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呆了一会儿,景相衡便跟微生谰说进宫去了。
微生谰等景相衡进了宫,回到自己的房间,摸着凤簪爱不释手。对着镜子,又戴了上去。
丫头看见,忍不住笑了,“夫人,您与王爷可真是恩爱,王爷才走,您就又把簪子给戴上了。”
微生谰脸一红,连忙把簪子给摘下,随后对着丫头说:“不准告诉王爷。”
“是,夫人。”
微生谰看着那丫头,忍不住想起了他的丫头秋霜,秋霜一直跟着他,他在醉意楼的时候,秋霜还因为担心来看过他几次,如今他住进了王爷府,也不知秋霜还能不能找到他。
跟着他的人,除了从小跟着他长大的秋霜,还有另外一个丫头秋月,以及一个跟了他爹很多年的管事岳三,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等景相衡回来的时候,跟他说亲吧,如果可以,就把人接进来住,如果不可,那便定期给他们些银子,让他们暂住一段时间,等事情完了,再带着他们离开吧。
景相衡进宫后,直接由人领着去御书房找皇上去了。
景府枢在御书房备好了茶点,等景相衡一到,便将人请到茶点处,一边吃茶,一边聊天。
景府枢见景相衡来了,笑道:“五弟,才成婚第二天就来找朕了?”
“臣弟拜见皇上。”
“这里没有外人在,无需多礼,来!坐!”
景府枢正想让人退下,景相衡便说:“皇上不必让他们离开,臣弟今天来,是为了私事。”
“私事?难不成是张相孙的事情?”
景相衡摇摇头,说:“臣弟答应过皇上,要带弟妹来让皇上看看的不是?”
“哦?你把人带来了?”
“还未,臣弟明天再把人带来,今日是提前说一声。”
“哈哈,甚好!甚好!”
“只是……”景相衡脸露难色,景府枢道:“不要紧,继续说。”
景相衡便继续说:“只是我家内人不想见外人,所以能否……”
“你是想让朕去王爷府一趟?”
“臣弟不敢,臣弟只是想让内人带着面纱,待只有我们三人的时候,才取下。”
景府枢点头,想到那名“女子”便是想出良策的人,便说:“应该的,应该的。如此才女,当伶人也是委屈了,这样的女子,本就不该轻易露脸。”
“多谢皇上成全。”
“五弟,你又见外了,不是说了吗,这里没有外人,你不要见外。”
“是,皇兄。”
“这就对了嘛!来,跟朕聊嗑聊嗑,咦?五弟,你这发簪,好生别致啊!”
景相衡闻言,一愣,竟然忘记把它给取下来了,他把簪子给取下,说:“这簪子是内人逛集市时,无意中看到的,妇人家嘛,总爱这种东西。”
“是了,是了!”景府枢笑道:“看来你们很是恩爱啊。”
“承蒙皇兄的吉言。”
“说道恩爱啊,你可不知道,我最近打听到一个有趣的消息……”
两兄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却聊得很是开心。
微生谰在王爷府里,无所事事,便找了几个丫头聊天。丫头看主人不在,夫人又如此不自认高贵,便也开了话匣子:“夫人,您都不知道,王爷在娶您之前,可没少调戏过女人呢!”
“闭嘴,什么调戏?那都是那些浪荡的女人见王爷长得帅,身份又尊贵,故意缠着王爷的。”
微生谰很是惊讶:“哦?这么说来,你们王爷可是很受欢迎了?”
“何止是受欢迎,奴婢敢说啊,这条街上,没有一个女人会讨厌咱们王爷的。”
“欢儿,你这么说,莫不是你也喜欢王爷吧?”
“乐儿,你别胡说八道!”
微生谰笑了笑,又说:“可我听说王爷是小霸王啊,听你们这么说,倒不像恶霸了。”
乐儿说:“王爷是小霸王不错,可他不是恶霸呀!住这条街的人都知道,王爷对老百姓们可好了,若是王爷对哪些人不好,那肯定都是坏人!”
“就是,虽然王爷惩恶的方式是特别了一些,可始终还是为民着想,再说了,王爷也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啊。”
微生谰点点头,“这么说来,你们王爷也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坏啊。”
欢儿嘟嘴:“夫人,别人是外人也就罢了,您还不知道吗?若王爷真是那样的人,您还会嫁过来吗?”
微生谰呵呵一笑:“我和他就是互相看上眼了,却没听过他这么多好与坏的事情啊。”
欢儿陶醉地说:“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就是一见钟情是吧?”
微生谰心里很想反驳,可他却不知要如何反驳,毕竟他现在装的可是心甘情愿嫁给景相衡的人啊!
“叩叩。”门被敲了两下,微生谰回头一看,竟是邓采,邓采气喘吁吁的,似乎刚从什么地方过来一般。
微生谰奇怪地问:“门又没有关,有事,你直接说便可。”
邓采喘了喘气,才说:“我刚刚……刚刚听到一个消息,就……就连忙来向您禀告了。”
微生谰又问:“何事如此着急?难道是王爷府出事了?”
邓采摇摇头,“不,但是,确实出事了,是……是咱们今天晚上才……才见过的梦花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