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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庶子卿相 > 庶子卿相_分卷阅读_361
  蓝桥摸着怀里包袱,嘿嘿的笑:“少爷,这包袱这么重,大太太一定给咱装了好多银子啊……”
  崔俣没忍住,噗一声笑了。
  那么爱财的人,会给放银子?梦吧!
  看蓝桥喜滋滋的样子,崔俣坏坏的不说话,等着回到客栈,看蓝桥拆开包袱失望的脸色。
  一定很精彩!
  脚步不经意间轻快起来,崔俣心情再无沉重。
  这笨蛋小厮,某些时候还真是开心果,笨的可爱啊!
  ……
  这天几乎是洛阳百姓的狂欢日,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一整天发生的事,天黑了也不愿意回家,三五一群聚在各处茶楼酒馆,说着白日里的事。
  破雾箭,案堂审,证人聚,妇人惊,凶自首,群架打,惊马至,车起燃……甚至最后出现在街上气质缥缈如仙的美男,萌萌瑞兽小老虎,所有一切,都跟唱戏似的,硬生生在他们面前上演了!
  每一幕每一幕,都有太子威仪身影,得天授命的储君就是不一样,任你生机杀机,惊风巨浪,他都能力挽狂澜,保住自己,同时保住所有百姓!今天这么多人,这么大的事,竟无一人死亡,想想这是多大的能力!
  这一日,洛阳人将永远铭记,甚至口口相传,留佳话与子孙。
  别看他们只是平头百姓,没什么大不了,可他们亲眼见证过这一切,足以骄傲一辈子!
  群众反应进入皇宫时,越王整个人都是懵的。
  不就审了次案,不就顺利让百姓们避了次险,有什么值得夸,值得记住的!
  他做过的好事更多!赈灾施粮,平乱灭匪,接济贫穷,白龙鱼服视察民间,他做了多少好事,怎么就没争来口碑!百姓们都瞎了眼了么!
  果然是愚民,愚不可及!
  他皱着眉头从头到尾把最近发生的事想了一遍,怎么都觉得没毛病,一切合情合理,若重新再来一遍,他仍会做如此选择。可为什么呢?怎么就成这结果了?他和平郡王斗鸡眼的出力气,拼实力拼计策,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捞着,反倒是太子得了好,名声也刷的足足!
  虽然太子走了狗屎运,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可他就是莫名生出一种被耍了的感觉,十分郁闷。
  平郡王和越王一样,感觉做牛马卖力气,丑态百出,被摘了桃子不说,还有一种替人背锅的错觉。
  怎么会这样呢……
  两位王爷心里不舒服,就盯着杨暄,想着怎样拦住他怼一怼坑一坑,让他出个大丑丢个大脸,好出一口恶气。
  杨暄得了实惠,暂时不想暴露自己实力,就由他们盯着,他们不攻击,他就装不知道。
  唯一难以压抑的,就是对崔俣的思念……
  刚刚互明心意,两情相悦,正是该百般缱绻,浓情蜜意的时候,他们竟被迫分开,别说亲热,连见都见不到啊!
  上天也是太残酷!
  杨暄只有一直摩挲着崔俣送他的发簪,以尉相思之苦。
  因越王平郡王盯的太紧,杨暄生生忍了两夜三日,第三日夤夜才得以有机会,一路飞纵到客栈房间。
  崔俣睡着睡着,就觉得身上很重,像被小老虎整只压在身下,嘴脸还痒的很,像小老虎犯痴,一个劲在舔他。
  “阿丑……别闹。”
  见崔俣迷迷糊糊中唤出的不是自己名字,而是那讨厌的小东西,杨暄低低一吼,就含住了崔俣的唇……将人好好撩拨了一通。
  崔俣醒来整个人都是懵的,半天才喘匀气:“杨暄?”
  “总算认得你男人了……”杨暄看着眼梢绯红,眉目朦胧,声音还带着初醒时迷茫哑音的美人,更是忍不住,又来了一个热辣辣的吻。
  崔俣被亲的都快窒息了,用力抵住杨暄胸膛:“停……停住……我们没时间……”
  杨暄何尝不知?就是因为清楚的知道,连这点偷香时间都不安全,何谈其它,方才目光如狼,怎么都舍不得放手。
  崔俣叹了口气。
  这样还怎么说正事?
  他想了想,翻身趴到杨暄身上,坐起来,勾勾手指,让杨暄也坐起来。
  杨暄坐起来,他双手搭过杨暄脖颈,非常主动的凑上前,紧紧扣住杨暄后脑,给了杨暄一个更加火辣的热吻。
  这种姿势本就要命,崔俣还舌尖卷动不时撩拨,甚至为了吻的更深,还略往上迎合杨暄的身高,又压着他往下低头……这小腰一起一落一挨一蹭的,杨暄表示,更要命了!
  他差点就这么交待了!
  这兔子果然是个披着皮的妖精!
  “你要听话,下回还有更爽的。”
  崔俣微哑声音响在耳畔,杨暄啃着怀中人锁骨的动作立刻顿住了,更爽的?
  “想不想要?”
  杨暄狠狠在崔俣锁骨边留下几枚深刻印迹,才咬着牙放开他:“我放手了。”
  “乖——”崔俣将里衣拉上,掩住露出一大半的胸膛,问杨暄,“你在宫里情况怎么样?”
  杨暄紧紧瞪着盖的严严的衣襟,仿佛这么瞪就能透视,眼前还能出现刚刚大好春光似的:“很安静,我想父皇和田贵妃应该在考虑给我派什么差事。”
  崔俣轻笑:“那你要有准备了,定是难办的,不甚重要的,才会交与你。”
  “我不怕。”
  “嗯,”崔俣从床上起身,走到桌边,摸了摸茶还温着,就倒了两杯,一杯给自己,一杯给杨暄,“我们太子,就是有化腐朽为神奇的神力,不管什么事,必能漂漂亮亮的完成……来,喝口水。”
  杨暄接过茶盏,喝了几口水,冷静下来,方才和崔俣说:“我这两日想着,那天意外来的有点太多,太蹊跷,像是有人有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