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孜孜不倦地舔吻,犹如一只寻求安慰的小猫。
一点也不以为耻,能得到想要的,他无所不用其极。
白霄冷眼看着,唯有搂在绵绵腰上的手腕桎梏得更紧了,昭示着他并非无动于衷。
终究,寻不着,舍不得,放不下。
绵绵更兴奋了,白霄的反应很少,但只要有,他就会抓住这个机会。
越发卖力地讨好,他偏偏不碰唇,却将白霄的脸和脖子舔得湿漉漉,温情脉脉的模样任是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不触动。
这个狡猾的家伙,也许早就抓住他的弱点了。
白霄将小猫一样的孩子搂进自己怀里,绵绵柔顺地靠了过去,满是依赖。
大掌揉了揉绵绵的头发,柔软的发丝在手指间穿梭着,那些汹涌的风暴看似慢慢回归平静,也只是看似。
“可怪我?”一路划到绵绵的脖子,那儿留下的青紫印记昭示着什么,绵绵后怕地缩了缩,白霄也收回了手指,大拇指在绵绵滑腻的脸蛋上摩挲着。
绵绵摇头,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警报算是解除了吧。
声音像是在磨砂纸上滚过一般:“您生气,我……很开心。”
男人眼梢微挑,听不出喜怒:“开心什么?”
“您是在乎我的。”
白霄看着他,默然不语。
接下来绵绵简直像豁出去脸皮了。
“再说,也没女人愿意要我,我一个人到哪里去弄那么大的孙女给您。”
“有您在,哪还有时间看他人。”
“我只有您。”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不放心的话,您看着我不就好了。”绵绵爬起来,跪在座椅上,舔着白霄的耳廓,一把吮住耳垂,可怜巴巴的,“不要让我去祸害别人……”
犹如无骨游蛇一样滚在白霄怀里得寸进尺地亲昵。
“闭嘴。”那破锣嗓子太凄惨了,像是会啼出血似的,白霄再大的火气也被磨光了。
一句句话,连消带打,好似自己一点错都没有,绵绵将小心眼耍得正大光明,就算是实话也要换个对自己最有利的说辞。
他在这么干以前,心里也是不安的,换做是上辈子,白霄哪可能这么容易轻轻绕过,不死也得脱层皮。
以前也没说过这种话,但在卧室里的试探,让他有一点信心了,他尝试了利用可怜来博取内心渴望的,很显然,效果很显著。
你教的我从未忘记。
离开你以后,我对你最深的思念,就是将自己变成了你。
但我又不是你,因为我更卑鄙,我知道变通了。
为了得到您,我早就不是当初的我了。
你也许还没意识到,对我那么多特例和放纵,只会滋长欲望。
孩子养着养着就会变啊……
——
广场上的人们被夏楚楚很好的安抚了,外围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广场很大,包括了这座津市最大基地里的所有人,但在内圈的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一开始在白霄有动作的时候云贝贝就想冲进去了,她虽说末日前被家中娇惯着,但也没那么冲动,不过是接受不了绵绵的突然转变,对她来说白霄是个入侵者,将他们与莫决商之间的默契彻底打断。
被夏楚楚一句话就阻止了:“你还想再被他说滚出去吗?”
“那个人怎么能这么对决商,以为自己是谁……他凭什么?”云贝贝只是靠着心里的冲劲行动,这会儿也冷静了。
夏楚楚边轻拍着怀里又睡着的莫晓希,边道:“就凭决商愿意。”
他不愿意,谁能这样呢?
那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插不进第三个人。
因为,他们是王。
让所有人都等在外面,而自己与白霄在做些无法宣之于口的事,这还是绵绵第一次没有将突发状况摆第一位,也是第一次在所有人面前真正使用首领的特权,当然,他没真的继续下去,到底环境不允许。
当直升机的门再开,绵绵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又是那衣冠楚楚,气度斐然又冷静沉着的首领,只有些微异样。
几个异能者也在绵绵的示意下上机,只是看到首领那像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简直三观都碎了,不是吧,一定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他们的首领是绝对不可能……嗯,的!
绵绵当然也能感觉到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惊疑不定的比比皆是,不过他依旧泰然自若。
不要脸习惯了,还挺爽的。
他忽然看向某个准备上机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白:你以为我会心软?
绵:舔、吻、啄、埋、蹭
白:……
绵:嗷,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