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袁府闹的厉害,袁家公子那个脾气一般人还真受不了,不过那个小叫花也是硬气,一点也不忍气吞声,两人针尖对麦芒,斗的正凶。”
宋言蹊有些出神,上世袁置之和宁宇也是这样,每天打打闹闹,因为一点小事就争论不休,结果感情却是越来越深厚。
然后就在他成亲不久,宁宇就娶了袁置之。成亲后两人还是吵吵闹闹的,一会吵的几乎都大打出手了,府中的下人都战战兢兢的。可是过不了许久,两人就会又亲亲密密,你侬我侬。
照这样看来,袁置之和李寒的感情应该也很好。
“走吧走吧,再不睡午觉就误时辰了。”
回去后,宋言蹊就回房睡午觉了。
宁宇去了书房,然后看着那本他翻了很多遍的画,有点苦恼,碧云斋那么多书,他都没找到。果然,越好的东西数量越少。
然后就想起了宋言蹊曾经画过的画,他后来偷偷的藏了起来,宋言蹊还去找没找到,以为是自己没注意收拾东西丢出去了。
宁宇翻了出来,上面画着他的脸,和他特别相似,脸上有一个五指的掌印,胸前有几个脚印,眼角上还画着几颗泪,一副求饶的表情。
宁宇看了看宋言蹊的画,又看了看旁边的画册,福至心灵,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ps:今天被时不待我大大在《星际之败类》里夸我们攻宝萌了,特别开心,我们攻宝就是这么讨人喜欢,哈哈哈…
第35章
宋言蹊睡醒之后, 总觉得宁宇怪怪的, 看他的眼睛中散发着诡异的光芒,连嘴角那个弧度都充斥着不怀好意。
宁宇肯定是在打他的什么坏主意。
“宋言蹊, 你画画技术真高明, 画出的画作特别有灵气。爹爹一直都说你擅长琴棋书画。我有幸看到过你的画作, 特别好看, 那些有名的大家都比不上你。”
宋言蹊心里得意,脸上却是紧绷着, “拙作而已, 担不上大家如此高的评价。”
“宋言蹊你真是有才德又低调谦虚的人。”
宋言蹊被一通赞美说的心花怒放, 矜持道:“都是平时多练习的结果,算不上什么。你有什么事吗?”
“宋言蹊你能不能给我画几幅画?我想拿来收藏,时时瞻仰。”
宋言蹊心情好,再说几幅画作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很爽快的便答应了,“行, 你要几幅都行。”
宁宇一脸的钦佩,“宋言蹊你真是比男人还爽快,也不是那等出尔反尔之人。你真好!”宁宇说的特真诚。
宋言蹊心里得意,“你对画有什么要求吗?想画什么?”然后宋言蹊就惊恐的看到宁宇拿出那本他很熟悉的书, 心里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多。
“宋言蹊你能不能画成这样的?噢,对了,能不能画上脸,也不多, 不用一副换一个脸,就画上我们俩的脸就行了。”
宋言蹊颤着手指指着宁宇,脸都涨红了,“你、你无耻。”他怎么能画那种画,还是用他们的脸画。
宁宇握住宋言蹊的手,“我知道你特别会画人物,肯定会画的很好。你刚才答应过我的。”
“我、不、画!我不会画人物,画的一点也不好。”
“你骗人。”然后宁宇拿出了宋言蹊画的他,“你看,你画的多像,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他现在都会说成语了,读书真是有用,以后可以换着词的夸爹爹和宋言蹊了。
宋言蹊一看就急了,就想从宁宇手上抢回来他的罪证。宋言蹊没怎么做过坏事,那个时候还是因为太气愤宁宇,所以才想坏主意让自己开心一下。
宁宇举高拿画卷的那只手,然后用左手搂住了扑到他怀里的宋言蹊,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言蹊乖,我想看,你画画好不好?只有我们俩看。”
宋言蹊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咬了咬牙,妥协了,“好。”
谁说宁宇是傻瓜的?分明是个奸诈的老奸巨猾。先是说一通好话麻痹他的头脑,然后等他得意忘形之时答应他的条件。再顺势提出要求,见他不从,又拿出他做坏事的证据威胁他,软硬兼施,最无耻的是,还给他撒娇!
宁宇把宋言蹊固定在腿上,压着害羞想逃跑的宋言蹊,翻开桌子上的书,与他一同商议细节。
“宋言蹊,你看这里,一点也不合理,你的腿根本分不成这样,所以要改了。还有,你脸上哭唧唧的眼泪要画上,对了,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表情?”
宋言蹊的腰被宁宇抱着,逃脱不了,低着头听宁宇叨叨,藏在头发下的耳垂鲜艳欲滴,连脖子上都蔓延了红色,模样看起来特别羞涩乖巧。
宁宇想了想,然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言蹊,我们今晚在你那个大大的镜子前,嗯哼~”腿上被宋言蹊掐了一下,宁宇闷哼出声,“好吧好吧,不说话了,就这么定了。小哥儿就是爱害羞。”
宁宇还是不甘心,顶着腿上的疼痛把嘱咐说完,“到时你别闭上眼睛,记得要好好记住你的表情,这样才能画的像。”
“我的脸你也要好好的观察。你别担心,我们不急,慢慢来,这是一项复杂的任务,肯定需要我们做许久才能完成。”
“对了,”宁宇一拍手,一脸的激动,“我们可以多想些动作,这上面翻来覆去就只有这几个,我早就看腻了。”
“你能不能闭、嘴?”
宁宇见状不妙,赶紧松开了宋言蹊,“宋言蹊,我要去背书了,你好好准备。我不偷懒,你也不许偷懒。”
宋言蹊看着宁宇拿着书一本正经的样子就生气,怎么会有宁宇这么恶劣的人,更可恨的是看着宁宇期待渴望的眼神,他竟然拒绝不了。还真的把宁宇的那些要求考虑进去了。
宋言蹊你真是个大笨蛋!明明上辈子被宁宇害的那么惨,却因为宁宇怀抱的温度和陪伴的温情就动摇了自己。
宋言蹊思考着用的笔墨和纸张,纸张方便剪裁成书册,再选好牛皮绳穿起来。该死,他还真的打算做这种无理之事,真是中了宁宇的邪。
宋言蹊看宁宇脸上的笑容特别不顺眼,傻兮兮的又贱。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宁爹爹一见宁宇就笑了。看见宇儿脸上的笑容他就忍不住开心。
宁渊也是,“宇儿,这是又做什么坏事了?”
一旁的宋言蹊在心里猛点头,还是父亲了解宁宇。
宁渊常年在兵营,身上自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气势,令行禁止,更是有杀伐果断之感。就算是在府里脱去了铠甲,穿着便服,也是一威严的上位者。
不过宋言蹊敬重父亲却也不畏惧他。他早已知晓父亲严肃外表下的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