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牢的人看詹殊然进来早都站了起来,面色恭敬。
詹殊然让不用跟着,走到第一个牢门前停了下来,白晋飞看进去,牢记三面有墙,这一边是防护人逃走的木栅,里边有一个全身黑污的缩在角落里的男人,头发花白,背对着这边,关键是:没有穿衣服。
“这曾是河西省的巡抚。”詹殊然盯着人看了对方两秒,转过头来,对白晋飞道。
不给衣服,那是将人的尊严践踏在了脚底,将折杀文人风骨的手段,对古代有气节的人,是比最加狠毒的酷刑都要严重的惩罚。
不过,白晋飞没感觉。
再前边一个牢,里边的人被吊了起来,牢门是开着的人,有人在里边审讯。
白晋飞跟着詹殊然走进去,看到那人身上被带着倒刺的鞭子抽的全身皮肉外翻,血液结成紫黑色的痂,被抽一鞭子,浑身颤一下,旧的伤口裂开,红色的鲜血冲开一些发黄的脓水流出来,味道刺鼻极了。
这人下身只穿了一条裤子,已经被抽的破烂不堪。
“还是不肯说?”詹殊然问。
“回大人,不肯。”行刑的人回答着,詹殊然一伸手,对方恭敬的将鞭子放到了詹殊然的手上。詹殊然接了过去,递给白晋飞:“试试?”
白晋飞心里一惊,很快的冷静下来,接过了鞭子,却是没能动手。
第一次看见如此血淋淋的刑讯,他心里有些震动,但也能很快平静过来。可是,让他去抽人,哪怕知道这是个虚拟的世界,他还是有些做不出。对他来说,这是游戏里的一部分,对别人来说,却是真实的事情。
他的良知,或者说是仁慈,还在。
“现在舍不得,将来要这样被对待,可是你的何大人啊。”詹殊然笑着,拿着了白晋飞手里的鞭子,用鞭尾在白晋飞稚嫩的脸上轻轻划着。小孩儿长的倒是挺好,眉目漂亮,就是有些黑。
又不是必须得抽人詹殊然才会答应去救何父,这两者之间可没有必然的有关系。白晋飞笑着道:“大人是说,只要我抽了,您就会帮何大人吗?”
詹殊然手上的动作一顿,突然扔了手上的鞭子,脸色阴沉沉的走了出去。
白晋飞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或许是以为自己想拿那句话激他,或许想到了别的什么,他快速的跟了上去,部系统,系统说他也不知道。
不过,白晋飞反倒是觉得这样的詹殊然真实了一点。
这样过了几个房间,里边的人不是被鞭子抽,就是被烙铁烙,还有很多他没有见过的刑罚,白晋飞竟然还看到了有个女人也被关在了这里!
再走下去,是一个大房间,里边没有人,放着各种刑具,什么鞭子、棍子、绳子、碳火盆、长条凳,各种各样的刑具,满目不及边,挂满了事个房间,有很多白晋飞都不认识。
中间只有一张椅子,詹殊然走过去坐下去,对着白晋飞说:“现在,你还要求我吗?”
白晋飞点头,心里对着系统说:“要是一般的人,已经被刚才那刑讯的样子吓破胆了。”
“可你不是一般哒人。”小白团子萌萌哒声音响了起来。
“不,我是,我是个一般的人!我好害怕,只要一想到詹殊然要给我用刑,用了刑还不一定答应帮我,也许只是逗我玩一下,我就吓得要死掉了!”白晋飞带着哭音道。
“别怕,你死不了哒!”小白团子安慰他。
“就是死不了才怕啊!”白晋飞嘤嘤嘤,问出自己的目的:“要是詹殊然给我行刑,你有办法让我感觉不疼吗?”
詹殊然认真的打量着白晋飞的脸色,看到他是认真的。他可不信一个新去了主子家里几天的仆人,能对主子那么忠诚。
他双手放在椅子扶手住,身子靠前:“你不求情,来我府上做下人,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事,到时候何大人出事,你还能帮何文才;现在你无论求了谁也没有用,走出去这里,以后被关在牢里的,可就是你了。”
“求大人帮忙。”白晋飞语气丝毫不变。
詹殊然脸色变冷,靠回了椅背上,微微抬头睨着白晋飞,脸上带着冷笑:“你求人就是这种态度?衣服脱了!”
白晋飞吃一大惊!
他瞪大眼不置信的望着詹殊然,詹殊然也同样回望着他。
白晋飞咬了咬牙,屈辱的将外衣脱了。
“全脱了!”詹殊然翘起了二郎腿,整个人坐姿很不稳重,补充完了息怕话:“袜子、鞋子、亵衣,全脱了,速度要快,我可没时间跟你耗!”
白晋飞脸上羞辱极了,不过还是快速的解开了衣服的扣子,迅速的将全身的衣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给全脱了,羞耻的低下头。
春天里的天气有些冷,白晋飞全身打着轻颤。
詹殊然没有想到白晋飞为了何父能做到这种程度,像是真的忠心,有些意外,也有些莫名的恼意。
他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了白晋飞白皙的全身,在他下身重点部份注视了一阵,恶意的笑了:“跪下,爬过来。”
白晋飞的身子僵了一下。
他其实没什么感觉,不过詹殊然想要整治他,他要是面色无常,詹殊然就能想出更加厉害的方法来,还不如表现的承受不了。
“嘤~”小白团子在白晋飞脑子里哭的伤心,“詹殊然怎么是这么个变态啊,他又跟你没仇。”
“你不是都说了他是变态吗?要有什么仇,想污辱你没理由,我就当我们玩□□。”白晋飞快速的安慰完小白团子,跪下去,爬了过去。
其实两人离的近,也就三四步的距离,白晋飞一跪下去,手再一着地,人就已经到了詹殊然的面前,连爬都不用爬的。
“舔干净。”詹殊然扬了扬翘起来的右脚,盯着白晋飞白嫩的背看着。真没想到,脸上看着黑,身上倒是挺白的,就是瘦了点。
白晋飞的手指紧紧的扣紧了地面,低着头,心里苦恼极了。
他向系统诉苦:“香蕉啊,你说他刚去过了哪里?要是去过茅厕,那不是脏死了?他的脚要比他的鞋子干净多了啊!他要是让我舔他的脚我还能当情趣,可舔他的鞋子,我觉得我的自尊还有那么一咪咪,做不出来这种事啊!”
“你不是想救赵映吗?”系统问。
“那好吧。”白晋飞很郁闷的说。
“不是吧白晋飞你醒醒,你真的坐的出来?”系统急声道。
詹殊然像是觉得还不够,又扬了一下脚,说重点:“鞋袜脱了,脚。”
白晋飞伸手将詹殊然的鞋子脱了,袜子也脱了,望着眼前白净的男性脚掌,形状优美,色泽干净,很漂亮,让他想拿在手里把玩。他压下心里的念头,问系统:“你能告诉我,他今天起来洗脚了吗?”
“没有,最多昨天晚上洗过。”