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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重生之夫郎以为我是渣 > 重生之夫郎以为我是渣_分卷阅读_52
  “你要吃甜的还是咸的?”
  “什么甜的咸的?”
  宁宇高声喊了一声,“老板,甜咸各一份。”
  “好嘞,客官。”
  不一会,宋言蹊就闻到了一股豆香味,看着碗里白白的一块。
  “你尝尝看,喜欢哪碗?”
  一碗全是白的,上面有一些融化的糖粉,另一碗上面却撒着小咸菜。
  宋言蹊各吃了一口,咸的味道怪怪的,他喜欢吃甜的。于是宁宇欢喜的那咸的那碗端到自己面前,“宋言蹊,咸的多好吃,你为什么吃甜的?那个味道根本没办法吃才对。”
  “胡说,咸的才不好吃,甜甜的不好吃吗?”
  两人回去的路上还在一直争论甜咸哪个味道更好。
  直到夜深人静宁宇睡着之后,宋言蹊才有空思考白天的事情,宋言蹊看着枕边宁宇的脸,却怎么都无法与上世那个人联系在一起。不管是他偶尔见到的宁宇还是从下人口中听到宁宇又做了什么事,和现在这个同他耳鬓厮磨的人完全不一样。
  宋言蹊的手不自觉的摸上宁宇的脸,虽然很多时候都会气的他跳脚,有时说话也是既蠢又笨,脸阴沉起来会很吓人,却从来没有伤害过他。
  就连刚开始他故意使坏报复,宁宇也只是气的鼓着腮帮子瞪他,却没有动手报复过来。很记仇,很小气,还会翻旧账,咬一下亲十下……
  宋言蹊趴上去轻轻的亲了一下,然后拿过宁宇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慢慢的就睡着了。
  屋里一片红色,桌上的大红烛燃着,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宋言蹊心都抖了起来,他又做噩梦了,梦见前世的一切,他明明都许久没想起前世的事情了。
  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萦绕在他周围,宋言蹊拼命的想醒过来。尽管内心清楚的知道这是个梦,他如今的生活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但是每次想起他都会浑身战栗,根本不想再经历一遍。
  外面很热闹,各种声音都有,隔着遥远的距离传到这个偏僻的小院,只剩下不真切的尾音。屋内却寂静的很,床上的人安静的坐着等着,宋言蹊心里清楚后续的发展,麻木的等待着。
  但是,从墙壁那里穿来了一个熟悉的影子,“宋言蹊,你是小爷的,那个妖怪还算识相,你是他能碰的吗?”
  床上的宋言蹊看不见宁宇,也听不到他的话,一无所知的坐着。
  而梦中的宋言蹊看见宁宇后,心里的恐慌和害怕才消失,听着宁宇自说自话,一直碎碎念。
  “宋言蹊,小爷一直陪着你。”
  宋言蹊几乎都忘记了他是在梦中,别人好像都看不见宁宇,宋言蹊坐在木桶里洗澡的时候,宁宇就坐在他对面,看着他的动作,伸手去摸就穿了过去。尽管是个梦,宋言蹊脸还是有点热。
  宋言蹊单调重复的生活,他本来以为是他独自一人睡觉的,却没想到宁宇也一直躺在他身边,只是他不知道。
  那个人人都能看到的宁宇,维护着别人斥责他的时候,宋言蹊在一旁看到他的夫君气的在那个宁宇头上拳打脚踢,还要撕他的头发,尽管没什么用。
  宋言蹊看着那个飘来飘去的宁宇就觉得好笑,他没想到他有天也会不再惧怕前世的梦魇。
  “宋言蹊,你为什么吃这么少?”
  “宋言蹊,你为什么要替别人养孩子?”
  宁宇坐在地板上闷闷不乐,宋言蹊心里着急,很想去问他为什么不开心。然后门被敲响了,宋言蹊看到外面的小厮扶着另一个宁宇放到了床上。
  宋言蹊躺到了床最里面,与另一个宁宇泾渭分明,夫君脸上却还是很生气,躺到了中间,做出抱着他的姿势。
  是了,夫君说过,他不喜欢别人碰他一分一毫。
  他生病的时候宁宇在,百花节另一个宁宇同袁置之嬉笑打闹的时候他也在,还嘱咐他不要仗着长得好看就到处招蜂引蝶。
  场面一转,宋言蹊仅着中衣,大惊的看着他屋里陌生的男人,然后便被一群人破门而入,乌泱泱的一群人,却没有他夫君。宋言蹊没有看底下发生的事,他夫君呢?
  不一会宁宇就从人群中飘了过来,宋言蹊一看到他就心安了。宁宇冲过来环抱着他,而那个男人却高扬着脸嘴上说着和离追求真爱的话。
  前世的宋言蹊心如死灰,父亲和爹爹也不在了,他不能任由那个宁宇败坏他的名声,毁坏他们府的声誉,他要保留他最后那点尊严。
  宁宇好像也知道了他要怎么做,沉默的跟着他,看他梳洗换衣,然后点燃帷幔。
  就算是毫无实体的虚影,宁宇却牢牢的覆在他身上……
  “宋言蹊,你别怕,我一直都在呢。”
  “我不怕,我知道你一直都在。”
  ……
  作者有话要说:  在bs看到的帖子,如果龙傲天穿到女尊世界会怎么样?
  二哥答复:千古名妓  Hhhh,笑死了,
  第41章
  宋言蹊觉得全身上下都好像置身在火烤中。
  “宋言蹊, 宋言蹊。”
  宋言蹊的眼皮特别沉重, 身体里好像有一股力量阻止他睁开眼睛,就想这样一直睡下去, 但是叫他名字的那个人声音里带着哽咽, 怕是要哭了。
  宋言蹊用尽了力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一时还有些茫然, 不知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
  “宋言蹊,你终于醒了, 你身上很烫, 难不难受?”
  宁宇被怀里的人热醒之后, 怎么都叫不醒宋言蹊,于是慌张的喊外面的小厮去请大夫。
  宁宇把宋言蹊头上的帕子拿下来,又重新换了一条,“你晚上发烧了, 大夫已经来看过了。”
  “夫君?”宋言蹊一说话才发现喉咙干涩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