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礼：“嗯。”
虽然简单粗暴最省时省力，抹杀彻底，但是杜成礼不舍得对龙神这么做, 他想, 这三千界有很多bug，但让他喜欢上的，只有这一个。
既然这样，杜成礼愿意花更多时间精力，换一种方式和谐bug。
而龙神也很配合他, 因为他想要什么，有任何要求, 都能从对方那里得到满足，甚至更多。
恢复记忆的那天, 是他与龙神真身交合后。
龙神那晚确实将龙身缩小了数倍，自然也包括某处，但不论缩小还是增大, 他终归是条龙。是不折不扣的非人。
虽然杜成礼也非常人，但是这样的交合，也到了难以启齿的程度。
即使如此，杜成礼依然答应了对方的请求。一来，近百年的时间里，他们双修更多是龙神单方面的给予，他并没有回报回馈过龙神一分一毫。二来，他不想看到龙神忍得这么辛苦，这么难受。
尽管匪夷所思，难以启齿，只要理论上能达成，身体上能承受，他并没有太纠结世俗眼光。
杜成礼在珊瑚礁陪伴了龙神一个月。
最后一晚，巨龙缠绕着他的神妃不肯撒尾。
一人一龙，极尽缠绵之能事，在幽蓝的深海之底，勾勒出一幅香艳的画卷。
“天一亮，我就能恢复人身了。”
杜成礼被龙身卷在身下，承受云雨之时，经受撞击，话音接连不上：“唔……啊……那很好……”
龙神贴着他的面颊，动作粗野，“我恢复人身后要闭关三年，你要陪我。”
杜成礼用力呼吸着，艰难的发出一声：“好。”
龙神见他浑身红透了的模样，眼角处的睫毛带着一丝湿润，实在是个可口模样，恨不能拆吃入腹。他金眸中满是痴迷与贪恋，卷住身下那颤抖的人，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寸步不能离开我。”
“……好。”
杜成礼从不轻易承诺，他承诺了的，就会做到。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记忆会在龙神闭关时，突如其来的恢复了。
那时，杜成礼正与龙神盘坐在一处。
龙神已经入定，他却在极致的双修之后，修为大幅提升，入定不久便有了突破。他在冲破机窍时，渐渐恢复了原本的记忆。
杜成礼终于知道自己是谁，来自哪里，又为什么来到这里。
他来这里，不是为了私事，而是公事，而且已经耽误太久了。
如果再耽误下去，谁也不能担保会引发什么样后果。
四个一：“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