老太太急慌慌赶来,刚跨进院,就听屋里许锥儿叫,那么稚嫩,那么可怜,她也顾不上这媳妇是原封的还是动过的,涎着老脸,跑到窗根底下去嚷:“德永你……”她放低了声儿,“你媳妇长得小,轻着点!”
许锥儿在床上听见,吓坏了,抓着大爷的胳膊央求:“俺不叫娘听,老大,不叫听……”
魏老大赶紧冲窗外喊:“娘你先回去!”
老太太不想走,跺着小脚干着急,来前儿大娘跟他说了,许锥儿喊羞喊疼,像头一回经事儿的姑娘,她不信,非亲眼看了才肯信,可等到后半夜,大娘们都等不住了,他儿子还腻着不从屋里出来。
第二天一早鸡叫,大娘们来看,屋门没开,等日头出来喜鹊叫了,又来看,屋门还是没开,直到日上三竿该吃头晌饭了,门才从里头“咚”地踹开。
大娘们进屋,看大爷披着衣裳站在屋当间,怀里抱着一坨被,抬头横她们一眼,让去收拾床,她们往床上瞧,没有人,这才反应过来,人是在被里搂着呢。
褥子上乱七八糟,那个污秽劲儿,简直不能看,正中有一块血迹,不算小,挺显眼地晾着,她们互看一眼,抿着嘴偷笑,利落地拾掇起来。
新床单铺上,旧床单叠一叠拿走,门从外头带好,大爷把许锥儿放回床上,被团裹着一动不动,大爷挨着他坐下,好奇地扒着被角往里看,里头拽得紧紧的,只听见一个小小的声音:“不要脸……”
大爷挑了挑眉,笑了,却装作不大高兴:“说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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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床单铺上,旧床单叠一叠拿走,门从外头带好,大爷把许锥儿放回床上,被团裹着一动不动,大爷挨着他坐下,好奇地扒着被角往里看,里头拽得紧紧的,只听见一个小小的声音:“不要脸……”
大爷挑了挑眉,笑了,却装作不高兴:“说我呢?”
许锥儿从被里露出一双哭肿的眼睛,说不好是怕他生气,还是怪他生气:“俺屁股都让你捅破了,”他红着脸,小声嘀咕,“俺不跟你好了。”
大爷瞧他那个羞答答的样子,挺不正经地说:“破了吗,”他也不扒他的被角,两手直接从被底下伸进去,摸着他的脚背,顺着往上捋,“来,我看看。”
“哎你干啥呀,”许锥儿赶紧踢他,小红脸蹭着鸳鸯被,圆滚滚地扭,“大白天的,不许欺负俺!”
大爷笑嘻嘻把他一通摸,先摸滑溜溜的后脊梁,再摸肋条骨上的痒痒肉,最后小心翼翼掰开他的圆屁股,指头往里一探:“真肿了,”他皱起眉头,“疼不疼?”
许锥儿不好意思说,抿着嘴不出声。
“那么粗都不疼啊?”大爷逗他,贴上去凑着他的耳朵根,手指在那个又热又黏的小地方戳来戳去,“不疼我可……”
这时候门儿响,进来一个端水盆的大娘,看见床上的情形,两眼不知道往哪儿放,磕磕绊绊地说:“老、老太太让……让大奶奶洗……”
“出去!”大爷拿身子挡住许锥儿,像藏在暗处的宝贝被人看了,粗声大气地发火,大娘战战兢兢往外退,盆里的水晃出来,洒了一地。
“你咋那么凶……”许锥儿从没见过他这样,有点怕,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大爷放轻声儿:“我过去一直这么凶,”他拿额头去蹭许锥儿的额头,“往后不会了。”
蹭着蹭着,两个人就亲到一起,一开始还是斯斯文文地舔舌头,慢慢地就变了味儿,大爷不知耻地钻到许锥儿的被子里,乱揉搓他,吃他的奶头,吃得许锥儿闭着眼睛穷哆嗦,傻乎乎地问:“捅了屁股……俺俩是不是……就圆房了?”
“啊,”大爷拱着他的胯骨,傻小子一样激动,“我要娶你,八抬大轿地娶你!”他抬起头,舔着湿亮亮的嘴唇,“我要方圆百里放响炮,摆上三天三夜长桌宴,我要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魏德永的媳妇,你干干净净嫁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