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朗细想, 他这算是花言巧语么?他伸出双手撩了一下金宸,又再撩一下。
金宸瞅着他:“干嘛?”
“我就想抱着你。”
金宸拿起削苹果的刀对着聂朗,脸上笑眯眯地:“还抱吗?这是医院,不是在家!”
“你的意思是在家可以随便抱随便干?”聂朗痞笑道。
“聂朗, 我发现你这人特会打蛇随棍上。”
“其实我没和你说过,自打我一个手下牺牲之后我一直做恶梦半夜惊醒, 失眠是常事,只有抱着你睡的时候才会不做噩梦,正常睡觉。”聂朗认真地看着金宸说道。
闻言,金宸放下了刀子:“我说怪不得你老缠着我, 原来我能治疗你失眠。”
“嗯。”
“那还真是挺神奇的啊。”
聂朗再次伸出手:“来,不然我又睡不着了,重度昏迷才能使我入睡。”
金宸看到病房的门已经关上,周围也挺安静的, 这边的病房是特地留给特殊调查科受伤的警察住院疗养的,所以根本没有其他病人。
眼前的聂朗一脸“上来啊”的表情,金宸也脱掉鞋子,聂朗微微挪动着身体,让金宸躺下来。
指尖缠绕着金宸微凉的黑发,聂朗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端详金宸的眉眼:“我媳妇儿长得真好看。”
金宸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也看着聂朗,嘴里吐出一句:“说了叫老公。”
聂朗学金宸翻了个白眼,可惜没成功。“行了你就,论身高你没我高,论尺寸你没我长,论粗度你没我粗,你说,你怎么当老公。”
“你知不知道……”金宸轻声说着。
“嗯?”
“我真的很想撕烂你的嘴。”金宸还是笑得人畜无害,帅气的面容印在聂朗的眸子里,整颗心都蠢蠢欲动,纵然身负重伤,可也没伤到那呢,更何况只要人还活着,思想是控制不了的。
聂朗无所谓地笑了笑,反正被媳妇儿骂也不会少块肉,只要媳妇儿高兴别说是骂,抽都行!
这话就只能在心里想了,不然金宸又说他花言巧语,事实上聂朗还真从来没对谁花言巧语过,这些都是真心话来着。
聂朗暂时不能大幅度动作,轻轻抬起手抱着金宸,大掌贴在金宸的后背上摩挲,渐渐地,又来到了金宸的腰,而后又摸到饱满圆润的屁股,呆在那不愿意走了。
金宸刚想把他的手挪开,聂朗立刻喊疼,金宸只好黑着脸让聂朗的手放在自个儿的屁股上。可人总是会得寸进尺的,特别是像聂朗这样的,手指摸着揉着还不满足,还要在股沟那来来回回地游移,金宸不出声,聂朗就把手伸进金宸的裤子里,直接碰触到金宸的身体。
“好暖。”聂朗还特不要脸地说了句。
金宸不打算和这个流氓说话。
接着聂朗的指尖又戳了戳金宸的密口:“里面一定更暖。”
金宸终于受不了了,将聂朗的手抽出来,摁在两人中间:“你要是再不消停,我就让你一个人躺着。”
“唉,”聂朗幽幽地叹了口气,“睡吧,我知道你也累了。”
金宸确实也挺困的,聂朗的手又放在他腰上了,可是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闭上眼,金宸渐渐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聂朗已经站在窗边抽烟,吞云吐雾的模样看起来男人味十足。
“你那么快就能下床?”
“我不是伤到腿,怎么不能。”聂朗已经快抽完两盒烟了,内伤已经没有大碍,外伤也因为新细胞以几何速度增长而渐渐愈合,这点他并不想让金宸知道,就是坏心眼地想赖着金宸。还别说,金宸对受伤的他确实很好,虽然只有半天。
陈亦天已经被聂朗叫回局里了,李胜和雷耀则是继续查案。
金宸下了床走到聂朗身边:“我也想抽,给我一根。”
“这烟你抽不了。”聂朗揉着金宸的脑袋。
金宸的眼睛凑到聂朗嘴上叼着的烟上:“看起来还是手工卷的。”
“识货。”聂朗把嘴上的烟取下来,轻吻一下金宸的唇,“媳妇儿你靠那么近,像是在索吻。”
对于聂朗的举动金宸似乎已经习惯了,动不动就来一个吻,只要他不在外人面前这样,金宸就不会怎样,只是聂朗对他动手动脚的毛病怕是永远也改不了了,毕竟,他俩已经是拜堂成亲,以后的日子同生共死,命都是对方的,聂朗对他一个男人动手动脚也算……正常了吧。
金宸是如此安慰自己的。
聂朗还想说点什么,金宸的手就环住聂朗的腰,将头埋在聂朗颈窝里:“那什么公主已经魂飞魄散了。”
“嗯。”聂朗一手夹着烟,一手轻拍金宸的背。
“谢了。”
“等咱俩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再说多点好听的让我开心开心吧。”聂朗嘴角轻牵。
“滚。”
聂朗哼笑:“你张嘴可能还不如你下面那张嘴甜。”
“……”
此时金宸的手机响了,是贺延打来的:“喂,师傅。”
“你在哪儿,你助理说一大早就不见你人了。”
“我有个……朋友生病了,我在医院。”
“你应该和老吴说一声,毕竟他是你的经纪人,下次要是有急事一定要和他说,就算你现在接的那个电影出了问题。”
“好的,我知道了师傅。”
“老吴和我说现在副导演接替导演的位置,戏还是要继续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